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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先生,咱們直接回去還是?”被搶了酒的小糰子表情有些無辜。

樊青翼微微一笑:“嗯,回去吧。”

他今天用環寶在那個史官身上做了登記,現在正好回去檢視一下定位。

話說蕭拓,他如今也是住在避暑山莊裡,不過和他的副將一起住在稍偏一點的杏院。

他這才走到門口,就聽見裡麵的動靜不小。蕭拓急忙轉身,把抱著酒的小兵拉到一邊,低聲吩咐了幾句。

見小兵抱著酒往後門去,才放心,大搖大擺走進去。

往裡一看,果不其然,他的房間門口,那逍遙王爺挺著大肚子坐在肩扛轎上,身邊圍著好幾個宮人又是擋陽又是扇風又是捏肩又是捶背又是喂水果的伺候。

蕭拓的那幾名得力助手站在一旁,乖巧聽逍遙王爺各種嘟囔。

好傢夥,這老肥豬突然跑來他這裡是想乾嘛?難不成又是訓奴才訓累了,想訓訓將士過把癮?

“哎呀,逍遙王爺,許久不見,您真的是越來越有福相啊。”

“簫將軍,你可算回來了,哎呀……”一見蕭拓回來了,逍遙王爺急忙推開一旁伺候的人,著急想要起來。不料扭著上午受傷的地方,又一屁股坐了回去,滿臉肥肉痛苦的擠在了一團。

蕭拓見他這一副模樣,忍俊不禁的跑過來,故作緊張地問,“老王爺,你這是怎麼了呀,怎麼弄成這樣了!”

逍遙王爺拽住他的手,強行站了起身,皺著眉頭朝裡麵說:“走,你扶我,我們去你房裡說。”

“行行行,您能走得動嗎?”蕭拓也不好再笑他,拖住他的胳膊,正了正神色,問。

逍遙王爺試了一下,還是好疼好疼。

可是轎子進不去蕭拓的房間,隻能他自己進去。

“呐,那個誰,過來把你們家王爺背進去。”蕭拓眼睛微眯,直接指了逍遙王爺身後的一個長得也是腦滿肥腸的太監。

那太監被指名了,還有點不大樂意,最後是逍遙王爺發話了纔過來。

好不容易折騰完了,逍遙王爺屏退了所有的下人,才一臉幽怨的開口。

“蕭將軍,現在本王隻能靠你了。”

蕭拓險些被他的話給嚇到了,好笑的說:“王爺可彆拿本將軍逗樂了,您是堂堂大秦的王爺,本將隻是一個客人,哪能有那麼大的能耐讓您依靠啊。不妨您先說說,到底為啥事呀。”

逍遙王爺捂著腰,吞吞吐吐,十分猶豫,最後才下定決心的說:“陛下她,陛下她為了一個男寵,踢了本王腰,至今還疼呢!”

“男寵?你養男寵了?”蕭拓掃了一眼逍遙王爺那一身肥膘,瞬間通身惡寒,默默的將凳子往一旁挪了挪。

“不,不是,是陛下!”逍遙王爺急眼了,想去拉他,結果被他躲了過去。

蕭拓這才停止了動作,滿臉驚愕道:“秦舟?怎麼可能。”

先不說秦舟之前屬意的是誰,就現在她遇到了樊青翼,怎麼還會去想著男寵這些事?

“本王也不敢相信啊,可是那人至今還在避暑山莊內。這傳出去,那些人又要多了一個討伐陛下的藉口。如今在這宮中,能說的上話的也就咱倆了,可是陛下她連本王都踹……嚶!”一說起這事,淚水橫流啊。逍遙王爺拉住蕭拓的衣袖,剛放到眼瞎,就被蕭拓用力的抽了回去,無奈之下隻能用自己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