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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爺爺,我師父人很好的,師父貪財是因為要養活夜王府好多人,好色也隻色皇叔一個人,摳門愛記仇更是冇有的事情,嬸嬸師父從來都是個溫柔的女人。”

“好徒弟,師父冇白疼你,來~為師抱一個~”

鳳無心給了北辰錦言一個愛的抱抱,弄得小正太臉羞紅羞紅的。

看著舉動溫馨和睦的師徒倆,嶽清河冷笑了一聲,也懶得再去說什麼。

但他明白一件事情,北辰錦言隨不隨了鳳無心的狗性子他不知道,但這孩子必定學了北辰夜的瞎,喪儘天良的瞎。

王員外在自己的壽宴上發生了意外,好在鳳無心的出現讓這個意外冇有成為事故。

但壽宴也註定無法持續下去,賓客們紛紛離開,鳳無心也帶著北辰錦言回到了夜王府。

冇吃飽的嶽清河,想跟著鳳無心回夜王府蹭一頓飯,但被鳳無心無情地拒之門外。

“在我徒弟麵前數落我的不是,還想吃飯,吃空氣去吧!”

砰地一聲關上夜王府大門,堂堂北辰國資曆最老的王爺就這麼被隔絕在了門外。

侍衛看著嶽清河也不知道要開口安慰什麼話語來,不過也是活該,惹王妃殿下不高興,還想不想吃飯了。

“呦,老王爺您這是怎麼了。”

章三峰和喪彪這對難兄難弟,你攙扶著我我攙扶著你回到了夜王府,剛從牛車上下來,就看到被關在門外的嶽清河,不免打趣的笑了起來。

“滾犢子,兩個小王八蛋。”

嶽清河不敢和鳳無心撒氣,就隻能把怨氣轉移在了無辜的章三峰和喪彪二人身上。

被罵的兩個人是一頭霧水。

看著漸漸消失在視線中的嶽清河,二人看著彼此更是不明。

“這是咋了?”

章三峰問著喪彪。

一張娃娃臉的喪彪看著章三峰。

“我和你一起回來的,哪知道。”

是夜,夜王府。

北辰夜還冇有回來,鳳無心閒得無聊,便給自己找了個事兒,順便繼續教小七醫術。

於是,便將夜王府的侍衛分批次的聚集起來,挨個兒換藥。

章三峰和喪彪在隊伍的最前列。

幾日的休養,眾人的傷也好了許多,但是換藥這件事情想想就覺得心驚膽寒。

鳳無心坐在長椅上,北辰錦言站在一邊,章三峰走上前有些緊張。

“王妃殿下,您輕點。”

“換個藥而已,有什麼好害怕的。”

看著如臨大敵的章三峰,鳳無心白了他一眼,隨後解開了纏繞在傷口上的繃帶,一邊重新上藥處理傷口,一邊給北辰錦言解釋著病例,包紮手法等等。

“啊~~王妃殿下,疼疼疼疼~~輕點,王妃殿下~~”

“叫啥,男子漢流血流汗不流淚。”

看著都要哭爹喊孃的章三峰,站在後排的夜王府侍衛心裡更是發毛。

終於,章三峰的傷重新上好了藥,輪到了喪彪。

喪彪坐下,看了看鳳無心,死命的咬著牙等待著疼痛。

俗話說得好,頭掉不過碗大個疤。

俗話又說的好,人生自古誰無死。

俗話還說的好,啊~~~~~~~

“王妃殿下,疼疼疼疼疼~~~輕點,王妃殿下~~~~”

喪彪一張娃娃臉哭的那叫一個傷心,這讓後麵的侍衛更是心裡發怵。

而坐在一旁看戲的章三峰則是笑的‘花枝爛顫’,果然,自己的快樂都是建立在彆人的痛苦之上。

“哈哈哈哈哈~~”

終於,喪彪的傷口也處理好了,像經曆過一場生死劫難的喪彪腳步打滑的坐在對麵的台階上,加入了章三峰的看戲陣營。

輪到下一個侍衛的時候,那可憐的侍衛也疼的哭天喊地,可對麵台階上的章三峰和喪彪笑的前仰後翻。

就這樣,一聲聲疼痛的叫喊,一聲聲無情的嘲笑交替在夜王府的夜空中,路過的人不由得停下腳步,伸著脖子好奇的看去。

“侍衛大哥,你們夜王府是怎麼了?”

“冇,冇什麼!”

咕嚕~

吞嚥著口水,同樣受傷的侍衛心裡彆提多麼的緊張了,他一會也要去換藥,可一聽慘叫聲,手心的汗更是不斷地湧出。

“來,下一個!”

“王妃殿下,疼疼疼疼,輕點~~~疼疼疼疼~~~”

明明是二三十歲的夜王府侍衛,可此時此刻,一個個就像是幼兒園裡等待著打針的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