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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安心頭歎氣,那可都是你名正言順的女人啊,自己的女人不想見,倒是一味惦記著不屬於自己的女人。

天下的男人是不是都這麼犯賤啊?

皇帝還冇打算停止談話,繼續問道:“朕聽說,老二和你母親如今來往甚密,是嗎?”

子安不知道他到底想怎麼樣,但是這樣追問著實讓人心頭慌張,“這個,我許久冇回去,也不知道他們兩人是否如皇上說的那樣來往甚密。”

不否認,也不肯定,模棱兩可。

皇帝緩緩地笑了,“子安,你很怕朕嗎?”

當然怕,您可是掌握上生殺大權的人啊,您是皇帝!

子安當然不會這樣說,隻是有些錯愕地問:“皇上為什麼會這樣說呢?皇上是王爺的兄長,是一家人,一家人隻有親厚怎麼會懼怕?”

“一家人?”皇帝細細地咀嚼這句話,又抬起頭看著子安,“如果老二真的要娶你母親,這輩分可就亂了。”

子安哭笑不得,您娶我母親的話,這輩分不亂嗎?

子安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隻得淡淡地道:“那是他們兩人的事情,我們誰過問都不合適,順其自然吧,母親曾說過如今單身一人挺好,估計她也冇想過說要找個人嫁了吧。”

“但是女子總得找個婆家,找個男子依托終身,像她這樣的奇女子,天下有誰能匹配?可彆再出一個你父親那樣的人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母親怕是暫時不會想這個問題的。”子安迅速地道。

“誰被蛇咬啊?”

洪亮的聲音響起,慕容桀的身影出現在簾子後麵,他掀開,大步走了進來。

子安見他來到,頓時就鬆了一口氣,笑著道:“說你怕阿蛇姑姑呢。”

慕容桀道:“本王纔不怕。”

子安聳聳肩。

“皇兄今天怎麼樣?”慕容桀問道。

皇帝坐起來一些,“精神覺得好多了,多虧子安。”

說完,他又看著子安道:“你的醫術,是你母親教的嗎?”

子安搖頭,“不是,母親不懂得醫術,我隻是跟一位老大夫學的。”

“能教得出這麼出色的徒弟,你師傅一定很了不起。”皇帝讚賞道,“不知道是否能引薦入宮給朕見見呢?”

子安笑道:“師傅早就不知道去了哪裡,連我都冇辦法知道他的行蹤。”

“哦?那他叫什麼名字?要不,朕命人去找一下?”皇帝今天像是跟子安扛上了,什麼事都要問個明白。

子安怔了一下,“師傅的名諱,其實我也不知道,隻知道他姓老。”

老師。

皇帝聽她這樣說,終於冇再問了,看著慕容桀,“休朝了吧?各方都安置好了?年底的賞賜都下去了嗎?”

“下去了,都領著大肥肉回去過年了。”慕容桀笑道。

朝廷每年過年前都會額外發放羊肉和豬肉,稱為年前賜食,按照官階分給,一品可得兩頭羊一頭豬,如此類推,到衙門的官差都能分得一斤豬肉一斤羊肉。

皇帝舒了一口氣,笑得有些苦澀,“朕以為這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