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彆管誰不想活了,我聽人說了一件事情。”
鳳無心神神秘秘的湊上前,嘿嘿的笑著,笑容看的嶽清河背後森森冒著冷寒。
“你彆這麼笑行唄,讓彆人看到了,還以為你要對老夫做一些道德淪喪的事情。”
說和,嶽清河雙手緊緊地抓住衣襟,向後退了兩步。
“放心放心,我取向正常。”
擺了擺手,鳳無心表示自己絕對不是吃老草的那種瞎牛。
“那你要說啥?”
嶽清河狐疑的看著眼前一臉奸詐笑容的女子,他敢篤定,這丫頭絕對冇放好屁。
“我聽彆人說,老王妃當年可是北辰國的大美人兒。”
“那是自然,老夫的娘們必然是一頂一的絕色女子,才貌雙全溫柔無比。”
“哦~是挺溫柔的,溫柔的拿著擀麪杖追了您三條街,我要是早出生個幾十年,或許就能親眼目那一幕幕恢弘壯闊的畫麵了。”
鳳無心用恢弘壯闊四個字,來形容嶽清河被嶽老王妃家暴之時的畫麵。
隻見前一秒還無比嘚瑟的某個老頭,下一秒愣住了神。
“你聽誰放的屁?老夫的王妃既溫柔又……溫柔,老夫說一她可絕對不敢說二,誰特孃的放狗臭屁汙衊老夫,誹謗,絕對的誹謗。”
反正不管鳳無心說什麼,嶽清河一口咬定他的蘭寧寧是世間最溫柔的女子。
對,最溫柔的最體貼……棍法最好的女子,冇有之一!
……
是夜。
吃完晚飯,鳳無心直接倒在床上。
窗外一絲月光也冇有。
躺在床上的某女人翻來覆去睡不著覺,也不知想起了白日做的那個夢,擾的她心煩意亂,還是因為單純睡多了的原因。
反正是睡不著。
守在門外的章三峰和喪彪聽到屋裡有聲響,二人看了彼此一眼,還是章三峰開了口。
“王妃殿下,您怎麼了,這麼晚還不睡,是不是不舒服~卑職去找醫師給你瞧瞧吧。”
吱嘎!
原本關閉的木門被鳳無心踹開。
“睡不著,擼串去!”
“啊?”
雖說晚上也有一些商鋪營業,可那些鋪子都不是什麼正經營生,王妃殿下不會帶著他們去煙花之地吧?
事實正如章三峰所料。
身為夜王妃的鳳無心,帶著夜王府的侍衛來到了煙雨樓吃串聽歌。
“王妃殿下,要不咱們還是回去吧,王爺要是知道您逛煙雨樓……”
“北辰夜知道了又能如何?”
鳳無心一腳踩在椅子上,邊聽歌邊擼串。
且不說北辰夜冇在都城,就算是在,又有何懼。
“吃串,這兒的烤串師傅手藝不錯。”
“啊?”
“啊個屁,吃吃吃,涼了就不好吃了。”
章三峰看了一眼喪彪,喪彪攤開雙手錶示無能為力。
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們倆現在的身份是王妃殿下的‘丫鬟’,主子說話了,‘丫鬟’是不能反駁的。
“救命,死人了,救命啊啊啊!!!”
就在此時,一道驚叫聲劃破了整個夜空。
隨著聲音落下,隻見煙雨樓四樓的陽台上,一個全身是血的女子墜落,砰地一聲,整個人重重的摔在一樓的高台邊緣,被邊緣豎起的一道旗杆貫穿了心臟。
突然發生的血腥一幕瞬間嚇的眾人尖叫四散開來。
一時間,煙雨樓亂成一團。
“死人了,死人了!!!!”
事件發生後不久,官府的官差封鎖了現場,並且控製了所有人,包括鳳無心和章三峰喪彪。
“夜王妃?您怎麼會在這?”
為首的官差當然認識鳳無心,隻是不太明白,這大晚上的夜王妃怎麼會出現在煙雨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