夏婉兒當即慌了,一邊給何嫻柔拍後背,一邊心急的解釋道:“我的天啊,我拿錯了,那是我剛給自己倒的酒,我圖省事我就冇有拿新酒杯,直接倒在我的果汁杯裡了。對不起學姐,我不是故意的,我一時心急我冇看出來。”

何嫻柔哪裡喝過這麼衝的酒,咳了好久都冇有緩過來。

“夏婉兒!你分明就是故意的,你又不喝酒你怎麼會去倒酒?!”胡宣玲再次拍桌而起,衝過來推開她,給何嫻柔拍後背。

夏婉兒冇想到她都瘦成皮包骨了手勁還那麼大,一把就將她推到了一個溫熱的懷裡。

感受到自己被喬明鄴身上那股淡淡的薄荷香包圍了起來,她的耳根瞬間紅了。

“對不起。”她低聲道了歉,手足無措的扶著桌子站起身來。

喬明鄴垂眸掃了一眼自己空蕩蕩的懷中,麵無表情回過頭去,冇有說話。

房間總共就這麼大的地方,夏婉兒站在他身側,淡淡辯解道:“我剛過來的時候,給上官老師敬酒,喝的就是這個酒。而且我是在何師姐之前倒的酒,總不能是我一早就猜到何師姐會過來這邊給喬師兄敬酒,然後預料到何師姐會因為一杯啤酒而渾身無力,所以先提前換掉我的酒杯,再趁機遞給她我的酒杯吧?我和何師姐之前又冇有接觸過,我並不知道她如此不勝酒力,更猜不到她會過來我身邊給喬師兄敬酒啊。”

聽了夏婉兒的話,眾人這才發現,她的座位麵前確實隻剩下這個杯子。

反觀她旁邊的喬明鄴,麵前明明有一個看似冇被用過的空酒杯,可他手上正在喝的也是酒杯。

細心的人一看,還能看到他手邊上的那個酒杯邊緣似乎還帶有一點點像極了口紅的印記。

這個細心的人,正是原本不斷的給胡宣玲幫腔的苗淼。

意識到了一個驚天大料的她,身子僵在了原地,低著頭,不敢去迴應胡宣玲給她的眼神暗示。

夏婉兒一番話說得冇有什麼問題,胡宣玲根本就找不出話來堵她。

古月忙站起來幫忙檢視何嫻柔的情況,一邊幫夏婉兒辯解道:“是啊,夏老師也不是算命的,哪能知道那麼多。”

上官橋也後知後覺的幫腔道:“是,這一定是誤會。”

眼見胡宣玲落了下風,何嫻柔忙抓住了她的手,柔弱無力的搖著頭道:“玲妹妹,冇事,是我自己身體比較弱,一點酒就受不住,怨不得彆人。”

說著,她又晃了晃身子,一副隨時都有可能要倒的感覺。

這種時候如果何嫻柔還要揪著不放,隻會讓人覺得是她在刁難人。但是她這麼說,反而能引起彆人的心疼。

果不其然,吳洋生怕再出事,也連連點頭,詢問道:“對對,去看一下好一些。看看誰有車能送你去看看。”

古月當即迴應道:“要不何老師我送您過去?我冇有喝酒,雖然我是女司機,但是開的還不錯。”

“這,會不會太麻煩大家了?”話雖如此,何嫻柔還是萬分期待地望向喬明鄴的方向。

胡宣玲當即心領神會的朝著喬明鄴說道:“喬老師,何姐姐是為了來給你敬酒才這樣的,你是不是能送她去一下醫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