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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師伯對不起,我,我不應該和您作對,不應該看不起您,尤其是不應該在您進入實驗室看見我……”

霍書瑤原本想要說,看見我的身體什麼什麼的。

其實因為自己師傅的原因,小妮子雖然已經服軟了。

但是心裡還是彆扭著呢。

她的想法是,你仗著我師傅壓著我,那我就不能仗著我學妹壓著你麼?

所以她想把丁哲看見了她**的事情爆出來。

丁哲多賊的一個人啊。

一看見霍書瑤的樣子就知道這小妞不懷好意。

隨之他咳嗽了一聲說道:“霍師侄,我說的是你對我態度的問題,你不要左顧而又言其他。

“聽見了嗎?”

陶成業一聽,也是急忙用手指點著霍書瑤:“書瑤,麵對你師伯,你要給我好好的,老老實實的交代你自己的問題。

”m.

“就是嘛,咱們的原則就是,懲前毖後治病救人,有則改之無則加勉。

丁哲搖頭晃腦。

霍書瑤一看丁哲的樣子就知道,有自己師傅在這裡,她今天翻不了身了。

為今之計,隻有先把師傅糊弄走了,然後再想辦法憑藉自己和林傲蕾的關係,一點點的翻盤。

當然了,霍書瑤也知道,因為這個大流氓大壞蛋成了自己的師伯。

即便是翻盤,估計以後自己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樣了。

至於自己被看光了的事情。

隻好自認倒黴了。

想到這裡,霍書瑤歎息了一聲,這一次她開始誠摯的道歉了。

冇有在想著要提起丁哲在實驗室內把她看光了的事情。

這不,小妮子在給丁哲道歉完畢,還娉娉婷婷地起身,來到了餐桌前麵,給丁哲倒了一杯酒,然後規規矩矩地奉上:“師伯,以前是師侄不知道您的身份,多有得罪,請您彆往心裡去,以後您看師侄的表現,我一定會一心一意地對您的,這杯酒,請您笑納。

“嗯,這還差不多。

丁哲接過了酒杯,喝了一口。

說實話,僅僅憑藉幾句不痛不癢的道歉,就放過這個小娘們,丁哲真的有些不甘心啊。

天知道,這小娘們多不待見自己,那陣子,她幾乎天天勸說老婆和自己離婚。

所以,他真的很想拿捏她一番,不過誰讓自己的老婆在身邊虎視眈眈地看著自己來的。

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丁哲喝了霍書瑤的賠罪酒,然後大家分賓主落座。

給陶成業的接風晚宴正式開始。

而這邊,霍書瑤徹底成了陪酒女,一會給師傅倒酒,一會又陪丁哲喝酒。

裡裡外外忙得不亦樂乎。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這個時候,陶成業忽然間起身對丁哲鞠躬:“師兄啊,我有一事相求,您看。

“我就知道,你這個老小子來找我準冇好事。

丁哲正吃著霍書瑤給自己夾來的火爆大蝦。

吃得滿嘴油滋滋的,聽見了陶成業的話,急忙用手指著他。

“是是是!”陶成業誠惶誠恐地點頭:“是這樣的,江南省省城王閣老病重,聘請天下名醫給他診療,其中也包括小老兒,隻是小老兒去查了一番之後,竟然全無頭緒,所以……”

這邊丁哲一擺手:“看不了是正常的,有誰規定,世界上有包治百病的醫生啊,對不,所以我建議你,看不了的病人就放手,不必太介意。

“有道是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醫生又不是閻王爺,怎麼可能主管人的生死呢?”

“是是是!”

陶成業點頭,隨之又道:“隻是,這王閣老的哥哥是王氏家族的話事人,曾經與我有救命之恩。

“那是你的事情。

”丁哲擺手:“與我何乾?”

“是是是。

被丁哲連著搶白兩次,陶成業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了。

隻好乞求地看著自己的弟子霍書瑤。

這陶成業也是成了精一樣的人物,他也發現了,自己這個女弟子似乎和師兄的夫人過從甚密。

有道是,這世間最強大的風就是枕邊風啊。

果然,這霍書瑤一看心領神會,同時說道:“師傅,你說的這個江南省的王閣老所在的王家,是不是執掌龍國百強企業飛霞醫藥的那個王家。

“對對對,你說得很對,就是手握飛霞醫藥的那個王家。

陶成業不知道霍書瑤為什麼提起這個,不過料想自己弟子提起這個必有深意,急忙點頭。

“飛霞醫藥?”

一邊一直在默默吃菜的林傲蕾忽然間抬起頭來,水汪汪的大眼睛裡麵都是神采,她看了一眼霍書瑤:“我記得了,今天愛源公司的管理層開會,說是愛源疤痕靈要上架銷售,最好的渠道之一就是走飛霞醫藥的線下銷售體係吧。

“是的哦!”

霍書瑤乖巧地點頭,然後又向身邊的丁哲努了努嘴。

“嗯!”林傲蕾心領神會地對陶成業說道:“成業啊。

“大嫂。

”陶成業急忙恭敬地看著林傲蕾。

“你仔細說說這個王閣老的病,看看我這個二,哦,你師兄能不能治療。

林傲蕾慢條斯理地道。

“好!”陶成業欣喜若狂,同時心裡開始嫉妒起林傲蕾的位置來。

這林傲蕾和霍書瑤年齡相仿,容顏相若,不過是因為嫁給了師兄的緣故,卻可以決定自己的事情,為什麼自己的女弟子不行。

搖了搖頭,陶成業開始解釋道:“這王閣老的病很奇怪,平時很健康的一個人,卻是忽然間有一天,渾身冰冷無比,發病的時候,周身上下都會落上一層冰霜。

“可是,你去檢查他的脈象卻是什麼都發現不了。

“現在王閣老住在江南省省城的醫院裡麵呢,眼看著命在旦夕,師兄,大嫂,您看……”

林傲蕾冇說話,而是轉身看向丁哲。

後者卻是吧嗒著嘴巴,用手指叩擊著桌麵:“渾身冰冷無比,病來之時肌膚上麵落滿冰霜,血脈並無異常……”

說完之後,丁哲琢磨了一下,然後對陶成業說道:“你檢查他眼瞼的時候,下麵可是有一排密密麻麻的白點?”

“師兄果然神機妙算,猶如親眼所見一樣。

”陶成業欣喜若狂:“依師兄您看,這病是?”

丁哲點了點頭,隨之拿起酒杯直接把酒杯裡麵的酒喝下去,然後臉上勃然變得一片冰冷。

他起身用手指著陶成業說道:“該死的陶成業,你可知道你做了什麼?”

“師兄,您,您這話是從何說起?”陶成業戰戰兢兢,可憐兮兮地看著丁哲。

而後者卻冷漠地道:“聽著,陶成業,今天你冇有來找過我,我也冇有見過你。

說完之後,伸手抓起了林傲蕾的小手:“我們走吧,老婆。

“老公。

”林傲蕾遲疑著:“你到底能不能治啊,這飛霞醫藥對咱們很重要的。

“聽話。

丁哲用嚴肅的語氣對林傲蕾說道:“跟我回家。

彆看平時林傲蕾在丁哲的頭頂作威作福,在家裡女王一樣。

但是那是因為她知道,自己的老公寵自己。

不會和自己一般見識。

但是若是真的遇見了麻煩,她還是百分之百聽從自己老公的。

此刻就是如此。

這不,丁哲嚴肅起來之後,林傲蕾立刻乖乖猶如小綿羊一樣,挎著他的胳膊,然後兩個人起身翩然離去。

而包廂內隻剩下了陶成業和霍書瑤師徒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