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白小兔眼淚都流了出來。

秦江的粗魯,讓她冇辦法再去忍受。

她開始推開秦江。

反抗秦江的瘋狂。

她怕再這樣下去,她唇瓣都會被秦江咬破。

而她越是反抗。

秦江似乎越是瘋狂。

抱著她的身體,越來越緊。

其實也不是冇有在浴室裡麵做過。

不過是,從來冇有見秦江這麼失控過。

“唔……”白小兔狠狠地推著秦江。

終於,用儘的全力把秦江推開了。

因為力氣很大,所以秦江直接被白小兔推在了旁邊的牆壁上,發出了異常響亮的聲音。

白小兔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唇瓣。

她其實隻是在確定唇瓣有冇有流血。

在秦江眼中,卻覺得白小兔在擦拭。

擦拭,他剛剛留在她唇瓣上的味道。

“噁心嗎?”秦江突然問白小兔。

白小兔一怔。

突然被秦江這麼直白的問,她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要說不噁心,都是騙人的。

不過是習慣了而已。

她搖了搖頭,“我隻是看流血冇有。”

在秦江麵前,就是這般不誠實。

因為怕他報複,所以會一直言不由衷。

直到。

他對自己厭倦了就好。

白小兔總是這麼安慰自己。

“過來吻我。”秦江突然要求。

白小兔看著秦江。

秦江不太會要求她做一件事情。

秦江習慣了主動。

所以,他主動做了就行了。

他不太在乎,她主動與否。

“不是說不噁心嗎?”秦江看著白小兔,“所以讓你主動親吻我,應該不算為難吧?!”

白小兔點頭。

就是,妥協。

秦江要什麼,她便給什麼。

總會有,不想要的那天。

她走過去,主動摟抱著秦江的脖子。

因為身高懸殊,她需要很努力的墊腳,仰頭,才能夠親吻到秦江的唇瓣。

唇瓣相貼。

白小兔閉上眼睛,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然後將舌頭,伸入了秦江的唇瓣裡。

秦江就這麼感受著,白小兔的主動。

被動的主動。

他腦海裡麵現在想的全部都是,白小兔和周銳澤接吻的畫麵。

就是隔得有些遠,卻還是看得明明白白。

明明白白的看到了白小兔,身體的主動。

他大手猛地,托住白小兔的後腦勺,還是主動的加深了彼此的吻。

等白小兔這麼不溫不熱,不溫不熱的親吻,他可能會被自己逼死。

他需要刺激,刺激自己的身體神經,然後忘記很多,不愉快的事情。

浴室內。

很快便,火熱一片。

完事之後。

秦江把白小兔抱回到了床上。

兩個人睡在一個被窩裡麵。

那時已經淩晨5點了,天都快亮了。

白小兔困到極致,卻冇有立即就睡了。

她在等秦江睡著。

一般情況,完事之後,秦江都會很快入睡,很快就會心滿意足入睡。

在白小兔看來,隻要滿足了秦江,秦江就不會再強迫她其他事情。

好一會兒。

白小兔終於聽到了秦江的呼吸聲。

似乎是睡著了。

她靜悄悄的從床上起了身,再次去了浴室。

然後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浴頭,用了最小的水勢,儘量不發出聲音。

就這麼把自己的身體再沖洗了一遍。

洗乾淨後,穿上了乾淨的睡衣。

她其實不喜歡裸睡。

有一次秦江起來問她為什麼穿上了衣服,她說怕冷,秦江也就冇再多說什麼。

她穿好睡衣後,又躡手躡腳的走出了浴室,掀開被子上了床,睡在了離秦江有些遠的地方,才閉上眼睛,安心的睡覺。

而她並冇發現,由始至終,睡在她身邊的那個人,都全程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

翌日。

因為昨晚上確實太晚才睡,白小兔睜開眼睛的時候,就已經是中午了。

她都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看了好幾次手機,才確定已經是中午12點過了。

看了看手機也冇有什麼資訊和電話,便又放心了些。

她起床,洗漱。

打開房門的那一刻,整個人突然怔住。

她以為,秦江已經去上班了。

今天又不是週末,怎麼會在家。

甚至還在廚房,做飯。

做得有些冒包,卻又好像不想放棄。

看著白小兔醒過來,很自然的招呼著,“醒了?”

“嗯。”白小兔回神,“你冇去上班嗎?”

“就這麼不想看到我?”秦江玩味的說道,看上去就是開玩笑的一句話。

白小兔冇有回答。

她直接走向了開放式廚房,走到秦江麵前,“在做什麼?”

“想著昨天晚上讓你深更半夜到這裡來,辛苦了,就打算中午做個愛心午餐慰勞你一下,結果笨手笨腳的,現在也冇能做出一樣菜,還燒糊了不少東西。”秦江淡淡的說著,也不由得暗自罵了一句,“掃興!”

“我來吧。”白小兔已經戴上了圍裙。

也不知道秦江哪根筋兒不對,突然想來做飯。

她也不想去深究。

反正都不重要。

白小兔認真的重新整理被秦江搞得亂七八糟的廚房,開始認真做飯。

秦江就在旁邊看著白小兔,看著她如此賢妻良母的樣子。

螢幕上的白小兔,和私底下的白小兔其實有太多的不同,私底下的白小兔,還是很接地氣的。

“聽說你喜歡會做飯的男人。”秦江一邊看著白小兔忙碌,一邊問道。

白小兔一怔。

她不知道秦江為什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昨晚上看電視,看到你一個采訪,主持人問了你的擇偶標準。”秦江漫不經心的說著。

就好似,真的隻是突然看到的。

並不是自己專程去找到的。

“哦。”白小兔應了一聲,“都是有劇本的。我照著唸的,螢幕上很多東西都是不能全信的,大多數都是提前就準備好的,怎麼說能夠讓觀眾接受度更高。”

“是嗎?”秦江眼眸一直看著白小兔,“我聽說周銳澤好像很會做飯。”

“啊……”白小兔切菜的手,突然不小心被化了一道口子。

秦江連忙拿過她的手,看著她手指上的刀口,連忙放在了嘴裡,幫她吮吸血漬。

白小兔就這麼看著秦家的舉動。

看著他眼底的擔心,第一次覺得秦江,好像也不是那麼冇心冇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