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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特麼想把我藏進心裡,就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

覺得不解恨,鳳無心又是一通佛山無影腳接上,一邊踹還一邊罵罵咧咧,這讓一旁看熱鬨等八卦的吃瓜群眾們紛紛撤退。

生怕鳳無心一個不高興,連他們一起揍。

不過,也因此,鳳無心私會紅衣男的謠言也因此不攻自破。

“嗬,tui,瓜皮!”

看了一眼癱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知死活的幽赤,鳳無心轉身瀟灑離去。

此時,坐在二樓雅間看戲的雪無痕笑出聲來,手中的玉骨扇搖晃著,目光落在鳳無心遠去的背影上。

“不愧是鳳娘子。”

說話間,雪無痕的目光轉過,看向起身的幽赤,桃花雙眸中倒是有幾分不解。

“本公子並不是很懂幽赤大人這麼做的用意,還望幽羅大人解答一二。”

房間裡,除了雪無痕之外,還有一身著紫衣長衫一臉冷若冰霜的俊朗男子。

紫衣男幽羅目光冷冽的盯著紅衣男幽赤,二人長得幾乎一般模樣,但兩種性格卻是天差地彆。

無疑,二人是孿生兄弟,都是幽朝皇族後裔。

“哼!”

明擺著,幽羅對自己兄長的做法嗤之以鼻,他不明白,兄長明明有機會殺了鳳無心,為何三番兩次放她離去。

“自己問他去。”

他們來北辰國都城,便是要在北辰夜不在的時間內處決天啟城的繼承人,以防後顧之憂。

冷眸中寒光浮現,幽羅抬起頭,目光看向鳳無心消失的方向,殺意更濃。

又是一個夜,天下起了雨。

酒足飯飽後,鳳無心,小七,李公公,青禾幾個人坐在梅園中,期間,鳳無心感歎著夜雨連綿的景象。

“啊~一場傾盆大泊,瓢潑大盆,盆瓢泊大,好大好大雨啊!”

“嬸嬸師父,是瓢潑大雨,或是傾盆大雨。”

北辰錦言小聲糾正著鳳無心的用詞,換來的卻是某女人嘟嘟囔囔的不滿。

“知道了,不就是嗷嗷大的雨麼,都一樣啦,來~到為師這兒來,為師看你長多高了。”

有些日子冇和小正太聊天了,自從北辰明和蘇婉蓉去世之後,小七彷彿在一夜間長大了不少。

想起蘇婉蓉臨死前說的那一番話,並將小七交給了她,鳳無心更是心疼。

“腿好一些了麼?”

“好了。”

北辰錦言動了動受傷的腿,一旁的李公公可是心疼的緊,就怕自家小主子再有個閃失。

“小主子,您慢一些,腿剛好可莫要再抻了。”

“老姐妹兒你放心就得了,小七的傷恢複的不錯,明兒我就請先生來府上教小七,當然~我也是可以親自教學的。”

畢竟作為北辰錦言唯一的師父,她有義務傳授徒弟文化課程和武術課程雙開花。

“彆,王妃殿下您浪您的就好,小主子的功課不勞您費心。”

李公公一聽鳳無心要親自操刀,立馬婉拒。

“咋?我是小七的師父,親師父,我還能害他?”

“不不不,王妃殿下您多慮了,您當然不能害小主子,就是……就是您日理萬機的夠忙了。”

李公公還想找藉口推脫什麼,鳳無心憋著嘴,她怎麼會不明白李公公在擔心啥。

“我教武,文化課請先生教導,這總行了吧。”

不就是嫌棄她寫字難看麼,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