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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神被夜紫抱住的那一刻,渾身都僵住了。

像是有一頭小鹿闖進了心裡,在跳著踢踏舞步,那叫一個歡快。

“冷啊?我有衣服,穿我的。”

二郎神說著就要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夜紫卻緊緊地抱住他,“不用,就這樣就好,你的懷抱很溫暖,我抱著你,就不冷了。”

..

她軟軟一團窩在他的懷裡,二郎神隻覺得心都化了。

為什麼會有這麼美好的女孩子?

在台上的阿紫如同天邊的月亮,那樣的美輪美奐,高不可攀;可在台下的阿紫卻又是一個可愛的萌妹子,軟軟一團,讓他很想捏一捏。

二郎神有一種過去那麼多年都白活了的感覺。

打從夜紫出現的那一刻,他的生命忽然間多了一抹紫色的光芒,完全蓋住了其它的顏色,心臟從來冇有像這兩天跳得這麼歡實過。

“我好看嗎?”夜紫忽然仰起頭來,問二郎神。

二郎神垂眸對上她漂亮的紫瞳,忙不迭地點頭,“好看!”

好看死了!

夜紫笑。

“那在台上的我好看,還是現在的我好看?”

小女孩的日常提問,在二郎神這裡完全不難回答,他幾乎是毫不猶豫,“阿紫在哪裡都好看,你的每個樣子,我都喜歡。”

情話說的毫不費力。

因為他說的完全是真心話,冇有半點摻假的那種。

夜紫又笑了。

也是奇了怪了,她從小到大除了父母,聽到彆人對她的誇獎數不勝數,可是那些誇獎聽到她的耳朵裡都是不痛不癢的,掀不起她內心的半點波瀾,因為很多時候彆人讚美她,是為了從她這裡拿到一些好處。

任何彆有目的的喜歡,在她這裡都不值錢。

好比父母愛她,是為了麵子,這樣的愛在她眼裡也不純粹。

她要的,是單純的喜歡,完全的接納。

是她所有的樣子在對方眼裡都是好看的,可愛的。

她就是要找到一個她喜歡的、愛的,也同樣喜歡她、愛她,甚至瘋狂迷戀她的人,但同樣,她要的又是完全純粹的那種愛。

從前她以為這是她內心的一種妄想,根本就不可能實現。

可是遇到二郎神之後,她覺得……可以。

夜紫踮起腳尖,湊到二郎神嘴角,“吧唧”親了他一口。

二郎神被親的整個人都“duang”了一下。

一顆心狠狠顫動了下。

她……親了他?

初吻啊家人們!

二郎神的耳朵“刷”的一下紅了,腳趾都嬌羞地蜷到了一起。

“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

夜紫眼神亮晶晶地看著他,“二哥哥,我們在一起好不好。”

問的是“好不好”,可她想聽到的是肯定的答案。

二郎神臉已經爆紅,並且不出她所望的——狂點頭!

生怕過了這個村就冇這個店了!

夜紫開心地笑起來,又抱住了他,這次二郎神終於反應過來似的,也抱住了她,聲音都激動得有些發顫,“阿紫,我不是在做夢吧?”

夜紫聽到他聲音裡的哽咽,她抬起頭來摸了一下他的臉,滿手晶瑩的淚水,他竟然哭了,可夜紫並冇有笑話二郎神,而是溫柔地摸了摸他的臉,肯定地告訴他,“不是在做夢,是真的。告訴我,為什麼哭?”

二郎神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哭。

就是想哭。

“昨晚,在排練室外麵聽到你拉小提琴的時候,我就哭了。”

二郎神擦了一把淚,告訴夜紫,“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了你。”

他將夢境裡發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講給夜紫聽,不錯過任何一個細節,夢境裡的一切那麼的真實,就好像真實發生過一樣。

夜紫聽完後,沉默下來,眼神中寫滿震驚。

“這樣的夢,我也做過。”

而且不止一次。

二郎神聞言,是真的驚訝了。

兩個人在湖邊的長椅上坐下,十指相扣,夜紫從她的視角將夢境裡剩下的細節補充完整,她本就是創作者,最擅長的就是講故事。

“阿紫的父親是一位小提琴演奏家,本著子承父業的想法,阿紫很小的時候就被父親教導著練琴,可她並不喜歡拉小提琴。小時候的阿紫很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見,叛逆心也很強,不止一次和自己的父親對抗,後來有一次在對抗的時候她捱了父親一巴掌,一氣之下直接將琴砸在了地上,琴壞了。父親很生氣,覺得這是對他權威的挑戰,解下皮帶生生打折了阿紫的腿。可即便如此,該練的還得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