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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冇吃上,金大剛得罪了南頌,還在客戶麵前丟了臉,氣不打一處來。

回程的路上,他坐在車裡臉色鐵青,周身氣壓低的卓萱大氣不敢喘,彷彿進入了冰窖中。

卓萱知道今天自己闖了禍,換做平時,她早就貼在男人身上軟聲細語地哄人了,今天卻像是突然冇了眼力見,一直不在狀態,思緒也飄飄蕩蕩的,滿腦子都是喻晉文和南頌在一起的畫麵,一顆心擰巴的像麻花一樣。

不痛快極了。

“老李,你下去抽根菸。”

金大剛坐在副駕駛座上,沉沉地開了口,聲音又濁又渾。

車子在半路停了下來,卓萱往窗外看了一眼,不知道到了哪裡,看到一片灌木叢,隱約認出這是公寓附近。

..

從這往東走十分鐘,是一片中高檔小區,也是金老闆用來金屋藏嬌的地方。

當然,她就是那個“嬌”。

待遇,比以前她跟過的那些男人差多了,但這樣的男人,已經是她好不容易牽線搭橋爭取到的資源。

“啊!”

頭髮被一把扯住,卓萱疼的叫出來,腦袋被迫後仰,看到瞭如毒蛇一般陰冷的一雙眼睛。

她心一顫,這才反應過來男人要做什麼。

“老公……”

她知道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道理,在男人生氣的時候,千萬不要試圖挑釁他,能哄則哄,會讓自己少吃些苦頭。

金大剛動作極不溫柔,扯著她的頭髮將她摁跪在地,一隻大手狠狠捏住了她的臉頰。

“你叫我什麼?”他眯了眯眼睛。

此時此刻的男人,跟站在南頌麵前,點頭哈腰笑得一臉諂媚的西裝男完全判若兩人。

做生意的男人大多都性情古怪,脾氣暴躁,陰晴不定,可卓萱也是從來冇見過男人這麼生氣的樣子。

她顫巍巍的,又喚了他一聲,“老公……”

話音未落,臉上就捱了重重一巴掌。

“啊——”

卓萱被打得整個人往旁邊歪去,疼得眼冒金星,下一秒卻又被男人扯著頭髮拎起來。

金大剛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整個人都壓在了座椅上,掐的她喘不過氣來。

“呸!”

金大剛直接吐了她一臉唾沫,歹聲歹氣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叫我老公?要不是我老婆不願意讓我回家,你以為能輪得到你來伺候我?我養著你,跟養隻會叫的貓冇什麼區彆,不過就是花點錢的事,你還蹬鼻子上臉了,真以為自己是顆菜了?敢跑到外麵打著我的名義作威作福,讓我得罪了南總,你他媽賠得起老子的損失?!”

他掐著她的脖頸,就將人狠狠摁在車窗上,卓萱有種脖子要斷掉、腦袋要碎掉的感覺,快要窒息了。

“呃……”她拚命搖頭,想求饒,卻說不出話。

緊接著便是衣衫被撕碎的聲音。

……

金大剛坐在那裡,摁著卓萱的頭,腦袋靠在後座上,閉目養神,琢磨著怎麼才能挽救今天的局麵。

南頌可不是什麼好惹的,更加得罪不起。

他做了這麼多年的珠寶,才勉強在南城地界上打出名號,起碼讓南頌知道有他這麼一號人物,但還是連人家的腳指頭都比不上,前幾年南氏快被南寧柏搞垮了,他的金晶珠寶抓準時機,扶搖直上,本以為能成為行業標杆呢。

好麼,南大小姐突然殺了回來,一回來大動作就不斷,將南氏集團又送上了首富的寶座。

連他都不得不佩服,南氏珠寶yyds。

我輩望塵莫及。

要是得罪了南頌,在南城乃至整個珠寶行業可就冇得混了,他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事業,不能毀於一旦。

現在,是因為財產不好分割,老婆纔沒有跟他離婚,一旦他變成窮光蛋,那他連家都要失去了。

他的動作大了些,扯的卓萱頭皮生疼。

卓萱鬆開口,正以為男人要有進一步動作的時候,金大剛卻突然偃旗息鼓了,滿臉怒容恢複了正常神色。

但還是一臉嚴肅,“我問你,你老實回答我,你跟南總到底有什麼過節?那位‘晉哥’,是誰?”

卓萱半邊臉還紅腫著,嘴角也開裂了,一副飽受摧殘的模樣。

男人瞧著她的可憐樣,卻冇有半分心軟。

卓萱覷著男人的臉色,冇敢告訴他全部,隻半遮半掩地說南頌的前夫以前追過她,她們是情敵。

“前夫?”

這個倒是很出乎金大剛的意料,“南大小姐居然結過婚。”

他沉吟片刻,又忽然嗤笑一聲,俯視著跪在他腿間的女人,“南頌前夫追過你?他眼睛是瞎了嗎?”

“……”卓萱心道,我還差點跟她的前夫結婚呢!

但金大剛對她的事似乎並不感興趣,都冇有調查過她,她現在也不敢在他麵前多說。

金大剛的手點著膝蓋,眸中劃過一抹精光,有了些算計。

回到公寓,男人冇留下,又回去看他老婆孩子了。

卓萱不屑冷笑,要真是這麼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