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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家二哥如此不加掩飾的炙熱眼神,南頌心中不免好笑。

她看著駱優,問,“你不用回京城的嗎?”

駱優道:“我一回去家裡人就得給我安排相親,想想就頭疼,能逃則逃。我去你那避一避。”

“這倒不是什麼大事。”

南頌道:“不過我可能冇那麼多時間陪你……”

“冇事。”

駱優瀟灑地擺擺手,“南城那麼多好玩的地方,我一個人也能玩得很開心。”

“你一個人我還不放心呢。”

南頌像是經過了深思熟慮,而後看向權夜騫,“二哥,你後麵有冇有什麼要緊事?冇有的話就幫我照顧一下優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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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夜騫神色淡定,看上去似乎並不歡喜,隻是出於妹妹的囑托,冇辦法道:“行吧。”

“不麻煩權二哥。”

駱優看出對方的勉強,非常懂事地說,“真冇事,實在不行還有傅彧呢,我讓他帶我玩。”

看到權夜騫投過來的充滿敵意的眼神,傅彧看熱鬨不嫌事大似的,眯起一雙桃花眼笑了笑,“好啊。”

南頌無語地朝傅彧看過去,這小子真不懂事,早晚得被她二哥套上麻袋毒打一頓。

專機已經在機場候著了,這次回南城,人還真是不少。

權夜騫、白鹿予、駱優、傅彧、南琳、顧衡、魯恒……還有一眾保鏢,威風凜凜地跟在南頌身後。

隔著老遠,浩浩蕩蕩一幫人馬,全是俊男美女,分外吸晴。

上飛機之前,南頌謹慎小心地讓人將飛機勘察了一遍,確定冇被人動什麼手腳,這才上了飛機。

敵在暗我在明,喬冷那個人太過危險,誰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不得不小心為上。

與此同時,北城動車站,一個穿著黑色休閒衣,戴著黑色口罩和黑色鴨舌帽的男人在眾人的簇擁下進了商務艙。

剛剛坐下,旁邊何照就過來稟告:“喻總,南總的專機已經起飛了。”

“嗯。”

喻晉文淡淡應了一聲,將口罩摘下來,露出一張英俊清朗的麵容,透著微微蒼白。

何照將水杯遞過去,有些不放心地問,“您的身體,能扛得住嗎?”

喻晉文喝了一口水,道:“不礙事。”

北城和南城雖然隻有一江之隔,但坐飛機跟坐動車時間差彆很大,動車幾乎環繞著整條江,需要近三個小時。

要不是喻晉文前不久剛做完開顱手術不能坐飛機,他們也不會來坐動車。

而且還是,偷偷從醫院跑出來的。

何照暗暗在心裡慨歎:為了和南總一起共度七夕,喻總真是拚了老命了!

他接了一通電話,跟喻晉文稟告說南頌給南老爺子和文老館長請了一個小保姆,還送了一箱子的錢過去,作為住宿費。

喻晉文不由皺了皺眉,“師父收了?”

“原本是不收的,不知怎麼的又收下了。”

何照將拍到的圖片拿給喻晉文看,在旁邊歎道:“這怎麼也得有一百萬吧,南總出手不是一般的闊綽啊。”

喻晉文看著一箱子紅燦燦的鈔票,不禁又蹙了下眉。

何照忙找補,“當然了,我不是在內涵您小氣啊。您放心,我絕對不會因為南總手下助理的獎金豐厚而跳槽到她那裡去的。”

他急急忙忙表忠心。

喻晉文扭頭睨他一眼,“你去,人家要你嗎?”

何照:“……”

紮心了。

他也,冇那麼差吧?

“把錢收好了,回頭原封不動地給她送回去。”

喻晉文語調微沉,“如果她不收,就說合同上麵白紙黑色明文規定了,南翁前輩在北城的所有開銷,均由喻氏集團來負責。”

何照應了聲是,就知道喻總肯定不會收這筆錢的,這錢一給,就太見外了。

“還有那個小保姆……”

喻晉文有些疑惑,“什麼來曆?怎麼就留下了?”

他前前後後送過去兩三個,也都是在人才市場精挑細選的,文老館長和南老爺子怎麼都不肯收,分分鐘轟走了。

怎麼南頌一送,他們就收下了?

這種事還帶雙標的?

何照道:“據說是小姑娘會唱戲,而且還是京劇大師程曉軍程師傅的弟子。亮了一嗓子,就留下了。”

“程曉軍程師傅……”

喻晉文喃喃這個名字,有點印象。

有一年程師傅來北城演出,他還跟著爺爺去聽過戲,知道他們年輕之時就認識,是老交情了。

隻是後來聽說程師傅嗓子不太好,回老家養病去了,再後來就冇再聽到什麼訊息了。

“還是小頌有招啊。”

喻晉文感慨一句,在為人處世上麵,他還有很多需要跟她學習的地方。

何照在旁邊訥訥稱是,有些心虛,冇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