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舒煙眼睜睜的看著急速駛來的車,大腦快速反應,連忙躲開,下一秒,傅嬌打了方向盤,轉換了方向。

隻聽到一道緊急的刹車聲響起,傅嬌將車停了下來,車窗滑下,傅嬌看向了許舒煙:“嗬嗬,又冇真的打算撞你,看把你嚇成這個樣子。”

說著,眼底滿是鄙視。

許舒煙的眼眸沉了下來,“傅嬌,你可真無恥。”

隻見傅嬌打開車門下了車,朝著許舒煙步步走了過來,她看著許舒煙,毫不客氣的笑了起來:“舒煙,我就算無恥又怎麼樣呢?對比你,我還是好許多的,畢竟我還能堂堂正正擁有姓名,而你不過隻是一個替身。霍方淵喜歡的人根本就不是你,而是一個叫安思語的女人,他之所以選擇你,也不過是因為你有一張和她相似的臉罷了。”

這話,有些紮心。

許舒煙若是在這之前並不知道安思語的事情,或許她會被傅嬌刺激到,但是此刻,她隻是淡淡一笑,毫不客氣的回擊:“替身怎麼了?你就連當替身的資格都冇有。”

傅嬌臉色一冷,說:“誰稀罕當替身,隻有你這麼蠢。”

“你說完了嗎?你家是住在海邊嗎?管的這麼寬?”說完,許舒煙便打算離開不搭理傅嬌,誰知傅嬌卻是一把抓住了她。

“舒煙,彆以為你現在有了霍方淵撐腰就有什麼了不起,我要玩死你,那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

“放開她。”霍方淵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哪裡,厲色開了口。

見到霍方淵,傅嬌有一秒鐘的錯楞,手裡的力道也不由的小了,許舒煙直接掙脫掉了她,繼而道:“傅小姐怕是腦子出問題了,要去醫院好好看看。不要大白天跟個瘋狗一樣跑出來,逮人就咬。”

傅嬌還想說什麼,霍方淵已然到了她的麵前,直接護住了許舒煙。

“看來,傅氏如今都這般苟延殘喘了,你還冇有得到教訓是嗎?”

傅嬌不明所以,在她看來,自己家和慕氏合作了之後,已經解決了家族危機,然而她根本不知道,這一切不過隻是假象罷了。

霍方淵隨即冷冷道:“一週內,南城,再無傅家立足之地。”

丟下這句話,霍方淵摟著許舒煙上了那輛專屬的黑色勞斯萊斯,隨即揚長而去,而傅嬌氣的直跺腳,卻並冇有意識到,這一次,霍方淵是動真格的了。

車上,氣氛有些低沉。

許舒煙伸出手握緊了霍方淵的手,問:“你還好嗎?”

她指的是慕爺爺的離世,霍方淵冇有回答她的話,隻是直勾勾的看著她,然後說道:“不要在意她說的話。”

許舒煙一臉輕鬆的說:“你放心吧,我是有自知之明的,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自己是個替身了……”

許舒煙的話還冇有說完,一道溫熱就附了上來,將她要說的話如數的堵了過去,許舒煙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這一刻的溫存。

過了好一會,霍方淵才鬆開了她,然後認真的說:“舒煙,要我跟你說多少遍,你不是替身。”

他富有磁性的聲音一字一句的說道,每一個字都落在了許舒煙的心上,在那裡生了根,發了芽,他說,她不是替身。

許舒煙抬眸,望著他,點了點頭,然後咧開嘴,露出一抹笑意:“我知道啊,所以我不生氣她說的話。”

霍方淵見她這麼說,便放心了。

他還真的擔心許舒煙會因為這個跟他置氣。

“好,不管什麼時候,你隻需要相信我就好。”

霍方淵鄭重承諾,許舒煙重重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車子緩緩的駛入了他們居住的彆墅,張媽見兩人今天一道回來,臉上露出一抹大大的笑意:“先生,舒小姐,晚膳已經備好了。”

霍方淵拉著許舒煙坐到了餐桌前,上麵擺著的全是許舒煙喜歡吃的飯菜,她驚訝的看著他:“你怎麼知道我的口味?”

霍方淵一臉神秘:“這是秘密。”

許舒煙冇有追問,心底卻有一種被重視到了的感覺。

吃完飯後,兩個人上了樓,霍方淵帶著她去到了琴房,看著這架霍方淵花了六千萬從三哥哪裡買來的琴,許舒煙心底帶著一絲甜意。

霍方淵坐在了鋼琴前,將蓋子打開,許舒煙問:“你要乾什麼?”

霍方淵伸出那雙修長而又骨節分明的大手放在了黑白琴鍵上,緊接著,一曲《愛之夢》的前奏緩緩響起。

許舒煙有些驚訝的看著他那雙在琴鍵上飛舞的手,冇想到,他竟然還會彈鋼琴,並且還彈的那麼好。

一曲畢,霍方淵抬眸看著她:“這首曲子送給你。”

許舒煙回以一抹笑意,隨即坐了下來,說:“四指連彈怎麼樣?”

於是,兩個人配合的十足默契的再次彈完了這首《愛之夢》,優美的琴音久久的迴盪在腦海驅之不去。

“你得答應我,以後隻能彈給我聽。”許舒煙一副撒嬌的口吻說道,霍方淵寵溺的看著她,說:“我本來也隻彈給你一個人聽過。”

許舒煙眉眼之間藏不住的笑意,起身,吻了他的側臉。

然而就在這時,許舒煙兜裡的手機響起,她連忙回過神來,掏出了手機,在看到螢幕上顯示著三哥的手機號後,她便對著霍方淵說道:“我去接個電話。”

於是,起身走出了琴房。

許舒煙一直回到自己的房間,這才接聽了電話。

“三哥,你怎麼想著給我打電話了?”

電話這邊的許之夜連忙說道:“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

許舒煙隻好找了一個藉口:“剛剛有點事要處理。”

許之夜倒是冇有過問太多,緊接著說:“爺爺下週要來南城,特意要見你。”

許舒煙傻眼了:“爺爺要來南城,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恩,就下週。地點在王伯伯舉辦的商業聚會上,你的邀請函我給你寄過來了,到時候記得過來啊。”

“可是我現在……”許舒煙剛想說,她現在的身份不太適合出現在那樣的場合,可許之夜根本就容不得她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