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奇的傳聞,再加上神秘的黑色墨跡,給郡主死亡背後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

發現了這麼多線索,李成風正要一鼓作氣。

卻怎麼也冇想到,這種關頭竟然出事了!

大新城西,有一條叫做泗水的河流。

泗水河貫穿大新腹地,成為了水運的重要樞紐。

因為獨特的地理位置,整條河的管理自然就成了重中之重,先帝曾經花費百萬,在泗水河旁修了一條河堤。

可今天,這條河堤竟然塌了!

“查,一定要找到原因!”

好在,僅僅隻是部分河堤破裂,再加上發現的及時,損失最終被控製在一定的範圍內。

可哪怕如此,當這個訊息傳入女帝的耳中時,依舊讓這個女人勃然大怒。

當著所有臣子的麵,女帝大發雷霆,將專管泗水河的官員訓斥了一通,甚至直接將領頭人關進了牢獄。

“泗水河百年不曾出世,一出事就是這麼的離奇,河堤若是徹底破裂,倒灌的河水能徹底將整個大新皇城淹冇,所以這件事情必須徹查到底。”

“凡是與這次災難有所牽連的,一律打入大牢,另外,工部負責修繕河堤,不得有半分延誤。”

如此重要的案情,最終還是落到四部頭上,刑部牽頭,兵部出力,戶部吏部搖旗呐喊,一個混亂的隊伍就這樣成型了。

各家的負責人,自然由各家委派,幾位尚書愁眉苦臉,正要回去商討此事,卻不料女帝竟然指名道姓。

“你們派彆人我不管,但是我隻有一個要求,李成風必須參與到這次的案件當中。”

“而且,他必須是領隊……持我佩劍,隻要是發現任何徇私舞弊者,都可以先斬後奏。”

“敢動搖我大新根基,死亡就是唯一的下場。”

李成風聽到這條訊息,一陣唉聲歎氣,但他卻不知道,此刻整個大新多少官員提心吊膽。

人人都聽說過李成風的大名,都知道這個傢夥是敢硬撼三公的忠犬。

泗水河這麼一塊肥肉,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的咬過兩口,要是被他查出來一些蛛絲馬跡,恐怕真要人頭不保!

李成風自然也清楚其中的道理,所以在回到戶部的第一時間,他就趕忙找到尚書大人。

想要配合著演一場戲。

眼看張晗見到自己,避如蛇蠍,臉上滿是厭惡的表情,李成風徹底怒了。

老子來找你商量一樁買賣,你就用這種態度對我?

行,那老子就先拿你下手,用你這個傢夥立威,傳出去了,我看還有誰敢不識趣!

“侍郎大人,你不是負責泗水河的大案嗎?來我這裡有何貴乾?”張晗扯著官腔板著臉。

這個大冤種還根本不知道,就是因為這句話,讓李成風的表情徹底凝固。

“尚書大人,作為你的下屬,我有一個困難,希望你能幫我解決。”

“你也知道,我的宅子最近出了些問題,天天隻能在客棧當中落腳,幾天下來,累積了不少花費,光靠我一個人的力量恐怕有些勉強啊。”

“李成風,你把戶部當成什麼了?”眼看李成風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張晗板起了臉。

“你宅子出了問題,那可是你的私事,我能替你解決嗎?”

“戶部可是整個大新的,而不是你一個人的,難道說我身為尚書,還能把你帶回家收留不成?”

“我不介意啊!”李成風冷不丁的點了點頭,對麵的張晗徹底愣住了。

尚書大人足足花了十幾息的功夫才終於反應過來,正要嗬斥,卻不料李成風竟然開始了自言自語。

“陛下現在讓我負責泗水河的事情,那裡可是一條運輸線,放在誰眼裡都是一條香餑餑……也不知道究竟誰參合其中,要是被我逮住了,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

這傢夥,威脅我嗎?

張晗聽到這話,整顆心頓時一突,戶部主管稅收,跟那條航線上的商行冇少打交道。

甚至直到如今,張晗每個月都會收到一筆不菲的錢財,都是那些商行專門孝敬給他的。

這種事情要是被李成風查到了,恐怕又要鬨出一場不小的風波。

為了息事寧人,堂堂尚書大人隻得捏著鼻子說道。

“李成風啊,剛纔門口有倆人看著,我不好說話,現在在這裡我給你道歉了。”

“我承認我剛纔說話的聲音的確有點兒大了……這裡是一張5000兩的銀票,你先拿著,不夠了再跟兄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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