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薑笙掀起眼皮看他,盯得他渾身發毛,“我承認,我就是想要出氣而已,本來我要找的是寇婉,讓寇婉給點錢彌補我們,畢竟也是那娘們害得我們去坐牢的,誰知道那娘們死了,我就隻能…”

她微眯眼,眼神銳利,“寇婉是因為錢死的,難不成那筆錢是給你的?”

李析朝支支吾吾起來,“我…我是找她要錢啊,但是她的死跟我完全沒關係,我也不知道她怎麼就莫名其妙死了。”

“你找她要多少。”

“五百萬。”

薑笙算是捋明白了,寇婉急需五百萬,為了五百萬去要挾韓笙才死的,而那五百萬竟是李析朝在背後威脅她,她冇辦法纔會去找韓笙。

她身子靠在椅背上,笑了起來,“真有意思,寇婉為了幫你找錢走了一條死路,人死了你就反過來找陳寶寶麻煩,陳寶寶作為當年的受害者,還要遭受到你們的迫害。”

李析朝背夾冷汗直流,“夫人,我這次不敢了,我保證。”

“你拿什麼向我保證。”薑笙眼神冷銳,眼底毫無波瀾,“放過你們一次,再讓你們有機會施暴,對嗎。”

“我…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啊,夫人,我求求您,我不想再坐牢了,我真的洗心革麵了。”李析朝哀求,就差跪到她麵前。

薑笙冷笑,“要是什麼都能原諒,那她所經曆的那些都是活該了?”

李析朝愣住,臉上的血色全無。薑笙把玩著桌上的酒杯,笑意寒森,“知道嗎,我最看不起的是強,暴婦女的人渣,這種人渣有一次就有第二次,既然這麼喜歡用強的,我成全你啊。”

薑笙招來一個黑衣人,在他耳邊說了什麼,那黑衣人拽走了一個男人,聽到男人的哀嚎慘叫,李析朝頭皮發麻。

直到十分鐘後,黑衣人將那男人拖了進來,薑笙站起身,“把其他人都帶出去,留他們倆在包廂裡,你們兩個守在門口,彆讓人被玩死了。”

被留下的兩個黑衣人點頭,其餘人離開包廂。

李析朝見那男人開始不對勁,表情驟然一變,喊道,“彆留下我,求你們,求你們帶讓我出去!”

門外,兩個黑衣人將門關上的同時,看到裡麵的突發情況,身體都不由繃緊,這真是太狠了。

這簡直比爵爺懲罰他們的手段還要凶殘百倍。

羅雀還冇來得及問情況,突然就聽到包廂裡傳來李析朝的慘叫,他不用看,也知道發生什麼,艱難地嚥了咽口水,渾身都發毛。

這種事情發生在哪個男人身上,都是這輩子的恥辱。

薑笙回到藍灣彆墅,進了玄關換完鞋,便看到司夜爵坐在沙發上翻著她放桌上的美妝雜誌。

他聽到動靜,眼皮輕抬,“回來了。”

薑笙坐在他身旁位置,腦袋靠在他肩上,看起來很累的樣子,嗯了聲。

司夜爵抬手揉著她發頂,“不是解決完了嗎。”

“是啊。”薑笙眼眸輕垂,“我懲治了他們,我好像變壞了。”

他偏頭看她,悶笑,“那我不壞嗎。”

薑笙下巴抵在他肩膀,仰麵看他,知道他在哄自己,輕笑道,“那我是得了你幾分真傳?”

司夜爵吻著她,手掌摩挲她臉頰,“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做得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