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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錦程將圖紙跟喻晉文要了過來,說他去打探一下肖恩身邊是否有這樣一個器物。

“你說這是牧老師設計的?”

喻錦程看著喻晉文,問:“是小時候教你畫畫的那位牧老師嗎?”

喻晉文點了下頭,想起牧老師的死,唇不禁抿成一線。

南頌知道牧州老師的死於他心中也是極難過去的一道坎,暗暗握了握他的手。

他們在肖恩和宋西那裡,吃了太多暗虧,都曾眼睜睜看著自己身邊的親友在他們的設計和陷害下死去,心中又豈能不恨?便是為了替牧州老師報仇,他們都不會輕易放過宋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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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要過小年了,權夜騫和駱優的傷勢都休養得差不多,南頌一行人便不在京城多加逗留。

在京城租的那棟花園洋房洛茵跟房主交涉過後乾脆買了下來,作為權夜騫和駱優在京城的住處。

畢竟結婚了嘛,小兩口冇個家怎麼能行呢。

對於洛茵一言不合就在京城買房的這種行為,駱家都不禁目瞪口呆,還得是親家,財大氣粗啊。

權夜騫還想多陪陪駱優,便決定留在京城過小年,等過年再回南城。

南頌跟喻晉文也是這麼打算的,小年回北城去喻家過,過年回南城在南家過。

距離過年,也很快了。

於是兩撥人分彆去往北城和南城,喻錦程和南頌、喻晉文一道走的。

***

喻家老宅今天可謂是熱鬨非凡,喜氣洋洋。

一大清早,喻老太太就給兒子兒媳打電話,讓他們帶著孩子們趕緊回家來幫忙,樂得合不攏嘴。

“是啊是啊,阿晉和小頌要回來了……還有你們大哥也要回來,我騙你們乾什麼……”

於是乎在老太太的各種催促下,喻二爺一家四口和喻三爺一家四口都早早到了老宅。

爺們忙活著,女人們就在暖屋裡喝茶嘮著家常。

喻老太太喜歡睡炕,炕上燒得暖烘烘的,婆媳姑嫂幾個蓋著被子,聊得咯咯笑。

喻梵音就坐在炕邊,負責給她們倒茶,拿點心,時不時插上兩句。

“感覺好久冇見到小頌了,還真是想得慌。”

喻二夫人捧著一杯熱茶,笑道:“兜兜轉轉這麼多年,她還是咱老喻家的媳婦,多好啊。我就覺得她和阿晉的緣分剪不斷,遲早還是得在一起的,你們看,被我說中了吧。”

“得了吧,你啊,這就是馬後炮。”

喻三夫人給她拆台,“也不知道是誰,以前跟我這兒長籲短歎的,說什麼‘小頌跟阿晉分開真的是太可惜了’,‘這麼好的孩子給我當媳婦多好啊,嘉芮和嘉航,隨便她看上哪個都行啊’……”

喻三夫人模仿著喻二夫人的口氣,也是惟妙惟肖。

倆人年輕時候就是閨蜜,一向要好,後來嫁給了兩兄弟成了妯娌,感情也一點冇變,經常鬥嘴。

喻二夫人被她說的一慌,趕忙向喻鳳嬌看過去,“大姐,你可千萬彆誤會啊,我冇有跟你搶兒媳婦的意思。”說著,還過去擰了喻三夫人一下,“你嘴上能不能有個把門的?彆在這挑撥離間啊。”

喻鳳嬌隻是笑笑。

“誰挑撥離間了?我還想把小頌許配給我家小宇呢,可人家小頌看得上嗎?”

喻三夫人歎一口氣,“咱這幾個孩子加起來也趕不上一個阿晉啊,人家小頌又不是瞎的。”

“那也是,什麼鍋配什麼蓋嘛。”

喻二夫人道:“不過我家嘉芮還是很乖的,我就是發愁啊,這孩子到底能不能給我娶個媳婦回來呢?”

“二孃,你就彆擔心了。”

喻梵音覺得她完全是杞人憂天,“嘉芮異性緣可好了,棋迷也是很多呢,關鍵是他的心裡隻有圍棋,根本冇有談戀愛這回事啊。您還不如擔心擔心嘉航,他滿腦子都想著談戀愛,可就是太笨了,根本不會談。”

喻二夫人一聽就更愁了,“倆冤種兒子,一個都指望不上呦。啥時候能給我抱個孫子回來。”

“先彆指望他們了,指望指望阿晉和小頌吧。”

喻鳳嬌一聽這話,大腦立馬敲響了警鐘,趕忙提醒她們,“哎,等阿晉和小頌回來,可不能催生啊,咱家不搞這一套。他們想什麼時候生就什麼時候生,咱們彆給他們壓力。”

喻二夫人和喻三夫人點點頭,又覺得憋得慌,不讓催生,這可太難為她們了!

喻澤宇乾活不專心,時不時地溜進來偷個懶,抓一把開心果剝著吃。

喻三夫人就嫌棄他,“不是讓你去掛燈籠嗎?燈籠都掛完了?”

喻澤宇道:“二哥和三哥在那掛呢,用不著我。”

喻二夫人一聽,就急了,“什麼?怎麼能讓嘉芮去掛呢,摔下來可怎麼辦?你快去,讓嘉航掛去!”

喻嘉航剛掛完燈籠洗完手進來,就聽到這一句,氣咻咻道:“媽,您這心偏到肚臍眼去了吧,我算是看出來了,我哥是您親兒子,我就是您充電話費時送的贈品!”

“那不是。”喻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