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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安知道現在不是找夏泉的最好時機,但是如果桂圓離開了夏至苑,就有可能出事。

一飯之恩,她銘記在心,而且桂圓這一次是受她的牽連,若不是西門曉慶要對付她,也不至於拖累了桂圓。

子安找到夏泉的時候,他正在花園裡指揮下人搬弄椅桌和擺放餐具。

子安上前道:“夏泉,我屋中人手不夠,今個開始,桂圓到我屋中去幫忙。”

“大小姐,這事兒奴才也不能做主啊,您還是親自去找老夫人吧,如今新夫人還冇管理府中的事情,府中暫時由老夫人主理。”正如子安所言,夏泉冇有答應,還一副盛氣淩人的模樣。

子安盯著他,淡淡地道:“我不是來求你,我隻是來通知你一聲,桂圓從今日開始調到我房中伺候,且不受相府的工錢,由我單獨支付。”

夏泉怪笑了起來,“大得,活像您的銀子就不是相府的銀子似的,大小姐的人都是相府的,更不要說銀子了。”

子安也冷笑起來,眸色冷寒,“是嗎?相府還真對我恩重如山啊,便勞煩下管家去回了老夫人,感謝老夫人和相爺十幾年的恩情,但是桂圓,我是要定了。”

夏泉攤手,一臉無奈地道:“大小姐還是與老夫人說吧,不過,也不說奴纔不賣大小姐的麵子,桂圓是府中的下人,大小姐屋中缺人,自然是可以調去用的,隻是,老夫人給了奴才調動下人的權利,但凡府中有要緊事,需要用人,還是得把桂圓調出來的。”

子安盯著夏泉,“夏泉,我把話說在前頭,你聽清楚,桂圓從現在開始,是我夏至苑的人,誰也不能調走,誰敢調走,休怪我翻臉不認人。”

夏泉竟然大笑起來,“大小姐啊,你這夏至苑遲早不也是新夫人的嗎?桂圓調到夏至苑,日後還是要伺候夫人的。”

看著夏泉那張狂笑猙獰的臉,子安揉了一下拳頭,猛地出拳,一拳揮打過去,夏泉早就看到她要打過來了,後退一步,正想冷笑說話,襠部卻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他後退的時候,剛好給子安足夠的空間出腳。

子安轉身,冰冷地撂下一句話,“夏泉,你的腦袋暫時寄存在你的脖子上,我會來取的。”

夏泉恨意頓生,顧不得疼痛,也冰冷地回了一句,“好,我便等著大小姐,隻不過,桂圓是不可能給大小姐的,賣身契在老夫人那邊,你有本事便去拿。”

子安知道府中的下人都有賣身契,這個賣身契是受到大周律法保護的,有這張賣身契一天,桂圓都是相府的人,受到相府的驅使。

但是她不可能再讓桂圓落在他們的手中,這張賣身契,是偷也好,是要也好,都必定要拿回來的。

“怎麼氣鼓鼓的?誰氣你了?”陳柳柳見子安一臉生氣地過來,問道。

“冇事,一個狗仗人勢的東西。”子安沉靜下來,四處看了一下,“王爺和蕭拓呢?”

“說是去後花園那邊閒逛一下,他們今天一天都很怪,總是這裡走一下那邊看一下,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陳柳柳道。

子安想起之前蘇青說夏槐鈞跟瘋人島的事情,莫非,他們懷疑相府藏起了那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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