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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玄辰一聽,雙眸頓時冷冷的收縮了起來,他看向南宮柔,眼裡有一絲不敢相信。

南宮柔忙道:“王爺,請你息怒,此事都是因為我冇有管教好下人,你放心,我以後一定會好好束縛她們,不讓她們再犯這種錯誤。”

“彆把話說得輕飄飄的,管家,把剛纔本王妃查賬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王爺。”雲若月道。

管家一聽,立即上前,朝楚玄辰拱手稟報。

管家將剛纔發生的事全部稟報給了楚玄辰,當他說到最後的時候,楚玄辰的臉色已經變得淩厲不已,他冷冷的看向南宮柔,眼裡升起一抹怒氣。

就在這時,幾隊侍衛突然拿著幾包東西,走進了院子裡。

一看到楚玄辰在,他們趕緊上前,“參見王爺。”

“你們手裡拿的是什麼?”楚玄辰冷聲問。

一名侍衛回答,“回王爺,這些都是屬下們在丹兒、李嬤嬤和李秀才的房裡搜到的,這裡麵全是銀子和銀票。”

說完,侍衛們把所有銀子都擺到了院子裡的桌子上。

當他們把布袋解開時,眾人看到,裡麵的銀子和大捆大捆的銀票傾瀉了出來,堆成小山似的,銀光閃閃,看得所有人都震驚不已!

楚玄辰看到這些銀子,狠狠的捏緊拳頭,臉上露出狠戾的神色,“這些都是從誰的房裡搜出來的?”

“回王爺,這一堆的一萬兩,是從張嬤嬤的櫃子裡搜出來的;這一堆的三萬兩銀票,是從李秀才房裡的大花瓶和各種小花瓶裡搜出來的;這一堆的五萬兩銀票,外加三萬兩銀子,是從丹兒房裡的地磚下麵搜到的。這裡的銀子加銀票,大約總共有十二萬兩。”

雲若月一聽,立即道:“剛纔我查賬,側妃這個月總共花了十五萬六千七百兩,而從他們房裡卻搜出了十二萬兩,也就是說,在側妃當家的這一個月,王府居然被貪墨了十二萬兩銀子。剛纔華叔和管家幫著查賬,發現這賬本被做了假,多做的部分,恰好差不多也有十二萬兩。柔側妃,就這個結果,你還敢說你配當主母?王府再讓你管下去,就要破產了。”

南宮柔聽到這話,嚇得身子一抖,她忙哭道:“王爺,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冇管好丹兒她們,可是我真的不知情,我全不知情啊。”

楚玄辰目光深深的看了南宮柔一眼。

柔兒,你真的不知情麼?

“來人,把他們三個押過來!”楚玄辰登時冷冷出聲,坐到了那椅子上,身上溢起濃濃的王者之威,眼神狠戾而無情。

侍衛聽令,趕緊把丹兒、李秀才,以及渾身是血的張嬤嬤押了過來,讓他們跪到楚玄辰腳下。

“你們三人可認罪?”楚玄辰看了眼桌子上的賬本,盛怒的一拂,就把賬本冷冷的拂到了幾人臉上,他隻是一拂,就帶著雄勁的內力。

賬本飛出去,像削薄的刀刃一樣,削得幾人滿臉是傷,臉瞬間出了血。

璃王雷霆震怒,再加上人證物證俱在,幾人哪裡還敢狡辯,連連跪著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