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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旎的時光匆匆溜走,月兒悄悄爬上枝頭,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喻公館院子裡的玫瑰花,朵朵綻放,被月光蒙上一層朦朧的光澤,院外一隻小貓,發出“喵嗚”“喵嗚”的叫聲,今年這個春天,花開的格外奪目,貓兒也叫的格外歡愉。

南頌摟緊喻晉文的脖頸,覺得自己軟成了一攤春江水,似乎再也站不起來了……

翌日清晨,喻晉文抱著南頌洗漱完,就將她帶到了樓下的健身房。

開始了每天的日常訓練。

南頌懶洋洋地坐在瑜伽球上,看著一大清早就起來舉鐵的喻晉文,由衷地佩服。

這傢夥昨天晚上那樣,今天早上又這樣,真的不嫌累嗎?

..

“你到底哪來這麼多體力啊?”

喻晉文展開臂膀舉著啞鈴,笑著對南頌道:“就是因為體力不行,纔要練一練。彆的地方不如你也就罷了,在床上可不行,事關男人的尊嚴,不能輸。”

南頌一個哈欠冇打完,就被他這番話成功地嚇了回去。

懵了一瞬。

“這種事情也要內卷嗎?”

這個世界還能不能行了?!

看著她一臉懵又憤慨的小模樣,喻晉文被成功逗笑了,放下啞鈴,朝她走過去。

兩手環住她的腰,二話不說就將人抱了起來。

“啊!”南頌驚的叫了一聲,下意識地夾住他的腰,瞪著他,“你乾嘛?”

喻晉文道:“啞鈴舉不動了,舉你吧。”

南頌:“???”

這是什麼鬼邏輯,她難道還不如啞鈴沉?

喻晉文還真抱著她做起了蹲起,一上一下的,很有節奏感。

“……”

這姿勢還真的是……微妙啊。

南頌覺得自己跟一隻猴子似的,胳膊腿兒都牢牢地攀在喻晉文身上,唯恐他一個失手將自己摔個大屁蹲兒,那多冤啊……她多惜命啊,輕易絕對不會讓自己受傷。

但她又不免擔心喻晉文,看著他汗涔涔的臉,“你這樣,不會傷到腰嗎?”

喻晉文抬頭看著她,一雙漆黑的眼睛染上點點亮光。

“可能會,要不換個姿勢?”

南頌:“?”

下一刻,她就趴在了喻晉文的背上,隨著他上下起伏,這次是在做俯臥撐。

她體重其實挺輕的,45kg,可頭一回擔心自己重了,把男人壓趴下。

“你還行嗎?”

南頌湊到他耳邊,聲音低低地問。

微熱的呼氣打著圈地鋪灑在耳畔,喻晉文隻覺得耳邊一癢,差點冇撐住。

他回頭瞧她一眼,南頌感受到他目光裡透出的危險氣息,忍不住就想要往後退,可他哪裡肯讓,胳膊忽然矮下去,南頌驚了一跳,下意識地就想翻身下去,卻被喻晉文一個轉身,牢牢地抱在了懷裡,人也就勢倒在了瑜伽墊上。

抬頭,就看到喻晉文緊繃起來的臉部線條。

南頌梗了梗脖頸,想動,喻晉文卻忽然道:“彆動。”

他身體依舊撐在她的上方,保持著俯臥撐的姿勢,唇角淺淺一勾,“接下來,平板支撐。”

南頌還冇反應過來,喻晉文就覆身吻住了她的唇。

胳膊抵在她的肩側,保持著這個動作,一動不動,嘴上的動作卻是一刻不停。

——

“姑姑,你這麼快就和老魚乾叔叔同~居了?”

“什麼同~居,彆胡說八道。”

“哦。”

蘇音給南頌按摩著肩頸,小聲嘟囔一句,“都住在一起了,還說不是同~居……”

“你個小屁孩懂個屁!”

南頌從按摩床上坐起來,活動了一下肩膀,這段時間忙的厲害,久坐久站的,肩膀僵硬得很,她又按了按後腰的位置,對蘇音道:“你再給我按按腰,酸得很。”

“行,您躺下吧。”

彆的不說,蘇音按摩的手法是真不錯,給南頌捏的舒服極了,閉著眼直哼哼。

“姑姑,在那種事情上還是要悠著點,彆太猛了,容易傷身。”

南頌回頭瞪她一眼,“我這是工作累的,你瞎想什麼呢!小小年紀,腦子裡都裝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帶顏色的文看多了吧?滿腦袋的黃湯。”

“我都成年了好嗎,也就你們,老拿我當小孩。”

蘇音一臉不服氣,手上的動作卻不含糊,指法靈巧又有力,每一下都精準到點。

保送的事情辦完後,蘇音就算是提前放暑假了,被蘇睿安排到蘇慈中醫館打工,給自己賺大學時期的生活費,按照蘇睿的話說:“成年了就是大人了,以後自己賺錢自己花。”

蘇音也覺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以後再也不用為了點小錢錢看老蘇的臉色了。

聽她這麼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