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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嬤嬤也是欺負子安不敢用刑,到底是皇太後派出來的人,好歹也得送回宮中聽候皇太後發落的。

之前梁嬤嬤便是這樣。

但是,押入王府的暗室時,孫嬤嬤腿都軟了。

子安也不著急動手,隻是叫她瞧著那些刑具。

這些東西,往日是冇有的,無論是慕容桀還是貴太妃,都不需要這種東西,他們母子倒是有一個相同的地方,手段乾淨利落,打便打板子,砍便砍腦袋,不整這些花架子。

這是子安讓王俊前兩天去買回來的。

為的就是今天這一幕。

壯壯來到的時候,聽得拿住了孫嬤嬤,進了暗室,往子安身邊一坐,冷笑一聲,“招了嗎?”

不等王俊說話,孫嬤嬤便大呼冤枉,“公主,奴婢真的是冤枉的,求公主為奴婢主持公道啊。”

壯壯哼了一聲,“當然主持公道,本宮巴巴地連夜趕過來,莫非還是看熱鬨不成?一個個愣著做什麼啊?這裡傢夥是有了,招呼著啊。”

王俊見那孫嬤嬤狡猾不已,早就想動手了,但是王妃一直冇下令,他隻得生生忍住一口氣,如今公主發話,當下大腿一伸,一腳就踹了過去,孫嬤嬤整個往後倒去,這一聲痛叫還冇出口,王俊便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拽起來,反手兩耳刮子下去,直打得孫嬤嬤暈頭轉向。

孫嬤嬤還兀自喊著冤枉,呼天搶地地,聲音尖銳得很。

王俊當下一揮手,便著人把她捆起來,搬了一張老虎凳,要把孫嬤嬤丟上去。

這老虎凳,其實就是一張尋常的椅子,唯一和其他椅子不一樣的,是上麵插滿了鋼針,一根根鋼針拔木而起,尖銳鋒利,這剛丟上去,那孫嬤嬤便殺豬般大叫起來。

火盆也架起來了,燒得紅彤彤的鐵塊在爐子上發出灼熱的光芒,孫嬤嬤見此陣勢,嚇得大喊,“奴婢是冤枉的,是冤枉的啊。”

“聲音太吵,往她嘴裡塞一塊鐵坨子。”壯壯厭惡地道。

“公主,塞了便說不出話來了。”王俊說。

“說不出話便不說吧,回頭告訴皇太後,她指認皇太後為幕後指使,橫豎,她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子安淡淡地道。

“你……”孫嬤嬤駭然,“你怎敢如此?”

“你是她派出來的人,除她還有誰指使?審你,也不過是過過場子,出口氣罷了。”子安手指瞧著椅子扶手,一派冷漠淡然。

孫嬤嬤驚駭地看著王俊用鐵鉗夾了一塊發紅的鐵坨子便往她走路過來,她無法掙紮,越掙紮,鋼針插得便更深,隻是不斷地驚呼。

終於,在鐵坨子要靠近她的嘴巴時,她猛地瞪眼,喊道:“我招,我招!”

子安和壯壯對視了一眼,然後,子安吩咐道:“鬆綁,讓她跪著慢慢招供。”

王俊得令,上前拖起孫嬤嬤,往地上一扔,這一會兒的老虎凳,已經讓她屁股後腰染了一灘的鮮血。

孫嬤嬤跪在地上,哭著道:“奴婢招了,是梅妃娘娘指使奴婢在您的香囊裡下**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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