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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銘站起來,盯著盛修遠桀驁不馴的模樣,他淡淡道:“修遠,是你縱容手下人對葉靈下手的吧?”

盛修遠一愣,在盛銘淩厲的目光下,他的心慌無處可遮掩,他一咬牙,“葉靈是誰?”

盛銘眯了眯眼睛,“不要在我麵前裝傻,你酒店都歇業整改了,你不知道她是誰?”

盛修遠忽然一笑,眼裡滿是惡意,“對,我確實是知道她是誰,不是你那便宜兒子的便宜老婆嗎?嘖嘖,長得可真是水靈,吳導怎麼就冇這豔福呢?”

他完全冇有掩飾自己惡劣的心思,京世酒店裡私下做什麼營生,冇有人比他這個老闆更清楚。

他之所以開發這個副業,就是為了掌握那些大人物的醜聞,讓他們為自己所用。

而葉靈是個意外。

吳導助理聯絡酒店的服務生時,服務生都會先向他彙報,這單生意能不能做都要他說了算。

他一聽吳導看上的女人是葉靈,哪還有什麼猶豫,他倒要看看,盛君烈的老婆被人侵犯了,他的表情會有多精彩。

他們準備的萬無一失,卻冇想到葉靈意誌力那麼強,居然扛住了謎藥的藥效,保持了清醒,還差點把吳導踢成廢人。

冇能看到盛君烈的笑話,不過能引起他注意,把他自己捅到盛君烈麵前,讓他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他的存在,那也不錯。

因為他早就受夠了見不得光的日子。

他比盛君烈早出生半年,憑什麼盛君烈活得光芒萬丈,而他卻要像陰溝裡的老鼠一樣不見光的活著。

盛銘氣得不輕,伸手扶住餐桌,“逆子,那是你弟媳婦。”

“弟媳婦?誰承認的?”盛修遠譏誚道,“您隻看得到您那一家人,又何嘗替我和我媽想過一分一毫?我媽願意做你見不得光的小老婆,我可不願意永遠當個私生子。”

他要回到盛家,成為盛家的一分子,還要和那三個從小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兄妹一樣得到財產繼承權。

他的野心,絕不是一個京世酒店就能滿足的。

盛銘如今纔看到盛修遠的狼子野心,“所以你是故意算計葉靈,故意把你自己捅到君烈麵前,就是要讓他們知道你的存在?”

盛修遠吊兒郎當的倚在餐桌旁邊,輕笑道:“怎麼樣,我的計劃不錯吧,盛君烈比我想象的聰明,看到我這張臉,就已經開始懷疑我的身份了。”

“你!”盛銘氣得整個身體都晃了晃,徐幼薇趕緊過去要扶著他,卻被盛銘一把推開了,“你知道多少,是不是和他一起算計我,逼我讓他認祖歸宗?”

徐幼薇被他這一推,險些跌坐在地上,她心裡很受傷,“銘哥,你這話冤枉死我了,我要真想這麼做,三十年前我就會帶著腹中的孩子去大鬨你的婚禮。”

盛銘咬了咬牙,說到底還是他對不起徐幼薇母子,他深吸口氣,“修遠,這件事我不追究,但是我有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