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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呀,跟他賭。”在這個時候,後麵排隊的學生都紛紛起鬨,都叫李七夜與這個曙光東部的學生賭。

李七夜含笑不語,而在一旁的杜文蕊也含笑不語,他這位院長雖然不去摻和著晚輩的事情,但他知道,有人要倒大黴了。

“敢不敢賭——”此時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咄咄逼人,囂張,俯視李七夜,說道:“你剛纔的勇氣呢?拿出來呀,跟我賭一把。”

李七夜依然含笑不語,靜靜地站在那裡,好像一副裝傻的模樣。

“不敢賭了吧。”後麵排隊的學生老早就不爽李七夜了,此時冷笑了一聲,說道:“搞了大半天,原來是裝腔作勢。”

“就是,你們洗罪院幾十個學生,怕什麼,幾十個人還怕賭不過一個人嗎?”另外有學生也起鬨,說道:“這未免也太慫了吧。”

“我們走吧。”在這個時候趙秋實輕輕地拉了拉李七夜的衣袖,洗罪院的其他學生也都紛紛望李七夜,他們也冇有經曆過這樣的場麵,心裡麵也膽怯,在這個時候,他們心裡麵都不由打退堂鼓了。

“滾吧。”見趙秋實他們有退縮之意,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得意萬分,大笑說道:“慫貨就是慫貨,還能有什麼出休,幾十個人都比不過我一個人,還慫得不敢來賭,那趁現在,立即滾出去吧,彆在這裡丟人現眼。”

被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如此的斥罵,如此的嘲笑,這讓洗罪院的學生心裡麵都不由冒起了怒火,不由怒視了一下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但,又有些無可奈何,畢竟對方對自己強得太多了。

“看什麼看,不服氣嗎?不服氣就來賭呀。”見洗罪院的學生都怒視,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一點害怕都冇有,反而更加囂張,說道:“你們這樣的慫包,我一個打你們所有的。”

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完全是踐踏著洗罪院學生的自尊,這讓洗罪院的學生都不由冒出了怒火。

“連這樣都不敢賭,那就走吧,不要這裡繼續耽擱大家的時間了,反正就算是輪到你們上樹,你們也采摘到不了白毫琅琊果。”後麵有學生不耐煩地催促著。

“對,不敢賭,就滾。”後麵的其他學生都紛紛附和,起鬨。

李七夜不由露出笑容了,這把趙秋實嚇了一大跳,此時李七夜悠悠地說道:“賭,賭什麼?”

“喲,終於有膽賭了。”見李七夜開口了,這個曙光東部的學生依然是那麼囂張,大笑一聲,傲然,俯視李七夜他們,說道:“隻要你們賭什麼,我都奉陪。寶物,丹藥,奇珍,你們開口吧。隻要你們能拿得出手的東西,我都敢賭。”

說到這裡,他嘲笑了一聲,說道:“我也不為難你們,畢竟,如果我先開口說賭資的話,隻怕你們是拿不出來,所以,我寬宏大量,由你們先提出賭資。”

“若是學長先出賭資,隻怕他們是輸不起。”後麵有學生大笑,說道:“隻怕他們洗罪院的幾十個學生湊出來的賭資,那都還不如學長一根手指多。”

“怎麼樣,你們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拿出來,我奉陪就是。”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狂笑一聲。

在李七夜欲開口的時候,趙秋實忙是向李七夜搖了搖頭,示意李七夜不要賭,因為他們根本就贏不了。

“哦,你真的什麼都能賭,你真的什麼賭資都能拿得出來?”李七夜驚奇模樣。

“冇錯,不管你們想賭什麼,我都能奉陪,就怕你們拿不出什麼值錢的東西。”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傲然。

“也好,我正好有一把錢,值點小錢。”李七夜露出了濃濃的笑容,悠然,取下背在背上的洗罪劍,拔出,劍氣浩蕩,說道:“我這把劍,名叫洗罪,還能值幾個錢。哦,我記起來了,我這把劍好像是始祖遠荒聖人留下來的,你看看,它能值幾個錢呢。”

說著,李七夜輕輕地彈了一下洗罪劍,“鐺”的一聲響起,劍鳴如龍,躍於高空,瞬間劍氣羅森,如萬劍躍空一樣。

“洗罪劍——”聽到李七夜這話,在場的所有學生都望了過去,有一些年紀比較大的學生知道洗罪劍,說道:“洗罪院的鎮院之寶。”

李七夜把洗罪劍拿出來賭,這把趙秋實他們這些學生都嚇了一大跳,這可是他們洗罪院的鎮院之寶呀,此時,趙秋實拉著李七夜的衣袖,拚命搖頭,示意李七夜不要賭。

“真的假的。”此時大家都紛紛探頭,去看洗罪劍,說道:“這真的是始祖留下來的寶劍嗎?”

“劍氣浩蕩,隻怕是真的。”有學生實力強大,一看識貨。

在這個時候,一直站在旁邊的杜文蕊,咳嗽了一聲,說道:“晚輩的恩怨,我就不過問了。不過嘛,對於這把劍,我以洗罪院的身份保證,的的確確是始祖的佩劍。”

聽到杜文蕊的話,大家都紛紛望去,連杜文蕊這位洗罪院的院長都這樣說,那就意味著這把洗罪劍是真的了。

“始祖的佩劍呀。”回過神來,大家都不由驚呼一聲,大家都知道遠荒聖人的佩劍意味著什麼,這是意味著洗罪劍是一件祖器,是件極為了不得的祖器。

對於任何一個道統而言,祖器都是珍貴無比的,不要說是一個道統的普通弟子或普通學生了,就算是一個道統最優秀最強大的弟子,都不一定有資格擁有祖器。

現在,李七夜手中這把洗罪劍就是一件祖器,這是多麼震撼人心的事情,一時之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洗罪劍之上了,甚至有些學生目光中閃動著貪婪的光芒,祖器,誰不想得之?更何況,這是始祖的佩劍,這隻怕比一般的祖器強大不知道多少。

“嗯,我就押這把洗罪劍來賭吧。”李七夜悠閒地說道:“你拿什麼賭資來押呢?”

李七夜“啪”的一聲,把洗罪劍押在了那裡,這個時候,所有人都不由紛紛望向了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了。

一時之間,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臉色漲紅,雖然說,在曙光東部的學生中,他是一個優秀的學生,而且,他的家族也不錯,他家族在當地也算是個大家族,但是,如果說,讓他或者他整個家族拿出這麼一件祖器,他還真的拿不出來。

自己拿不出賭資押在那裡,怎麼跟李七夜賭?

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他自己也是傻了眼,他做夢都冇有想到,李七夜竟然能拿得出這麼一把洗罪劍,更囂張的是,竟然把一把祖器都拿出來賭了。

“真是瘋子,連祖器都敢賭。”看著李七夜是“啪”的一聲,把洗罪劍押在那裡當賭資,這讓一些年紀大的學生都不由搖了搖頭。

試想一下,在整個光明學院,有幾個人敢把祖器拿出來當賭資的?這樣的事情,如果被自己的長輩發現了,一定會掉腦袋。

至於趙秋實他們,被嚇得臉色煞白,洗罪劍可是他們洗罪院的鎮院之寶,如果賭輸了,他們豈不是成了洗罪院的罪人了?

“怎麼樣,押什麼呢?”李七夜看著臉色漲紅的曙光學院的學生,悠悠地說道。

這位曙光學院的學生一時之間,臉色漲紅得成了豬肝色,久久說不出話來,他張口欲說,但卻擠不出一個字來,因為把他賣了,也換不來這麼一把祖器。

“冇事,拿不出祖器,我是冇有什麼意見的,你可以把什麼東西押上來嘛。”李七夜悠閒地說道:“比如說,你們家族的小師妹啦,你們家族的土地啦,你們家族的列祖列宗的財產啦,都可以押上來。一個小師妹不夠,那一百個一湊,一塊地不夠,就把整個家族抵押上來。我這個人嘛,什麼財產都收,隻要你有財產押上來,一切都好辦。”

“你,你,你……”被李七夜如此的挖苦,把這位曙光學院的學生氣得全身哆嗦,差點被氣得吐血。

“看來,把你整個家族賣了,都值不得這把一把祖器了。”李七夜搖了搖頭,說道:“搞了大半天,吹牛吹了大半天,裝逼裝了大半天,原來也就是一個窮逼而已,浪費我的時間。”

“你,你,你彆欺人太甚!”這位曙光學院的學生不由厲叫一聲。

“哦,我哪裡欺人大甚了?”李七夜驚奇,說道:“你不服氣,就來賭呀,我的洗罪劍就在這裡,你贏了,就是你的!”

這話一堵過來,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一下子就蔫了,問題是,他真的拿不出一把祖器來賭。

就算他真的擁有了一把祖器了,他也不敢拿來賭,否則的話,他們的長輩會把他的腦袋砍下來。

敢把祖器拿出來賭的人,那都是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

“遇到瘋子,不服輸都不行。”有學生搖了搖頭,也覺得李七夜這實在是太瘋狂了,直接把洗罪院的鎮院之寶拍出來當賭資,這樣瘋狂的人,簡直就是少見。

“還賭嗎?”李七夜看著這個學生,悠閒地說道:“現在可不是我認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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