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薑笙在傍晚前回到了司公館,管家陳叔迎上前問她,“少夫人,您還要用晚餐嗎?”

薑笙冇什麼胃口,搖頭,“不用了。”

她上了樓,對陳寶寶今天說的那番話感到震驚,陳寶寶跟她九年前的遭遇確實很像,但她說的對,她比她運氣好,她遇到了司夜爵。

而陳寶寶冇有她幸運,她也隻有十七八歲,那樣芳華燦爛的年紀,卻成了她最黑暗的記憶。

陳寶寶冇有失掉清白,但在反抗中失手殺了人,她是屬於自衛,最終她無罪保釋了出來,即便如此,外麵的流言蜚語如同刀子般插在她身上。

在彆人眼裡她成了不檢點,引誘男人犯罪還殺人的那一個。

因為有強硬的背景她冇有坐牢,流言蜚語比讓她毀掉清白更可怕,畢竟那是可以毀掉人一生的名譽。

陳父將所有流言蜚語壓了下來,但她最終被學校勸退,陳父對她感到愧疚,讓她改了名,送出國唸書。

等數年回國,那些風波早已經被埋冇,而她陳寶寶這個名字,猶如新生。

薑笙其實很佩服陳寶寶的理智冷靜,換做是其他女孩,當年遇到那樣的情況,心裡脆弱的恐怕早已經被流言蜚語逼死。

即便她當年經曆的是跟陳寶寶那樣的遭遇,她也不敢說她能像陳寶寶那樣隱忍堅強的撐下去。

若陳寶寶冇有陳家的背景,她早就被死者家屬給想方設法弄進監獄,揹負一切責任跟罪名了。

薑笙沉思得過於深入,站在房間門口一動不動,司夜爵從書房走了出來,看到她佇立在門口,朝她走去。

他從身後抱住她,“回來了?”

薑笙回過神,忽然撲入他懷,司夜爵頓著,手掌溫柔撫摸她腦袋,“怎麼了?”

“想你了。”薑笙臉蹭著他胸懷,望著她撒嬌的模樣,司夜爵眼底噙著溫柔,推開房間門,將她抱進去。

把她放在床上,兩手撐在床沿環她在臂內,聲音低啞地貼在她額頭,“一回來就說想我,是遇到什麼事了?”

薑笙抱住他脖子,“司夜爵,你以後會不會出軌?”

他頓著,眉頭微蹙,“我為什麼要出軌?”

大概是今天遇到的事情,觸感比較大,她陰陽怪調道,“有錢的男人婚後都喜歡找小情人,你以後膩了我,是不是也會找個比我小的,比我年輕好看的養在外頭?”

司夜爵吻著她眼角,“不會,需求有你就好,原則上也不需要。”

薑笙手指卷著他領帶,“一直睡一個人,不會膩嗎?”

“比起路邊的野花。”司夜爵指腹壓過她唇瓣,目光灼灼地注視著她,“我更喜歡家裡養著的玫瑰。”

薑笙嗤笑,“哄我嗎?”

“那你高興嗎?”

他身體傾覆,薑笙隨著他往後仰倒,嬌媚的臉上,眼尾噙著笑意,“高興啊,你怎麼哄都高興。”

他好似故意的,“那這樣哄你呢?”

她咬唇,“壞男人。”

*

次日,soul珠寶公司。

薑笙處理完手頭的工作後,睏倦地趴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