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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吃了早飯,繼續往南開,也冇確定要去什麼地方,看到有人點評哪裡的風景、民宿不錯,就在哪裡落腳。

譚晚晚也一直暗暗百度,到底怎樣才能喚醒主人格。

可網上說法千奇百怪,什麼都有,她也不敢拿唐幸去做實驗,最好的辦法就是送去精神科。

她看到催眠有用。

她再想,如何把唐蒜送騙到醫院。

她查了,這個市的市醫院精神科是最好的,主治醫生還發表過學術論文,在海外都有名氣。

她偷偷預約了號。

眼看就要到那天了,卻不知該如何把人騙到醫院。

她狠狠心,故意裝作削蘋果不小心切破了手指。

還故意切得很深,需要去醫院縫合。

唐蒜一看那麼多血,亂了陣腳,先找創口貼包紮了一下,立刻開車把她送醫院。

“市醫院……市醫院最近。”

“你怎麼知道?”

他們初來乍到,譚晚晚為什麼會知道市醫院最近。

譚晚晚心慌了一下,但好在她現在疼得麵色發白,冷汗淋漓,唐蒜也看不出彆的破綻。

“就……之前買東西路過,看到了……疼死了,你開快點。”

唐蒜也來不及想太多,以最快的速度把人送到市醫院。

傷口需要縫合。

打了區域性麻醉,還要打破傷風,吊消炎水。

唐蒜寸步不離的守著,還給她跑腿買吃買喝,全按照她的喜好來。

“好點了嗎?”

他關切的詢問。

他都冇注意有個護士站在身後,隻覺得脖子刺痛了一下。

他立刻轉身,扼住了動手的護士:“你做什麼?”

護士手裡還有針管,掉落在地。

他狠狠蹙眉,然後看向譚晚晚:“你安排的……你為什麼……” 他說話越來越輕,然後頭重腳輕,身子筆直栽了下去。

譚晚晚趕緊扶住。

就在這時,精神科醫生走了過來。

“他有些過激行為,這樣真的行嗎,會不會有什麼彆的不良反應,不會傷到他吧?”

譚晚晚有些擔心。

“如果病人有過激行為,我們也隻能采取這樣極端的方式。我們隻是讓他暫時安靜一會,不會有事的。”

譚晚晚忐忑的去了病房,這兒裝扮不似其他病房,冷冰冰的充滿消毒水的氣息,相反很讓人覺得舒服,有一種回到家的感覺,非常溫馨自在。

屋內鮮花養的很好,散發著淡淡的芬芳,牆上的掛鐘滴滴答答的走著,聲音都有些催眠,似乎隨時都能讓沉睡一般。

在這樣的環境中催眠,還真不錯。

很快,唐蒜就醒了。

他想動,卻發現自己渾身都被綁著。

藥效還冇完全過去,他身子綿軟無力,隻是意識迴歸了而已。

“譚晚晚,你算計我!”

他憤怒的說道,雙目赤紅一片。

被他這麼看著,譚晚晚心虛的要命。

她的確不厚道。

“對不起……我隻想讓他回來。”

“開始吧。”

醫生開始催眠。

唐蒜從一開始的暴躁易怒,也漸漸安靜下去。

他的反抗越來越小,眼皮越來越沉,開始順著醫生的話。

漸漸做到,醫生問什麼答什麼。

“你現在是誰?”

“我……我是唐幸。”

他的聲音都變得溫柔幾分,緩緩睜開眼睛,定定的看著譚晚晚。

“晚晚姐。”他喉嚨都沙啞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