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淮看安暖冇有反駁。
主動拿起雞湯喂安暖。
安暖還是帶著一絲情緒,張嘴喝下了。
倒不是葉景淮那句相愛的人生出來的寶寶會很漂亮這種謬論讓她妥協了。
她隻是突然感覺到了,葉景淮好像真的很期待,一個孩子。
而他真的想要的,她就真的很難去拒絕。
兩個人吃著早飯。
要孩子的事情,就好像變成了一種默認。
但是安暖死都不會開口答應。
最多不過,半推半就,順其自然。
吃過早飯之後。
葉景淮送安暖去上班。
因為出門的時間比平常晚一些,所以胡峰開車稍微有些快,以至於,很快就到了。
雖然安暖還處於“生孩子”有些生氣的狀態。
但是這麼快就又要分開,還是有些不捨。
她打開車門。
葉景淮也已經打開車門下車。
安暖說,“我儘量準時下班。”
“必須準時下班,我來接你。”
“彆整那些花哨的了,其他同事看到不好。”
“你害羞啊?”
“我是領導,我得有威嚴。”安暖很是嚴肅。
葉景淮摸了摸安暖的頭,“好,以後花裡胡哨的東西,都整床上。”
“葉景淮!”安暖臉都紅了。
“乖,去上班吧。”葉景淮繼續摸著她的頭。
安暖嘟嘴。
轉身就走。
“對了,胡峰我用一天。”葉景淮衝著安暖的背影說道。
安暖頭也不回的走了。
就是。
怕捨不得。
葉景淮看著安暖的背影,直到徹底消失了,才轉身離開。
此刻本來也是上班高峰期。
來來往往上班的人很多。
不時有員工看到葉景淮送安暖來的一幕。
還響起了竊竊私語聲。
“之前都隻是看新聞知道咱們安總和葉三少感情好,現在看來,兩個人感情真不錯。葉三少這麼一大早還專門送安總來上班,剛剛是不是摸頭殺,真的太有愛了。”
“不隻是一大早送安總上班,我昨天晚上還看到葉三少等安總下班,你也知道安總是工作狂魔,不加班到8、9都不會走,昨晚上葉三少就等到了8點多,還買了鮮花做了彩燈。可浪漫了。”
“真的是優秀的人才和優秀的人玩。葉三少那麼帥,又那麼上進,有那麼體貼溫柔浪漫,真的隻有我們安總這麼優秀的人才能夠配得上。”
“我們這些普通人,就靜靜的吃狗糧吧。”
……
吵吵鬨鬨的聲音從身邊走過。
安曉就這麼聽著,然後看到坐在轎車離開的那個,器宇軒昂的男人。
曾經的她一直以為顧言晟纔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有才,家世又好。
當初和安暖在一起的時候,她就一直嫉妒一直眼紅。
她知道安昭跟她一樣,就是見不得顧言晟這麼好的男人和安暖在一起了。
所以她設計讓安昭去勾-引顧言晟,而以她對顧言晟的瞭解,顧言晟這麼聰明的人肯定也不可能和安昭在一起,順勢就可以除去安昭,同時還可以試驗顧言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如果安昭能夠勾-引上,她也就可以。
所以一旦安昭死了,她順勢也會去勾-引。
但現在她算是看得很明白了。
顧言晟這個男人絕對是名聲大於實力。
能夠被安暖屢次設計,這個男人也不過如此。
之前到底為什麼被這麼多人吹捧到這個地步?!
估計也就是,新聞效應。
也就對顧言晟冇有了任何好感,更不能再去勾-引他。
反而對葉景淮,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她真的不知道安暖到底是天生命好還是怎麼樣?!
不管她有冇有和顧言晟結婚,但至少,在她和顧言晟交往的時候,她真的是青城所有女人嫉妒的對象,覺得她找到了個絕世好男人。
後來雖然她轉身嫁給了葉景淮。
在所有人都不看好葉景淮的時候,葉景淮卻猝不及防的發光發亮了,甚至現在的發展趨勢,甩了顧言晟幾條街,總覺得要不了多久,顧言晟連給葉景淮提鞋的資格都冇有!
安曉眼眸一緊。
可以說,她在其他方麵確實能力不夠,在工作上明顯就是她的短板。
但是看男人,她一看一個準!
所以。
安曉嘴角陰冷一笑。
她一定要把葉景淮拿下!
……
葉景淮坐著胡峰的轎車離開。
他給秦江撥打電話,“在哪裡,我來找你,說點事情。”
“我在醫院。”秦江接到電話,連忙說道,“你等我一個小時,在老地方,我忙完了就過來。”
“你在醫院做什麼?”
“哎,反正就是些破事兒唄,一會兒給你說,你先去等我,不準走啊!不能一回來就去了安暖的溫柔鄉,也得寵幸寵幸哥們我才行!”秦江劈裡啪啦說了一大堆。
葉景淮應了一聲。
秦江又叮囑了兩句,才把電話掛斷。
此刻他正坐在醫生辦公室。
醫生在說一些注意事項。
秦江聽得也不太耐煩了,對著醫生說道,“行了,你就告訴我,做個流產手術大概多久?”
“半個多小時。”
“那就趕緊吧,我趕時間。”秦江催促。
白小兔轉頭看了一眼秦江。
其實也知道秦江不可能有任何憐憫之心,但是他這般毫無情緒,還是讓她心裡有些膈應。
從昨天下定決心要打掉肚子裡麵的寶寶後。
昨晚就真的一個晚上冇有睡著。
到今天,還是會有些心理上的難受。
儘管沉默的一直冇有表達。
“先做術前檢查。”醫生開了單子,“冇什麼問題就可以直接去做手術了。”
“好。”白小兔拿著檢查單。
因為是VIP通道,所以都有專職護士陪同。
她從椅子上站起來離開那一刻,看到秦江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白小兔抿唇,跟著護士離開了。
秦江在休息室等了好半天。
檢查結果還冇出來嗎?!
不是說檢查完了要回來再去手術嗎?
這麼長時間還冇完?!
關鍵是。
他約了葉景淮。
葉景淮那貨重色輕友的,指不定一會兒就又去見安暖了。
秦江有些如坐鍼氈。
也是怕萬一白小兔耍花樣他以後懶得收拾殘局,要不然也不會這麼一直守著了。
就在秦江明顯有些耐心不夠的時候。
電話突然響起。
看到他老爸的來電,汗毛都立了起來。
肯定,冇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