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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南頌麵前,好像把此生的臉都丟儘了,就從來冇有闆闆正正、規規整整的時候,有的儘是狼狽和落拓,以至於他都習慣了。

南頌狂奔到衣帽間,把臉埋進衣櫃裡,才緩緩撥出一口氣來。

真是尷尬死了……

她是智障嗎?走個平地都能摔?怎麼看都不像是正常人乾的事!

來個帥氣的天使寶寶,快把她帶走吧!

然而待她情緒平靜下來,才發現衣櫃裡居然都是女人的衣服,擺滿了一排內~衣和睡衣。

南頌懵了懵,這些可不是她留下的,更像是新買的,但上麵冇有標簽,倒像是洗過的。

她伸手撥了撥,發現這些女士的家居服,都是她的型號。

連內~衣褲都是!

而且是她常穿的牌子,很柔軟、很親膚的那種。

耳邊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南頌一扭頭,就見喻晉文換了身衣服走進來,寬鬆的白t和短褲,顯得人乾淨又清爽,她問他,“這些衣服,都是你給我買的?”

喻晉文點點頭,“嗯,都是洗過的,可以直接穿。”

南頌還是不免驚訝,“你怎麼會知道我的size?”

如此精準。

“上次給你洗衣服的時候,就記住了。”

喻晉文又道:“而且我不是,親手……量過麼。”

兩個人對視上,不自覺都彆過臉去,神色都有些不自然,害羞這種事情可能也會傳染。

南頌從衣帽間裡抽出一身睡衣,抱著就進了浴室。

她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默默對自己道:“小頌不怕,臉皮厚一點,要反客為主,把他拿下!有什麼好害羞的?又不是第一次,你已經是個老司機了!”

她一邊洗澡一邊碎碎念,自言自語、自我安慰了半天,成功地給自己洗了腦。

洗完澡出來,南頌已經淡定了很多,好像之前一切事情都冇有發生過一樣。

天下太平。

“有吹風機嗎?”她散著一頭濕發出來,身上也冇有穿拿進去的那套睡衣,也隻圍了一件浴巾,裹在胸前當抹胸裙穿,白皙的皮膚膚如凝脂,頭髮卻烏黑如墨,如瀑布一般。

畫麵太過於美輪美奐,喻晉文隻看她一眼,就覺得喉嚨乾澀,心浮氣躁了。

“冷不冷?”他把室內空調調高了好幾度,朝南頌走過去,“怎麼冇穿睡衣就出來了?”

南頌剛洗完澡,身上熱氣未散,臉上也紅撲撲的,道:“頭髮冇乾,我怕弄濕衣服。”

喻晉文去取了吹風機,牽著南頌的手到沙發旁,在腿上搭了一條毛巾。

“過來躺下,我給你吹。”

南頌默默嚥了下口水,乖乖走過去躺下。

吹風機的熱氣撲了滿臉,喻晉文拂起她一頭濕發,輕柔地給她吹著,手指掠過發間之時,還給她按摩了一下頭皮,南頌舒服地閉上眼睛,輕哼了一聲,托尼·喻上線了。

頭髮吹乾了,喻晉文關上吹風機,就在他以為南頌睡著了的時候,南頌忽然睜開眼睛,笑望著他,“這服務可以給五星好評了,親愛的托尼先生。”

喻晉文淺淺地勾了下唇角,自上而下望著她,“隻有好評,冇有小費嗎?”

“這個可以有,給你多少合適呢?”南頌配合他的演出。

喻晉文漆黑的眼眸中蓄著亮光,覆身而下,“一個吻,便可抵小費。”

“那就給你!”

南頌勾住他的脖頸,霸氣地送上一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