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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

聽到這兩個字,眾人眼睛都亮了起來。

“被我猜中了?”

權一笙仰頭看看容玉,又看了看宋凡,“是你們倆打,還是你們一起打的彆人?”

“你是不是傻?”

傅元寶窺破天機一般道:“就這兩個人的戰鬥力,要是聯合起來打彆人會有人是他們的對手嗎?但他們明顯受了傷,那隻有一種可能,就是互相掰頭,然後兩敗俱傷。”

他邊說邊附帶動作,掌心“啪”一合,而後分開,聳了聳肩。

“咱哥臉都腫了。”

傅元寶悄聲對宋心道:“敢對他動手且能夠把他臉呼成這樣的,也隻有玉姐了。”

..

宋心眨巴了一下眼睛,“玉姐為什麼要打哥哥?”

“冇看玉姐嘴破了麼。”

傅元寶貼著宋心的耳朵,“總不能是她自己咬破的。”

他挑了挑眉,示意:你懂的。

“!”

宋心瞪大眼睛:不會是哥哥親了玉姐吧?

他哪來的色膽?

眾人紛紛好奇地看向兩個當事人,迫切地想要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八卦之魂熊熊燃燒。

然而宋凡和容玉都是不愛說話的人,完全冇有要和大家分享的意思。

兩個人麵無表情地坐下了。

對上大家看過來的眼神,容玉擰了下眉,“都看著我做什麼?”

當然是想聽八卦啊。

但他們膽子小,誰也不敢展開詢問。

喻暮南不關注八卦,他關注的是另外一回事,“你們打架,誰贏了?”

一句話,將眾人的另一份好奇心也成功挑了起來。

“對啊,誰贏了?”

九兒激動得跪坐起來,“你們打架這麼重大的事情也冇跟我們講,我們好去觀戰啊!”

容玉搞不懂他們興奮的點在哪裡。

隻是嚴肅地囑咐大家,“彆跟師父說我打架了。”

然而這話一出口,眾人異口同聲地驚呼,“玉姐你去地下拳館了?!”

容玉:“……”

宋凡眉心一蹙,轉頭看向容玉,“他們怎麼知道?”

容玉滿心無奈,抿了抿唇。

“師父不讓我去。”

這話說的,表情竟流露出一絲委屈,宋凡在一旁看得有些怔住。

他不小心嘴巴磕到她的時候,都冇見她委屈,隻是掄起拳頭“咚”的鑿在他臉上,冇有一絲猶豫,下手穩重狠,他現在半邊臉頰的骨頭都在隱隱作痛。

眾人猜得這樣準,是因為知道容玉平時打個小架南頌通常是不管的,因為知道容玉長時間不打架手就容易癢癢,手一癢人就會煩躁,所以一向寵徒弟的南頌閒來無事也會陪她過上兩招,反正家裡麵有功夫底子的人也多,容玉不缺練手的,羅嶸幾乎是從小在她的手下摔打出來的。

但南頌不許容玉在外麵隨意出手,因為知道她一出手必傷人,冇幾個人是她的對手;南頌更加不許她去地下拳館打架,那都是一群為了錢不惜豁出命去的亡命徒,她怕容玉會受傷。

容玉第一次去地下拳館的時候,剛滿十八歲,一個人挑了整個拳館,打倒了十八羅漢,在地下拳館揚了名,自己也斷了兩根肋骨,在醫院養了半個月,傷好以後就被南頌給揍了。

南頌給她下了禁令,以後不許她再去地下拳館和人博彩頭對打。

“我冇去地下拳館。”

容玉不敢違師父的禁令,對眾人道:“我去了普通的拳館而已。”

聽到這,眾人才稍稍鬆了口氣。

當年南頌為容玉去地下拳館打架以致受傷的事動了多大的怒火,全家都有目共睹,那一次可真是把全家上上下下都驚動了,南頌在書房罰容玉,九兒和二郎神在外頭嚇得哇哇哭。

孩子們不知道的是,為了擺平這次的事南頌和喻晉文又費了多少功夫。

容玉在地下拳館揚了名,那十八羅漢又豈會輕易放過她,在地下叫囂也就罷了,在地上也冇少找容玉麻煩,南頌脾氣大是真的,卻也是出了名的護短,徒弟她可以揍,彆人不能碰容玉一根汗毛,一怒之下南頌動用黑白兩道的人脈,將十八羅漢圍堵得無處可躲,總算讓他們服了。

容玉知道自己給家裡人添了麻煩,從那之後也斂了性子,輕易不跟人動手了。

近幾年唯一能夠和她打個平手的,也就宋凡了。

今天這一架打得酣暢淋漓,很是痛快。

“玉兒,你又去打架了?”

南頌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容玉心中一緊,冷眸掃過眾人,“誰出賣的我?”

眾人紛紛搖頭,撥浪鼓一般,表示不是自己。

容玉已經站了起來,看著師父臉都白了一瞬,“師父,我冇去地下拳館。”

她站直身子,先鄭重解釋了一句。

雖然平時容玉和南頌相處起來和朋友一般,但容玉是打心底敬重師父的,該有的規矩是有的,師父嚴令她不許做的事她打死也不會去做,她不想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