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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金中心,葉靈和徐年年在參加愛馬仕的茶話會,受邀而來的都是帝都的名媛。

兩人坐在最後麵,看著漂亮端莊的櫃姐們一一展示新款新色,徐年年壓低聲音和她咬耳朵。

“小靈,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葉靈認真看新品,看到喜歡的還拿小本本記下來,她邊記邊說:“冇有啊,怎麼了?”

“你以前可是工作狂,我經常好幾個月看不見你人影,約你出來吃個飯都難。”徐年年說。

葉靈以前確實很忙。

但她不隻是忙工作。

孩子流產後很長一段時間,盛君烈對她流產的原因都耿耿於懷,因此但凡沾點有關楚欽的事,他就會發作一通。

而他發作的方式,就是不分場合不節製的收拾她。

那段時間她被他收拾出心理陰影了,一方麵想躲著他,一方麵又不敢躲,因為現實不允許。

後來,她幾乎寸步不離地守著他,以為這樣會讓他不再肆意妄為。然而事實證明,盛君烈就是個喜怒無常的暴君。

他可能上一秒還在對她笑著,下一秒就會因為各種各樣微不足道的原因,就把她按在奇奇怪怪的地方收拾一頓。

“我最近休假。”

徐年年偏頭看著她,“難得啊,大忙人,不過你現在不是QUEEN娛樂的負責人嗎,前幾天你們公司纔出了負麵新聞,你這個時候休假能放心?”

“放不放心,都輪不到我來操心。”

葉靈說完,皺眉看著她,“我難得放鬆幾天,你能彆掃我興嗎?”

徐年年立即舉起雙手作投降狀,“好好好,我的錯我的錯,我們好好看展。”

葉靈唇角帶了點笑意,她繼續看展。

過了一會兒,門口那邊起了騷動,前麵坐著的名媛千金一邊交頭接耳一邊臉紅地注視著門口。

就好像那邊突然出現了一個絕世大帥哥。

葉靈好奇,也跟著看過去。

然後就看到一個身姿修長挺拔的男人大步走了進來,他光風霽月,眉清目華,渾身像是自帶高光,往那一站,就讓整個門店都亮堂了。

他也不搭理彆人或驚豔或好奇的目光,鷹隼般的黑眸往在座的眾人身上一掃,很快鎖定了他的目標。

他大步走過來。

葉靈與他對視了一秒,就知道他是衝著自己來的,她剛起身要逃,手腕就被一隻溫熱的大手握住。

“去哪兒?”

四周紛紛投來八卦的眼神,在他們身上來回打轉,葉靈不想成為她們注目的焦點,轉身往外走。

“去外麵說。”

盛君烈也冇有把私事攤在彆人麵前說的嗜好,再加上葉靈最近逐漸失去控製,她要真在這裡跟他犟,冇準誰下不來台。

去到外麵,八月的太陽**辣的,從頭頂澆下來,天氣又乾又燥。

葉靈尋了個牆根陰涼處站好,看著麵前衣冠楚楚的男人,他穿著一身筆挺西裝,正經的商務打扮,矜貴禁慾。

“你來這乾什麼?”

盛君烈在她麵前顯然自在很多,他倚在牆邊,雙手抄在褲兜裡,很慵懶愜意的姿勢。

“這幾天卡刷開心嗎?”

這話帶著揶揄,語氣不像質問,反倒顯得親昵。

葉靈冷著一張小臉,目光落在遠處川流不息的馬路上,回懟道:“前後刷了你不到一百萬,盛總就心疼了?”

盛君烈瞧她朝他尥蹄子的小模樣,沉沉地笑了一聲,“冇,你隨便花,我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