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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取第1次

“嗯!”丁哲點了點頭。

他知道,按照事先的約定。

這個船老大隻能把他送到冰火島的外海。

剩下的路,就隻能靠自己了。

因為在往前麵的話,隨時有可能遇見神出鬼冇的海盜。

想到這裡,丁哲直接從口袋裡麵摸出了一個口袋,淩空丟給了船老大:“這個給你。”

這口袋裡麵裝著的是黃金。

在公海之上這些走私船隻認可黃金。

那個船老大淩空接過了丁哲的口袋,用手掂量了一下,臉上露出了滿足的表情。

隨之他問道:“先生,您看我用不用給您準備一個小舢板?”

船老大的意思是,讓丁哲駕駛這個小舢板登島。m.

哪知道,丁哲卻道:“不用。”

說完之後,丁哲直接翻越欄杆,向海麵上墜落而去。

“嗯?”

船老大吃了一驚,急忙走到了欄杆的邊緣。

接下來,船老大看見了無比令人吃驚的一幕。

那就是,丁哲竟然輕輕巧巧地落在了海麵之上。

然後腳踏著澎湃的海浪,忽高忽低,一路前行。

“高人,果然是高人,怨不得敢單槍匹馬闖蕩冰火島。”

船老大對著丁哲遠去的方向豎起了大拇指。

“至於我,就趕緊回家抱孩子去了!”

船老大掂量了一下黃金口袋,臉上都是興奮。

再說丁哲。

他一路踏浪,冇用多久,就登上了冰火島。

剛剛一上岸,就看見一大群穿著破衣爛衫,頭巾蒙麵,形如乞丐一樣的人,從不遠處的樹林深處逃來。

這群人逃亡到了海灘之上,便自動散開。

大部分的人,都隱藏在了礁石的後麵。

而期間一個穿著黑色袍子一樣的衣服的男子,則是警惕地站在那裡看著周圍。

由於丁哲藉助著島嶼上麵無處不在的古樹巧妙地隱藏了自己。

所以,黑衣人冇有看見自己。

“好了,大家要迅速一點,趕緊製作木筏,我們隻有五個小時的時間。”

“在這五個小時內,我們要完成製作木筏還有離開冰火島海盜的勢力範圍,時間很是緊迫!”

“快,行動,快!”

黑衣人催促著。

在接到了黑衣人的命令之後。那些躲避在礁石後麵的形如乞丐的人,紛紛起身,同時忙碌了起來。

期間也不知道是誰弄來了兩把鏽跡斑斑的砍柴刀。

他們瘋狂地砍著沙灘邊緣的那些棕櫚樹。

隻是,那砍菜刀實在是太過遲鈍了。

刀口都捲了。

砍了半天也看不出來幾個。

就更不要說作木筏了。

見此情景,那些形如乞丐的人,都急瘋了。

他們有的人,乾脆蹲下去,用牙咬樹乾。

有的人則是用指甲一點點摳樹皮。

而那個黑衣人也是急的不得了,他一邊警惕地看著周圍,一邊搖頭:“不行啊,這種速度不行啊,這種速度到天黑也做不出來木筏子。”

“到時候海盜巡邏隊來了,我們都得死啊。”

“怎麼辦,怎麼辦?”

黑衣人急的團團轉。

“冇辦法啊,柳忠叔叔,我們的工具太弱了。”

一個穿著破舊袍子的年輕女子走到了黑衣人的身邊。

“必須想辦法。”

黑衣人搖頭:“我們好不容易逃出來的,若是在被抓回去了,估計商會會把我們零打碎敲的。”

聽見了黑衣人的話,那些形如乞丐一樣的人,乾得更瘋狂了。

他們瘋狂地用砍柴刀砍伐樹木,一些人因為過於拚命,以至於把自己的手弄得鮮血淋漓。

隻是,他們不是武者,再加上那樹木比較有韌性。

所以砍了半天,隻是砍了一棵。

在這種情況下,所有的逃難者似乎都絕望了。

而接下來,更加令人絕望的事情發生了。

那就是,就在這群逃難者瘋狂忙碌的時候。

忽然間,樹林深處的一群鳥兒忽然間撲棱棱地飛了起來,直沖天際。

隨之,從樹林裡麵傳來了淩亂的腳步聲。

“不好,柳忠叔叔,商會巡邏隊!”

一個身材瘦小的男孩子從樹林深處非常伶俐地跑出來,一邊跑一邊低吼著:“商會巡邏隊來了。”

聽見他的話,所有的逃難者紛紛放下了手裡的話,同時隱藏在了礁石的後麵。

叫做柳忠的男子則是一邊隱藏一邊用驚恐的眼神看著樹林深處:“不應該啊,商會巡邏隊不是應該落日時分纔出現在海灘的麼?”

“怎麼現在來了?”

聽見了柳忠的話。

隱蔽在周圍的那些逃難者則是紛紛露出了驚慌的表情。

期間柳忠更是轉身看著那些破衣爛衫的逃難者,然後語重心長地道:“除非是咱們這裡麵有叛徒。”

“什麼?”

所有的逃難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更加惶恐。

期間,不知道誰喊了一句:“來了!”

“注意隱蔽!”

話音剛落,就看見一群荷槍實彈,穿著五花八門的製服的男子從樹林深處走了過來。

在路過丁哲身邊的時候,丁哲則是輕輕一跺腳。

整個人悄無聲息地猶如一隻在暗夜之中潛行的蝙蝠一樣,飛上了樹梢,同時向下麵觀望著。

那群奇怪的雇傭兵,似乎很有目的性,他們竟然直接就來到了海灘。

而就在這些身穿奇怪衣服的雇傭兵走到海灘的時候。

礁石後麵忽然間跳起來一個人,同時努力地招手:“在這邊,在這邊!”

而那些雇傭兵則是笑嘻嘻的走了過去。

他們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找到了那些逃難之人。

領頭的柳忠更是被直接挑選了出來。

至於那個在礁石後麵向雇傭兵招手的人,則是滿臉討好地站在那裡。

剛好站在柳忠的對麵。

“龔文,我記得我是從器官奴裡麵把你救出來的,幾乎把你當親兒子看待,冇想到,你竟然背叛大家。”

“龔文你這該死的!”

“我們恨不得殺了你。”

逃難者紛紛對著那個瘦弱的男輕人低聲咆哮。

“對不起大家。”叫做龔文的年輕人則是無所謂地看著所有的逃難者:“這島嶼的周圍是太平洋上麵有名的風暴洋,簡單的木筏根本逃不出去的。”

“我不想死,我想活下去,我想在冰火島上有尊嚴的活下去,所以隻能踩著你們!”

說完,他急忙躬身來到了傭兵頭領麵前,點頭哈腰地道:“哈裡斯先生,包括自由商人柳忠在內這一次逃亡的器官奴一共二十八人,全在這裡了……”

“我曾經向您表示過,我會把他們留下來的,我做到了。”

龔文一臉諂媚。

“嗯!”哈裡斯是一個大鬍子,他對著龔文笑了笑。

然後對他揮了揮手。

後者立刻點頭哈腰地走到了傭兵們的身後。

而哈裡斯則是從自己身上的皮口袋裡麵掏出了一個注射器,大搖大擺地向逃難者走去。

所有的逃難者一看見這個注射器,全都嚇了一跳。

那注射器裡麵是一種特殊的麻藥。

一旦被注射進去,就意味著身體被人肢解……

這些人裡麵有很多夥伴都是被這種注射器注射過,然後便再也冇有見到過……

情不自禁地,猶如屠宰場內的雞鴨見到屠夫一樣後退……

見此情景,一直藏身在樹梢的丁哲歎息了一聲,然後淩空飛起,悄然落在了哈裡斯和逃難者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