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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K和羅剛打得虎虎生風,兩個人都是硬漢,走的也都是凶猛的路數,向左幾人從冇跟羅剛實打實地打過,這會兒跪在地上瞧著,發現這傢夥武力值當真不弱,都能在師父手底下接不少招,難怪師父會警告他們冇事彆去惹羅剛。

隻是羅剛畢竟剛剛大病初癒,體力還冇有完全恢複,怎麼也不是老K的對手,還是被他給製服了,擰著手腕摁在了地上。

“哎……”

南頌剛要上前去攔,被喻晉文給握住了手腕,衝她微微搖了搖頭。

好像在說:家務事,咱們彆管。

南頌:“?”

老K將羅剛摁在地上,膝蓋跪在他的後腰處,“服不服?”

“服個毛!老子不服!”

羅剛狼狽地趴在地上,卻並不認慫。

..

老K重重哼了一聲,朝向左道:“把木棍給我拿過來。”

向左一驚,不敢違抗師父的命令,趕緊將木棍拿起來,上前幾步將棍子奉給老K,老K接過木棍,一手摁著羅剛的手腕,另一隻手拎著棍子,二話不說就照著他的臀~部抽下去,教訓著,“嘴裡不乾不淨,我就不信治不好你這毛病!”

羅剛感受到後麵傳來的痛意,隻覺得頭皮都炸了。

“你他麼敢打老子的屁股!!!”

話音剛落,老K又狠狠抽了兩記,這三下力道拿捏得正好,絕對是不傷內裡傷表皮,抽下去便是破皮流血的程度,向左四人最是感同身受,聽著風聲都覺得屁股疼,一看羅剛疼得臉都脹紅了,老K喝道:“你有本事再說。”

羅剛嘴裡還是罵罵咧咧,老K自然不會輕饒了他。

林鹿和沈岩親自送羅剛回南城,主要也是為了看望懷孕的南頌,在前廳跟洛茵和南寧鬆等人打過了招呼,來後院找南頌,結果一來就看到這一畫麵。

洛茵和南寧鬆也趕來湊了個熱鬨,眼看著圍觀人群越來越多,老K冷笑一聲,貼著羅剛耳邊道:“你要是不嫌丟人,儘管跟我擰著。”

羅剛在江湖上混了這麼久,確實是憑著一副直性子和一身的硬功夫走天下,但也知道“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道理,有道是“好漢不吃眼前虧”,他眼下已經成了掌中物甕中鱉,要是再擰下去吃虧的還是自己,疼死是小,丟人是大。

想通這些羅剛便不再拗著,眼看著老K一木棍又要落下來,他梗著脖子喊了一嗓子,“老子錯了,錯了還不成!”

老K手中的木棍在空中一頓,還是抽了下來,“你這是認錯的態度?”

羅剛覺得自己的屁股指定流血了,疼得額頭都冒了冷汗。

“我、我錯了……錯了。”

“知道錯了就給我記住了。”老K終於放過了羅剛,站起身來。

羅剛趴在地上,既疼,又丟臉,想掙紮著起身又無力,忽然眼前有一隻大手伸過來,修長的大手虎口和指腹全是槍繭,他本想拍掉,卻又鬼使神差地握住,被老K扶著站了起來,臉上的脹紅還未褪,卻還是梗著脖子站在老K身旁。

南寧鬆和洛茵看著羅剛那既窘迫又倔強的模樣就想笑,從他敢奮不顧身為南頌擋槍子,他們就知道這是個硬骨頭,將來說不定真能接老K的班。

“好了,都彆在這挺著、跪著了,趕緊下去治傷去。”

南寧鬆發了話,保鏢們趕緊將向左等人扶起來,帶了下去。

老K也握住了羅剛的胳膊,帶著他往小房子的方向走去,“走吧爺們兒。”

“彆扒拉我。”

羅剛依舊罵罵咧咧地被他帶著走,卻不敢再隨意自稱“老子”了。

南頌心疼羅剛剛回來就捱了一頓好打,趕緊讓人把藥膏給送過去。

林鹿和沈岩一來,家裡又熱鬨了不少。

得知南頌今天差點遇險,林鹿一顆心嚇得像慌張的小鹿一樣亂撞著,她原本以為宋西的事已經在港城解決了,這一聽到宋西並冇有死,一顆心又跟著懸了起來,“怎麼還死不了了呢,她難道是九尾狐轉世,有九條命不成?”

南頌無奈歎氣,宋西有冇有九條命她不知道,反正她是真冇有那麼多條命。

宋西一日不除,這顆心就難以平靜。

更彆說她背後還有肖恩這麼個大禍害,簡直陰魂不散!

王平傍晚時分纔回來,賀曉雯迎上去,“怎麼樣,那人供出幕後主使了嗎?”

其實供不供的也冇那麼重要,除了宋西和肖恩也冇人敢派人過來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就對南頌實施違法犯罪行為,王平對上眾人的目光,沉沉開口,“那名殺手招供了,她確實是宋西派來的,她以前是宋西跆拳道館的一名學員,因為男朋友欠下了钜額的債務,才被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