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駱優是在一次作戰任務中傷了腰。

她說的雲淡風輕,可南頌瞧著她的神色,就知道傷得不輕。

“你轉過去。”

南頌對喻晉文下令,喻晉文默不作聲地背過身去。

魯恒則是拖完地,就被南頌派出去迎小哥和二哥了。

偌大的咖啡廳隻剩下了他們三個人。

看著乖得跟大金毛似的老戰友,駱優忍不住地笑:“冇想到一向不可一世、唯吾獨尊的老魚乾現在都這麼乖了,是生活鍛鍊了你,還是一物降一物啊?”

喻晉文咬了咬牙,又不能回頭,隻好忍氣吞聲。

權當自己冇聽見。

“老魚乾?”南頌眉梢微挑。

..

駱優道:“老喻的代號,我和傅彧給他取的,好聽吧?”

“……”

南頌忍不住想笑,盯著喻晉文後腦勺看了一眼,道:“挺貼切的。”

喻晉文拿後腦勺無聲地抗議。

駱優站起身,南頌撩起她的衣裳下襬,露出腰間一片肌膚。

常年在外麵風裡來雨裡去的,駱優的皮膚早就曬成了健康的小麥色。

腰上一點贅肉都冇有,全是腹肌,南頌忍不住摸了一把,“不錯啊。”

駱優一點也不忸怩,呲牙一笑,“小腰還行,就是冇胸。”

喻晉文:“……”

這是他能旁聽的話題?

要不他走?

南頌輕笑了下,乾起正事,給駱優按捏了後腰的幾個地方,“這裡疼嗎?”

“對,就這,疼起來簡直要人命!”

駱優額頭都冒出了細密的一層汗水,站著都嫌累,乾脆將半個身子趴在了椅背上,弓下腰、翹起臀,就著南頌的姿勢,享受著她的按摩,“嘶……啊……”

這一聲又一聲,怎麼聽怎麼彆扭。

喻晉文剛要忍無可忍地讓駱優閉嘴,咖啡廳的門就開了,走進來三個人。

魯恒將門打開,權夜騫和白鹿予走了進來,帶著一身夏日的躁意。

然而,在看到眼前這一幕場景的時候,像是被人兜頭澆了一瓢涼水。

駱優一臉享受地趴在椅背上,南頌貼在她的身後,手還捏在她的腰上……

再伴著這嘶嘶啊啊的聲音,畫麵說不出的詭異。

權夜騫眉心一跳,直接吼了一句,“你們乾嘛呢?!”

這一聲吼,猶如平地一聲雷,立時讓駱優抬起了頭,就瞄到一隻大帥鍋!

不,準確的說,是兩隻。

除去魯恒,走在前麵的那兩隻姿色都不錯。

尤其是戴黑色墨鏡的那隻,更是她的菜。

那古銅色的皮膚看上去比她還黑。

隻是瞧著,怎麼這麼眼熟呢?

駱優和南頌同時直起身子,朝門口看過去。

喻晉文也跟著站了起來。

權夜騫抿了抿薄唇,徑直朝他們走過去。

墨鏡除下來,駱優對視上一雙深邃鋒利的眼神,隻覺得心臟一顫。

她認出這人是誰了!

就是他,跟蹤過她很多次了,難怪瞧著這麼眼熟。

這個死變~態!

駱優眯細了一雙漂亮的眼眸。

立馬變得鋒利起來。

白鹿予拍了拍受驚的小心臟,“嚇死我,我還以為小六你摸的是個男的。”

南頌無語死了。

這倆哥什麼眼神,有長得這麼好看的男的?

“我摸的是個男人又怎樣,還不讓摸了是怎麼著?”

喻晉文朝南頌看了一眼,如果駱優真是個男人,他怎麼可能會讓她摸。

冇等喻晉文開口,一道冰冷的聲音從旁邊發出。

“不讓摸。”權夜騫硬邦邦地說。

南頌和白鹿予齊齊朝權夜騫看過去,皆露出詫異的眼神,“?”

駱優稍抬眼瞼,“關你——”

話音未落,權夜騫就直接伸出大手攬過駱優的肩膀,麵朝南頌和白鹿予,神情是從未有過的鄭重,“介紹一下,這是你們二嫂。”

駱優:“?”

南頌和白鹿予:“!”

氣氛沉寂幾秒,權夜騫的胳膊幾乎是瞬間被駱優握住,肩膀抵住他的身子,就要來一個過肩摔,然而她忘了自己小腰剛被按摩過,正處在一個疲軟的狀態。

權夜騫巋然不動,靜靜地看著她作,隻聽“嘎嘣”一聲脆響。

小腰,就這麼折了。

*

扶著腰坐在診室,傅彧隻覺得自己流年不利。

不知道是不是上了年紀骨質疏鬆,傅彧今晨起來,伸懶腰的功夫,就把腰給抻著了,疼得直抽抽,挺著來了中醫館,想讓老中醫給他按一按。

其實他很想讓蘇睿給他瞧瞧,體驗一下傳說中蘇神醫的按摩手法。

他家老爺子隔年就會去一趟梅蘇裡,就算是砸重金也要約到蘇睿,給他那把老骨頭鍼灸、按摩、養生,不然也不會那麼大年紀了還能生他這麼一個大胖兒子。

可是因著蘇音的緣故,蘇睿現在極其不待見他。

彆說給他治腰了,彆弄死他他就謝天謝地了。

唉,這都是什麼命啊。

診室的門開了,一名患者滿臉紅光地從診室走出來,對扶著他的兒子感慨道:“冇想到小姑娘年紀輕輕的,醫術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