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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貴妃吸了一口涼氣,“你真是太可怕了,從那多年前就開始處心積慮,若攝政王與你一條心,你豈不是早就奪得了天下?”

“這些話自是不必提的,你掂量著辦吧,七皇子必須要留在哀家的身邊,唯有哀家,能護他安危,否則,你帶了他走,哀家自有辦法叫皇帝看到他的生父,那樣,不管哀家成功與否,你們母子都必須死。”

宜貴妃駭然過後,便開始思考,若她說的都是真的,那麼,自己唯有助她成功,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了。

但是夜王的邪寒樓……

她也不敢得罪邪寒樓,邪寒樓的追殺令一旦出了,就算她躲到天腳底,都躲不過去的。

左右為難,宜貴妃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昔日她自以為可以掌控一切,但是到真正博弈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的幼稚可笑。

她不是夜王的對手,更不是貴太妃的對手。

“你走吧!”貴太妃下了逐客令。

宜貴妃扶著桌子起身,雙腳發虛,邁不動步子。

貴太妃嘴角含笑,臉上是一種悲壯的神情,這是她最後一擊了,若不成功,她是活不了了。

宜貴妃失魂落魄地出了慈安宮,七皇子在宮外候著,宜貴妃看著他,真覺得他和皇上冇有一點相似,也不像自己,也難為了皇上這麼多年都不曾想過這個問題。

“母妃!”七皇子靜靜地站立在她的身邊,“你不用擔心兒臣,兒臣知道貴太妃的心思,兒臣藉助她,卻不會為她所用,一旦兒臣登基,您就是皇太後。”

“皇兒!”宜貴妃抱著他,身子發抖,“乖孩子,母妃知道你孝心。”

隻是,這孩子卻不知道,貴太妃可以控製他的思想,蠱毒這個東西,她知道不多,但是也知道某些蠱毒是可以做到控製一個人的思想,讓人成為扯線木偶,甚至是殺人凶器。

宜貴妃回到宮中,便開始病了,對外宣稱,病得十分嚴重,不見任何人。

訊息傳到惠慶宮那邊,子安笑道:“看來,宜貴妃也不敢相助我們啊。”

“本王就冇打算讓她相助,隻是到她宮中下個馬威,讓她不要乾涉此事。”夜王淡淡地道。

子安道:“嗯,確實,宜貴妃這些年也積攢了一些政治本錢,也有一定的人脈,她若相助貴太妃,我們還得分神去應付她。”

“你那邊都安排妥當了嗎?”夜王問道。

子安端起茶杯,“嗯,已經妥當了,好戲馬上開場。”

夜王也端起茶杯,看著她氣定神閒的樣子,忽然好奇地問,“你和胡歡喜是不是有什麼關係啊?”

“關係?”子安一怔,“什麼關係?我們會有什麼關係啊?”

“你們……”夜王用杯蓋輕輕地掃著茶沫子,“你們有很多相似的地方,說話,神情,做事的態度,果斷,驕傲,不可一世……”

子安輕笑出聲,“開始是好的,後來便開始貶了,看來,我們胡大掌櫃很是讓王爺頭痛啊。”

夜王若有所思,“這個胡歡喜嘛……性子潑辣,虛偽,手段很是狠毒啊,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本王瞧著她就有一種……”

他皺起眉頭,似乎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種感覺。

子安早就認為他們兩人有戲,如今見他說起胡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