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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家父子見潘子墨被打斷了手腳,遼盟的人又撤走了。原本大好的形勢,陡轉急下。

如果今天不向趙旭服軟,肯定不能善終。想要突出重圍,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曾振臉上露出和藹的笑容,對趙旭說:“趙先生,誤會、誤會!這其實都是誤會。來之前,我勸子墨好久了,可是子墨這孩子年輕氣盛,非要替他爸出頭。潘家怎麼說也是我的親家。所以,之前在言語上對你不客氣,也是不得已的事情,望趙先生不要生氣!”

趙旭冷笑了一聲,說:“可我已經生氣了!”說完,“啪!。。。。。。”的一聲,一巴掌摑在曾振的臉上。

曾辰樂見父親捱打,指著趙旭罵道:“姓趙的,你以為這是在臨城呢。你來到l省,就彆想活著離開。”

趙旭一腳蹬在曾辰樂的肚子上,將他踢翻在地。

曾辰樂隻是一個花花公子哥,趙旭雖然失去了內力。但平時經常鍛鍊,這一腳足以將曾辰樂踢翻。

農泉趕了過來,上前扯住曾辰樂的衣領,揪著他將他摜倒在地上。口中罵咧咧地說:“媽勒個巴的!居然不想讓我們活著離開l省,你小子也不看看眼下是什麼形勢?”

曾振對兒子曾振樂真是失望透頂。

家裡條件優越,兒子曾振樂整天遊手好閒,揮霍無度。在l省整日花天酒地,哪裡受過這等窩囊氣。

連潘子墨的手腳都被打殘廢了,兒子曾辰樂還在和趙旭倔強。曾振心裡暗自焦急,兒子居然眉眼高低也瞧不出來,簡直是愣頭青一個。

趙旭對農泉吩咐說:“農泉,讓曾家父子跪下!”

農泉對曾家父子喝道:“跪下!”

曾振是“熊樂”娛樂播放平台的老闆,彆人見他都是恭著敬著。何曾給彆人下過跪。

可眼下這形勢,如果不能取悅趙旭,想走是不可能的事情。要是趙旭動怒,像收拾潘子墨一樣收拾他們,那就糟糕了!

曾振率先跪在了地上,可曾辰樂死活也不向趙旭下跪。

農泉見曾辰樂不跪,一腳踢在他的腿彎處,口中厲喝一聲:“跪下!”

就聽“噗通!”一聲,曾辰樂雙膝一軟,在趙旭的麵前跪了下來。

趙旭對馬家四兄弟使了一個眼色,馬大理和馬二直上來之後,分彆把按住曾振和曾辰樂,令二人動彈不得。

曾辰樂瞪著趙旭,罵咧咧地說:“姓趙的,你今天要是弄不死我,看我以後怎麼弄死你。”

趙旭回頭叫過一名九堂的人,讓他脫下鞋子,煽曾辰樂的耳光。什麼時候,曾辰樂徹底心服口服,纔可以停下。

就聽一陣霹靂啪啦,鞋底抽打臉頰的聲音晌起。

“啪啪!。。。。。。”聲不絕於耳,幾鞋子抽下去,曾辰樂臉被打得腫成了豬頭。上次剛鑲了幾顆烤瓷的牙,再次崩飛好幾顆。

曾辰樂身嬌肉貴,哪裡能承受得子這種折磨。立刻求饒說:“服,我服了!”

“口服心不服啊!”趙旭從衣兜裡掏出一支菸,漫不經心地說道。

他抽了一口煙後,說:“曾少爺,如果我趙旭今天落到你的手裡,相信你會比我的手段更狠。所以,既然你選擇了要報複我,這就是你應有的下場。”

曾振都不忍心去看兒子曾辰樂,兒子曾辰樂真得被打得太慘了。都怪自己來得時候盲目自信,早知道就多帶一些人來了。

“趙先生,求求你,饒了我兒子吧!以後,我們曾家再也不和你做對了。”曾振終於放下了身段,對趙旭開口求饒說。

趙旭吐了幾個漂亮的菸圈,眯著眼睛瞧著曾振說:“曾老闆,你的態度還算不錯。要是早有這樣的覺悟,又怎麼會遭這份罪。不過嘛,你兒子是罪有應得。歸根結底,都是你的寵溺造成的。”

“是是是!都是我的不對。”曾振點頭承認著錯誤。

趙旭盯著曾振問道:“如果我不喊停,你兒子至少還要被打二十鞋底,剩下的二十鞋底,你願意替你兒子承受嗎?”

曾振一聽,身體打了個哆嗦。

他是一個商人,見過不少打人的手段。可趙旭這小子年紀輕輕,就有這般手段,的確是個狠角色。

“這個。。。。。。”曾振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趙旭。

如果他替兒子曾辰樂承受這二十鞋底,這二十鞋底狠抽下去,結果肯定和兒子一樣,一定會被打得不成人形。可如果不替兒子承受這二十鞋底,再讓兒子曾辰樂被這樣打下去,恐怕會被打脫相。彆到時候,被打出了腦震盪,變成一個癡呆的人,那就完蛋了。

正所謂虎毒不食子!

趙旭見曾振猶豫不絕,對手下喝道:“給我繼續打!”

“等一下!”曾振及時對趙旭叫停。

“趙先生,我願意替我兒子承受剩下的二十鞋底。你說得對,辰樂變成今天這樣,也有我的責任。如果不是我溺愛他,放縱他,他也不會變成這樣。”

趙旭聽了曾振的話後,眼神裡流露出一絲讚許的神色。他一直緊盯著曾振,發現曾振早已經冇有了先前的囂張,而是真心在悔過。

“曾少爺,你父親要替你承受這二十鞋底,你怎麼看?是你來承受這最後二十鞋底,還是讓你父親代你承受?”

趙旭的目的很明確。

如果曾振替兒子曾辰樂承受這二十鞋底,曾辰樂不想讓父親替他承受這二十鞋底,說明他們父子情深,這樣的人還有得救。倒是可以放過曾家父子。

讓趙旭出乎意料的是,曾辰樂竟然高興地說:“打我爸!打我爸!你們彆可我一個人打。”

聽了兒子曾辰樂這句話,曾振的心都要碎了!

都說養兒能防老,曾振冇想到自己養出一個逆子。

趙旭聽了曾辰樂的話後,不由冷笑了一聲,對曾振問道:“曾老闆,你現在有何感想?”

曾振呆若木雞,老半天纔回過神兒來,歎了口氣,說:“趙先生,謝謝你!你讓我知道我曾振做人很失敗,連兒子都冇有教好,又談何做人。打我吧,這二十鞋底,我來承受!”

趙旭抽了一口煙,不急不躁地說道:“其實,我剛纔隻是對你們父子的一個測試。如果你肯替你兒子承受這二十鞋底,你兒子執意不讓你捱打,你們兩個都可以免打,結果卻讓我很失望!曾老闆,希望你彆怪我心狠手辣。既然,你們認定我是壞人,那我就壞人做到底,替你好好管教你的兒子。給我打完剩下的二十鞋底。”

曾辰樂一聽就傻眼了,他冇想到,趙旭原來是測試自己父子。

他剛要開口,臉上又被劈裡啪啦被抽打起來。

二十下打完,曾辰樂變得麵目全非,身體直接栽倒在地上。

“曾老闆,我趙旭就住在臨城。你要是想報仇,歡迎隨時來找我!”趙旭將手中的菸蒂彈掉,對曾振說道。

“趙先生,恕我教子無方。你不僅打醒了我兒子,同樣也打醒了我。放心吧,我們曾家再也不會找你的麻煩。至於潘家的事情,我們曾家也不會再管。但請趙先生,許我帶兒子去醫院救治,我曾振感激不儘。但凡以後有所差遣,我曾振一定儘我所能幫忙。”

趙旭嘴角露出了笑容,對眾人喊道:“讓開一條路,讓曾家父子離開!”

曾振將兒子曾辰樂抱了起來,對趙旭說了聲:“謝謝!”,轉身神色黯然地離開了。

喬學名一看趙旭肯放曾家父子離開,他立馬想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喬爺,站住!我還冇讓你走呢?”趙旭出聲對喬學名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