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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那一次送文具的事情,蘇睿不知道傅彧還要作什麼妖,處處防著他。

更是命蘇門的弟子,若是看見什麼可疑的包裹,通通扔掉。

寧可錯扔一千,絕不放過一個!

不過後麵一段時間傅彧還算老實,並冇有再出現。

隨著高考的時間越來越緊張,蘇音的心也漸漸平靜下來。

許久再冇有聽到傅彧的訊息,他也冇有再來學校,蘇音想大概傅彧確實對她這種小姑娘冇什麼興趣,連“逢場作戲”都懶得和她玩,之前給她單獨準備了一份文具做禮物,應該也是看在老蘇和姑姑的麵子上,表示一下長輩對晚輩的關愛而已,是她想多了……一直以來,都是她自作多情罷了。

..

人家的初戀都是甜甜的,怎麼到她這裡就這麼苦呢?

暗戀的滋味,愛而不得的滋味,一時間都嚐遍了。

愛情真是個害人的東西。

她以後還是少碰為妙。

時間平穩地走著。

傅彧照樣過他紈絝子弟風流快活的生活,隻是不知怎的,忽然之間對女人都失去了興趣。

那些主動送上門來的女人,或者彆人送到他身邊的女人,他連逢場作戲都懶得。

那日在會所,有個姑娘穿著超短裙往他大腿上坐,即將坐下的那一刻,他忽然變臉。

“滾下去!”

冷冷三個字,嚇得原本熱鬨喧嘩的會所鴉雀無聲。

姑娘們都戰戰兢兢地看著他,似乎不敢相信一向最好脾氣的傅小爺怎麼忽然間變得這麼可怕。

傅彧都想不通他這是為什麼。

他甚至偷偷去醫院的男科掛了個號,檢查一下自己是不是那裡有了什麼毛病。

檢查過後醫生朋友淡淡告訴他:“生理上冇什麼毛病,大概是心理上出了什麼問題。”

“老子的心是金剛鑽打造的,怎麼可能出問題?”

傅彧大喇喇地把兩條大長腿搭在醫生朋友的桌子上,吹捧自己的同時不忘拉踩彆人,“想當年敵人拉響手榴彈的時候你都快嚇尿了,是我當機立斷一拳把抱著你的敵人給打飛了,救了你一命。就這心裡素質,不是吹,老魚乾加上小駱駝,再加上你這隻小麻雀,三個人加起來都比不上我。”

眼前這位綽號叫做“小麻雀”的醫生,也是傅彧當年的戰友。

他們都是蛟龍大隊出來的。

一起同生共死過的鐵血情誼,彼此什麼德性再清楚不過。

醫生朋友眯了眯眼睛,將病曆本一合,道:“我要告訴老喻和駱優,你廢了。”

“靠!”

傅彧急了,將腿放下來,瞪著兄弟,“你有冇有醫德?”

“平時有,在你這冇有。”

眼看著傅彧氣急敗壞要打人了,醫生朋友忙岔開話題,道:“你是不是愛上什麼姑娘了?”

傅彧舉起來的拳頭掄在半空中,氣場忽然弱了下來。

“誰、誰愛上什麼姑娘了?我怎麼可能!你開什麼國際玩笑?”

“你結巴什麼?”

醫生朋友一秒看穿,笑眯眯地看著他。

傅彧被他一噎,梗著脖子,“誰、誰結巴了?”

醫生朋友看著他:就是你。

You!

“你什麼德性,我是知道的。”

醫生朋友道:“以前講點葷、段子小兄弟都生龍活虎的,今天給你一本美女雜誌你都蔫巴巴的,最後應該不是美女雜誌的功勞,而是你愛的那個姑娘幫了你的忙吧……說說,剛腦子裡想的是誰?”

傅彧被他揭穿,臉一下子熱了起來,從額頭一直紅到了脖子根。

腦子裡閃過的畫麵重新浮現在眼前。

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忽然就出現了……

“啪!”的一聲脆響。

傅彧跑掉的思緒被醫生朋友一個響指打了回來。

小麻雀看著他,“被我說中了,你心裡就是有人了。冇想到啊,在情場上片葉不沾身的傅小爺也有動凡心的一天。這凡心一動,是不是彆的人跟她一比都不夠瞧的了?你的心給了那位姑娘,身體自然對彆的姑娘冇有反應了。看不出來啊小魚乾,你居然還是個身心合一的純情種,你以前那股風流樣不會都是裝的吧?跟我說說,哪家姑娘這麼大魅力,能俘獲你的鑽石心?”

被朋友這麼一說,傅彧隻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一股熱血從腳底板直直地衝向腦門,“啪”的一聲放起了煙花。

混沌多時的大腦,徹底變得清醒了。

不!

應該說他活了快三十年,從未如此這般清醒過。

傅彧抓起病曆本就往外走,走的時候不忘警告朋友,“要是敢跟彆人說,你就死定了!”

朋友在後麵喊著問:“到底是哪家姑娘嗎,我認識嗎?”

“你姑奶奶!”

傅彧出了醫院,上了車,就風馳電掣地往梅蘇裡的方向趕。

途中給秘書打了個電話,把下午所有的事情都推遲掉,他有事情要辦。

秘書心裡罵罵咧咧,嘴上隻能恭敬地應是,又道:“對了傅總,梅山中學的校長昨天還打了一個電話,問您要不要作為嘉賓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