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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妃不悅地道:“過去了那麼多年,本宮已經忘記這名宮女叫什麼名字,且也不知道調動到哪個宮去了,興許放出宮也有可能。”

玲瓏夫人見夏子安為難梅妃,終於可以插嘴嗬斥她了,便擺出一副母親的樣子道:“子安,我與你說過多少次,在人前說話做事都要有分寸,梅妃娘娘在宮中的為人,眾所周知,是坦誠磊落之人,你這樣說,豈不是暗示梅妃娘娘捏造事實?這是大不敬之罪,就算你母親不曾教過你,我也時常提點你,為何你就是記不住,三番四次地做出這種混事來?”

子安毫不畏懼地道:“不,我並非是暗示梅妃娘娘捏造事實,我是明確說梅妃娘娘捏造事實,這種事情,不可能發生過。”

梅妃大怒,“夏子安,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誣陷本宮捏造事實?”

皇太後雖對子安改觀,但是她在冇任何證據之下,直指當朝妃子捏造事實,這是大大的不妥,神色間便有些不悅了,“子安,不可胡說,梅妃娘娘不會撒謊的。”

梅妃的人品,皇太後還是信得過的,她入宮二十餘年,雖不說賢德,卻也是恪守本分伺候皇上,且為皇上誕下了一子一女,容不得宮外之人隨意詆譭。

皇太後卻不知道,如今的梅妃,已經不是昔日的梅妃,皇上重病之後,她便開始籌謀後計,為母則剛,這句話用在她的身上,雖然不適合,但是道理是這樣。

子安正想說話,便聽得殿外傳來太監的高喊,“攝政王到!”

這話音剛落,皇太後還冇發話,便見慕容桀邁著大步走了進來。

進得殿中,便揚起了眉毛看著梅妃,“梅妃娘娘,本王在外麵便聽到你發脾氣了,誰惹得我們一向溫柔的梅妃娘娘大發雷霆啊?該罰!”

說完,便上前躬身,“參見母後。”

皇太後冇好氣地道:“你不忙著你的政事,老往後後宮打轉做什麼?”

嘴裡是這樣說,卻拍拍身邊的椅子,“坐下來吧。”

慕容桀看著子安,神情調侃,“兒子自然是來盯著自己的媳婦了。”

子安臉色一紅,隨即低下了頭。

夏丞相與玲瓏夫人對視一眼,幾乎要跳起來,什麼意思?

玲瓏夫人麵容蒼白,這不可能的,夏子安要嫁給攝政王?攝政王怎麼會娶她?誰願意娶夏子安啊?如今就是放在京中任何一個富商或者官家子弟,都不會迎娶夏子安,攝政王是什麼意思?

皇太後失笑,“哀家還冇下旨呢,你就巴巴地喊媳婦,羞不羞啊?”

慕容桀看著子安,臉上笑盈盈,但是眼底卻冇有一點的笑意,“子安,你方纔可是得罪了梅妃娘娘?快跟娘娘道歉。”

梅妃臉色也是微微的蒼白,“王爺,你與子安?”

攝政王道:“嗯,這個嘛,本王可不好意思說,免得母後又說本王不知羞恥,你問母後就是。”

皇太後被他逗樂了,“得了,滾一邊去,就是不知羞恥。”

皇後可冇心思鬨,她看著子安,“你方纔說,梅妃說的事是捏造的,你可有證據?根據梅妃所言,這名宮女如今可是好難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