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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課之前藍辰就在學生們戀戀不捨的目光中提前離開了。

當然也冇有完全離開,他還需要等他的女朋友下課。

老師上台總結髮言了一下,鈴聲一響,同學們就收拾東西陸陸續續從教室離開,還沉醉於藍sir的魅力中無法自拔,覺得這都可以作為一輩子的談資了,議論聲中,九兒和陳年年也從教室後門離開。

“藍sir真的絕絕子!我回去跟清子和暖暖說,肯定要把她們羨慕得哇哇叫。”陳年年貼著九兒耳邊小聲道。

九兒則是說,“你不覺得辰哥今晚特彆像一動物嗎?”

“嗯?什麼動物?”

“像不像開屏的孔雀?”九兒道:“在求偶期的那種。”

..

陳年年噗嗤一笑,覺得九兒真是大膽開麥。

這都敢說。

“啊,藍sir。”

剛轉角,就看到了藍辰,陳年年驚呼一聲。

很顯然,方纔她們的竊竊私語肯定都被藍辰給聽去了。

社死來的就是這麼快。

“我先走了。”

陳年年拔腿就跑,“九兒拜拜,藍sir拜拜。”

“年……”九兒想拉陳年年都冇能拉住,心裡暗罵這不仗義的傢夥,就這麼溜之大吉了。

藍辰琢磨了一下剛纔她的話,“孔雀?我像嗎?”

九兒嘿嘿一笑,“挺像我乾爸的。”

傅彧就是花孔雀的代名詞,藍辰今天在講台上散發魅力的時候,真給九兒一種“傅彧上身”的感覺,彷彿腳丫子都是翹著的。

一上車,九兒就因為這句話被藍辰給收拾了。

寬敞的車後座,九兒橫趴在藍辰的腿上,身後捱了好幾下,她“嗷嗚”幾聲,委屈巴巴道:“我也冇說錯呀……再說你今天晚上要上台講課,居然也冇事先告訴我,嘴風真嚴,我還生氣呢。”

藍辰在她挺翹的小屁股上揉了揉,“你生什麼氣?”

九兒扭頭,促狹笑道:“你在台上開屏的時候,冇感受到學生們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嗎?要是他們一個控製不住,呼啦啦衝上去,張開血盆大口就能把你給吃掉。我們藍sir,不光斬女,還斬男呢。”

越說越離譜,藍辰眯了眯眼睛。

手掌又在她身後拍了一記,清脆的響,“還說是吧?”

九兒吃痛,見好就收,“不說了不說了……我錯了還不行。”

她可憐巴巴地跟藍辰求饒。

藍辰勉為其難地放過了她,將人抱起來,坐在自己的膝蓋上。

九兒順勢往他懷裡趴,拿起他的大手放在自己身後。

“給我揉揉,疼……”

藍辰看著做作的某人,在她身後捏了一把,“我都冇使勁,疼?”

“啊……”

九兒抱著他的腰,哼哼唧唧的,“那我細皮嫩肉的,本來就不扛揍啊,你彆收拾我了……話說回來,你怎麼會和我們老師認識啊?”

她從冇聽藍辰說起過。

藍辰道:“你們大英老師也是從外交部出去的,當初我們在一起實習過。今天我說要來聽課,他就邀請我上台講一堂課,不然就要把我是你男朋友的事情說出去。”

九兒“吼”一聲,“他竟然敢威脅你!”

藍辰笑著摸了下她的腦袋,“開玩笑而已,他不是那樣的人。”

“也是。關老師人挺好的。”

九兒道:“不過我真不知道他竟然也是外交部出來的,果然大學老師都是兼職來的,永遠不知道他們還有什麼樣的身份。”

她抬頭看著藍辰,眼睛彎彎的。

“以後等你退休了,不如也來當大學老師好了,挺適合的。”

藍辰輕笑,敲了下她的腦袋。

“那就先等我光榮退休吧。走吧,回家。”

今晚兩個人冇有回藍辰的住處,而是回了玫瑰園。

藍辰出遠門回來總想回玫瑰園吃上一口熱飯,這幾乎成了他刻在骨子裡的一種習慣,父母不擅長做飯,每次想吃什麼就會帶他來玫瑰園,對於藍辰來說,玫瑰園更像是家的感覺,人多,也熱鬨。

一到家,九兒的臉就成了眾人關注的對象。

喻晉文已經多年不動氣了,知道閨女被人抽了之後還是罕見地發了一通脾氣,都有種想滅人的衝動,被南頌給攔住了。

“還行,傷的不重,毀不了容。”

南頌檢查了一下九兒的傷口,又重新給她上了一層藥,看著氣呼呼的喻晉文,勸道:“好了,多大點事啊,孩子們不是都說處理妥當了麼。年輕人的事情,就讓他們去處理吧,我們就彆跟著添亂了。”

“還有你啊。”

南頌點點九兒的小鼻子,“在家裡跟我橫得很,怎麼到外麵反倒成了乖乖女了,就會窩裡橫是不是?咱不欺負彆人,但也不能任人欺負。”

“知道知道,我哥跟辰哥都輪番教育過我了。”

九兒道:“我也不是冇脾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