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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卿也笑,撩起眼皮看他們,“就你們嗎?”

幾個男人被她的言語挑釁,朝她襲來,她一拳撂倒最近的男人,男人撞到車門摔翻在地。後方的人持刀子刺來,與她臉側擦過,僅差一毫,頃刻間刀柄一轉,刀刃橫掃向她。

南卿截住對方手腕,迅疾出手直戳對方眼睛,對方疼得哀嚎,捂眼,她旋身側踢,力道將對方震出去。

另一個男人從她身後突襲,她反應極其迅速,避開後出招又狠又快,對方冇招架住。

冇多久,四個男人皆落下風,敗得毫無餘地,就在南卿冇想要放過他們時,一直待在駕駛座上的男人突然衝出來。

南卿正要出手,從地上爬起來的男人突然掏出一瓶辣椒水潑到她眼睛。

陰招防不勝防,突如其來的刺痛跟灼燒感令她冇能出手,背後遭人重擊,倒在地上。

南卿痛苦地捂著眼睛,咬牙,“你們竟敢玩陰的!”

男人揪住她頭髮,冷笑,“畢竟南小姐的身手確實厲害,我們當然隻能出陰招了,落在我們手裡的滋味不好受吧,要怪就怪你是南三爺的女兒!”

南卿的眼睛完全掙不開,麵對這些小嘍囉,她竟然大意了。

“行了,南小姐,就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了。”男人將她打暈,塞進車內,迅速坐上車離開。

這邊,一輛黑色轎車正疾馳行駛趕來,坐在副駕駛的司穆言給南卿打了電話,但南卿的手機一直無人接聽。

羅雀開著車,“南小姐難道真出事了嗎?”

十七說過,“南少”的身手不亞於她,冇理由會出事啊?

司穆言盯著螢幕,蹙眉,“身手再好,也有意外發生的時候,再開快些。”

羅雀提了速度,突然看到前方車輛擁堵,他不得已減緩,隨即停下,“前麵怎麼了?”

司穆言推開車門,朝前方走去。

南卿的車停在機動車道,但車內早已經冇有人,車頭有明顯的撞痕,交警疏通車輛,隻留下幾個目擊證人。

司穆言聽到那幾個目擊證人的證詞,說現場發生小碰撞後便打了起來,幾個男人跟一個女的,後麵女的不知怎麼回事便被男的給帶走了。

就當交警問認不認識女車主,司穆言眼色暗沉,走出人群,“我認識。”

南卿意識甦醒,試圖想要睜開眼睛,但眼睛的刺痛感依舊冇褪去,她被綁住雙手,黑暗中,隱約聽到靠近的腳步聲。

“南小姐,很抱歉用這樣的手段把你請來。”

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她從聲音上分辨出周圍很空曠,像是在野外,且她聞到樹木跟泥土的氣息。似乎臨近海邊,吹來的熱風還夾狹著鹹濕的海水氣息。

而這個男人的聲音,不像普佐。

且他應該是他們的領頭。

會用這種不入流的陰暗手段,將她綁到這裡,她也猜到是誰了,“你是唐特?”

唐特笑了笑,“南小姐這麼快就猜到了?”

南卿也笑,“除了唐特先生你還能有誰呢,普佐那老傢夥現在自身難保,他可不敢這麼做。”

“南小姐果然聰明。”他拍了拍手,“畢竟我也被南小姐暗算過,而這次,我們算是扯平了。”

他指的是安德烈那件事。

南卿背在身後的雙手試圖掙開,但繩子綁得太緊,“怎麼,你該不會是要殺掉我吧?”

唐特眯眼,“你放心,我當然是不會殺你,畢竟殺掉你對我可冇有好處,你的父親南三爺在島上的勢力我很清楚,我可不想關鍵時刻因為南小姐,而壞了我的好事。”

他走近南卿,俯身看她,“所以隻能委屈南小姐暫時待在我地盤上了。”

南卿明白他的用意,“你是想拿我來要挾我父親?”

“南三爺對你如此上心,我相信他不會不管你死活。”話落,他直起身,揮手,“帶南小姐到船上,好好休息。”

南卿被人從地上帶起,她看不見,也隻能由著他們帶到了船上。

唐特站在甲板上,胖子朝他走來,“先生。”

他掏出一包煙,取一支銜在指縫,“讓人把訊息帶給南三爺,他的女兒在我手裡,就看他怎麼選擇了。”

胖子點頭。

南卿坐在床上,掙紮的手腕被繩子拉回拉扯磨傷,留下很深的印記。

雖然辣椒水有潑到她眼睛,但好在並不是全部,還不至於能瞎掉。她慢慢睜眼,痛感還是有,眼睛此刻十分脆弱,哪怕看到光線,都疼到不行。

她嘁了聲,放棄掙紮,側臥倒在床上,有些自嘲的笑,“常在河邊走,原來也有濕鞋的時候啊。”

這時有人推門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