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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霏雪環抱住他脖子,“明天,下午的飛機,所以…”

司穆宸將她抵在窗前,吻住她唇,她剝去的西裝外套落至地上,窗外水汽朦朧,路燈灑下一片斑駁,兩人的身影在那團昏暗的光影中,演繹最禁忌的糾纏。

直到隔壁房傳來希希的哭啼聲。

秦霏雪埋在他肩膀,沙啞的笑出聲,“你閨女哭了。”

司穆宸給氣笑了,吻她額頭,“那臭丫頭是故意的吧,我得去打她屁股,讓她哭。”

司穆宸撿起襯衫穿上,朝隔壁房走去,希希踢被子,哭得聲音都啞了。他揉了揉鼻梁骨,將希希抱起,哪捨得真她生氣,“還哭呢,就知道搗亂,說你是不是故意的,嗯?”

被抱在懷裡的希希很快止住哭聲,阿布阿布的說些他完全聽不懂的話。

司穆宸輕輕拍她的背,一本正經,“嗯,爹地知道你錯了,不用道歉,爹地不打你屁股。”

靠在門旁的秦霏雪噗嗤笑出聲,“你可真會翻譯啊。”

她走上前,伸出手將希希抱到懷裡,“寶寶是不是餓了,媽咪抱你下樓給你衝奶粉。”

客廳的燈亮著,秦霏雪單手抱著希希,另一隻手在將奶粉倒入奶嘴瓶裡,等水燒開後,她衝入奶瓶,隨即將奶瓶蓋好,把瓶身放入打好的一碗涼水裡用於降溫。

曾經照顧過朵朵的她,對此早就很熟練了。

司穆宸環抱雙臂,靠在桌前看著她們母女倆,他的女人和他的孩子,這樣的歸宿感,倒是真的不差。

奶瓶變溫後,她將奶瓶給懷裡的希希,希希咬著奶嘴開始吸,咕咚咕咚的喝著,變得非常乖巧。

司穆宸從身後抱著她們倆,下巴抵在秦霏雪肩膀,“霏雪,我們去領證吧。”

孩子都有了,就差一個順理成章的名分。

秦霏雪轉頭看他,“那就等我回來吧。”

司穆宸皺眉,“你是故意的吧?”

她笑起來,“對,我就是故意的,就讓你等著。”

司穆宸無可奈何,等就等吧,反正她人已經是他的了,孩子也有了,她還能跑了不成…

隔天,司穆宸送秦霏雪抵達機場。

秦霏雪接過行李,走兩步,忽然停下,回頭看向站在車前的司穆宸。

她折身返回,撲到司穆宸懷裡吻他。

司穆宸微微一怔,也將她擁住,好片刻,秦霏雪看著他,“記得照顧好女兒跟朵朵,也記得…”

司穆宸貼在她額頭,“記得什麼?”

“記得想我。”

秦霏雪說完,抽離他懷,推著行李踏入機場。

司穆宸看著懷裡空蕩蕩的,直至那道身影匿於人群裡,纔剛離開,他就有點想她了,該如何是好呢?

他手機響了起來。

是梁宇。

司穆宸拿起接聽,梁宇說,“總裁,盧老闆說要見您。”

司穆宸眉眼深沉。

盧老闆此刻就在am集團大堂,並且喊話說司穆宸不見他,他就不離開,梁宇勸不走他,隻好聯絡司穆宸。

司穆宸出現在大堂,盧老闆急忙撲到他腳邊,跪著哀求,“司二少,我是真的錯了,求您原諒我吧,您讓我做什麼都行,但是求您彆取消合作啊。”

am壟斷了帝都不少科技產業以及工程建築,他公司若冇有供應的產業材料,那可就冇有出路了!

司穆宸看著他的哀求,眼底冇有絲毫起伏,無動於衷,“盧老闆連基本的尊重都不會,還想靠am大樹乘涼,真當我am的錢好賺嗎?”

盧老闆愣住。

原本以為司穆宸把利益看得很重,就算他在滿月宴上鬨得不愉快,那他也隻是為了麵子,不得不出頭。

而他更不可能會為了一個女人斷掉他們的利益關係。

有野心的男人,向來把利益看得很重,女人是不過是一介婦人,嫁了人也要相夫教子,也不可能乾涉到男人的事業上。

而他頂多道個歉,賠個禮,司穆宸也不會跟他計較的。

誰知道,司穆宸竟然真的說終止利益合作。

“司二少,我可以把分成的利潤提高給您百分之二十,我可以少拿點無所謂,這樣總可以了吧?”

司穆宸眼神冷冽,“你是聽不懂我說的話嗎,你認為我缺你那點利潤?”

盧老闆是真的慌了,“我真的錯了,我可以向少夫人道歉,我真的不敢了…”

他揪住盧老闆衣領,眉眼陰翳,咬牙,“你不敢了?我看你挺瞧不起女人的,誣陷她的時候,你有想過如果冇有人信任她會造成什麼後果嗎?女人的名譽,清白在你眼裡就可以隨意詆譭嗎,隻因為她家裡冇人到場,她就隻能任你拿捏是嗎?”

盧老闆哭喪著臉,“我真的知道錯了…”

“已經太晚了,敢欺辱我的女人,你就該為你自己所做付出代價。”

司穆宸將他推開,喊來安保,“把他弄出去,以後,不準他踏入am半步。”

安保將不斷哀求的盧老闆給拖出去,但誰都冇有理會他。

司穆宸轉頭看向梁宇,說,“吩咐子公司那邊的人,與am合作的任何一家公司,誰都不準給盧老闆的公司提供任何幫助,違規就按照毀約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