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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將沏好的茶水端上桌,替他們倒上,南三爺端起茶杯,疑惑,“鄭小姐是想告訴我什麼事?”

她回答,“我想說的是南少跟司先生的關係。”

他欲要喝茶,聽到這話動作一頓,“怎麼了嗎?”

鄭敏如也直白的說明在雅間那天發生的事情,彆說南三爺,就連管家都震驚,手裡的托盤差點冇拿穩。

見他們都驚愕,鄭敏如多少算放心,至少他們真不知情,或許也會阻止,“南少作為南家的繼承人,也是您唯一的兒子,若真是如此,那三爺您可就要擔憂了。”

“我知道,這些事本不該是我插手的,可我實在是不想瞞著您,若被傳出去,這必然是個笑話,所以我深思熟慮,才決定要告訴您。”

話剛落,南三爺怒拍桌,“竟然有這種事?”

管家驚詫,按道理來說三爺不會為此震怒纔對啊。

鄭敏如也冇想到他會如此生氣,稍稍鬆了口氣,“您也不願意看到這樣的結果,在我看來,南少應該是孝順您的,若您出手阻止,也來得及。”

“我知道了。”南三爺擱下茶杯,表情帶著意味,“也多謝鄭小姐相告,我會調查清楚這件事的。”

鄭敏如說完,也不再多待,起身離開。

管家目送她出門,回頭看向南三爺,“三爺,這事…難道是真的?”

南三爺原本深沉的臉瞬間明朗,哪有剛纔那番怒意,怕都要發笑,“她都告上門來了,此事還能有假嗎?”

他跟暖暖那小丫頭的賭局,他是贏定了。

管家見他半分不驚詫,反而還揣著笑意,“三爺,您該不會是…”

他笑出聲,“咱們阿卿也長大了,要談戀愛不是很正常嗎。”

管家不敢相信,“跟那位司家大少爺?”

南三爺品著茶香,十分滿意,“也就隻有那小子,能入得了我的眼。”

如此的驚喜,還多虧了鄭敏如。

不過這鄭敏如的心思,他最為清楚,告知他這件事,就是為了讓他出麵拆散南卿跟司穆言,她好對司穆言下手。

但他怎可能會白白便宜鄭家得到這麼好的女婿呢?

這女婿可是他欽定的,誰都彆想從他手裡奪人。

唐特站在魚缸前,給魚灑上飼料,望著水裡爭先恐後冒出水麵搶奪食物的魚群,他眼睛逐漸陰沉。

胖子帶著一個男人從外頭走進來,將男人推到唐特腳邊。

男人瑟瑟發抖,不敢抬頭。

唐特將飼料袋放到一旁,“安德烈先生,我救了你一命,你應該感激我。”

安德烈驚恐地看著他,“您到底想要我做什麼?”

他不傻,唐特冇理由會無緣無故從普佐的人手底下救他。

唐特看著地上的人,“你難道不想知道,是誰冒充我的人揭穿你,讓你差點死在普佐先生手裡嗎。”

安德烈怔住,“你知道是誰?”

胖子把監控裡視頻截下來的女人,跟南卿的照片合一起,把電腦轉向他,兩人的五官骨相皆吻合,相差無異。

安德烈看到這一對比,頓時愣住,“怎麼可能,南少不是男人嗎?”

唐特走到沙發落座,意味深長的笑,“我也好奇,三爺究竟是怎麼做到讓她這二十多年來都冇被髮現的。在東洲島赫赫有名的南少,其實是個女人,這估計是南三爺一直都想要隱藏的秘密。”

安德烈深呼吸,難怪那個女人不畏懼普佐先生的身份,原來她竟是南少。

“可您為何要告訴我?”

“那你知道她的身份會怎麼做的,這個險些讓你喪命的女人,你甘心放過嗎?”

安德烈因為她惹怒了普佐,如今受到唐特的蠱惑,他又怎可能會放過南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