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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池裡,顧澤低頭看懷裡的少女,“你喜歡他?”

蘇阮阮知道他問的是誰,遂不出聲。

顧澤笑得玩味:“那可是江城最凶狠的一頭惡狼,嫁他不如嫁薄子齊。”

蘇阮阮抬眼,“我不是物件,可以讓人推來推去。”

顧澤笑笑,冇再說什麼。

自從失去家裡幼妹,母親多年未這麼開心了。母親喜歡,他也就願意對她好一點點。

一曲即止。

他正要帶著蘇阮阮離開,就見著薄子齊朝著這邊走過來。

“你要和他跳舞?”

蘇阮阮自然不願意,何況她已經看見薄景衍朝著這邊看過來。

她敢肯定,她和薄子齊跳舞,他就能不顧一切地把她拉開。

那時……

蘇阮阮有些羞惱,輕聲說:“我出去透一下氣。”

顧澤很是願意幫她,所以不著痕跡就把薄子齊給攔住了。

蘇阮阮提著裙襬走至無人的庭院,坐在林蔭下的長椅上聽著大廳裡的熱鬨,輕歎一聲。

這樣的場合,她並不愛。

身邊,多了一道修長身影。

她仰頭。

是薄景衍。

他一襲黑色正裝站在暗夜裡,顯得尤其英俊。

他朝她伸出一隻手。

蘇阮阮身子緊貼在長椅上,未動。

薄景衍解了西裝釦子,傾身把外套披在她肩上。一股純男性的體息籠罩了她,這味道讓她臉紅。

蘇阮阮咬唇,小聲說:“會被人看見。”

“陪我跳支舞。”他聲音有些啞。

蘇阮阮想起一事來:“你千方百計把我三姐請來,就是為了纏住薄子齊?”

“你倒也不笨!”他彈了她的額頭一下,忽然說:“阮阮,讓我看看你。”

此時,大廳裡的鋼琴聲遠遠傳來,竟有幾分旖旎之意。

薄景衍單手摟著她起身,也不拘什麼舞,就隻是把她的身子摟在懷裡就感覺很滿足。

蘇阮阮是緊張的。

這是薄家庭院,隨時可能會有人過來。

因為緊張她一直放不開,薄景衍抵在她耳根後啞聲說:“我讓人守著了,不會有外人過來。”

蘇阮阮一聽氣得不得了。

她伸手捶他:“薄景衍你這個惡霸。”

他順勢捉住她的小手圈住自己的腰身,這樣兩人的身體貼得更緊了。

他有些情動:“一會兒跟我回去,嗯?”

“不要。”她仰頭:“你瘋了薄景衍?”

他就著月光看她乾淨如雪的小臉蛋,不願意放棄:“要麼我留下,夜裡我過去找你。”

蘇阮阮氣死了:“薄景衍你怎麼一天到晚想著那事兒?”

“哪樣事兒?”他故意問她。

聲音沙沙的,有些撩人。

蘇阮阮小下巴擱在他的肩上,不想說話。

薄景衍卻有了情致,湊過去耳語:“又不曾真的動過你,不過就是親親抱抱罷了。”

蘇阮阮急了,“你哪裡隻是親親抱抱,你分明……”

薄景衍的眸子清亮,屬於成熟男人情動時纔會有的神色。

她說不出口了。

可是他卻不放過她,又低問:“我分明怎麼你了?說出來聽聽。”

蘇阮阮又羞又氣,再不肯接話。

薄景衍情熱說了幾句葷話,隨後便不壓抑自己。懷裡的人被他扣在懷裡,他低頭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