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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

南頌看著這件自己很喜歡的抹胸婚紗,陷入了惆悵。

明明第一次試的時候挺好的,也很合身,怎麼時隔幾年,她的身材曲線這麼牛掰了,這要是走紅毯,得上熱搜吧?

南頌問喻晉文,“老公,你會介意嗎?”

“不會。”

喻晉文非常誠懇地回答,“我們該拍拍,該穿穿,照片我自己留著慢慢欣賞就好,不要讓彆人看到。”

南頌:“……”

她就知道!

可惜了她的好身材。

..

南頌在心裡小小惋惜了一下。

不過她也清楚,要是真穿成這樣出去,按照老魚乾的醋缸屬性,搞不好洞房花燭夜離家出走的就不隻是她的小腰,而是她的小命了!得不償失啊,保命要緊。

除了這件婚紗,其他的都很合適。

也是因為準備了很多年的緣故,南頌每一年的喜好都會有變化,婚紗也是越買越多,有國際大品牌的高定係列,也有國內小眾設計師設計的款式,都是請工匠手工縫製而成。

修改過後,從不同的國家和不同的城市空運而來。

有的高貴,有的典雅,有的夢幻,南頌都能hold住。

最後一件婚紗就蠻有意思,南頌在喻晉文的協助下穿上它從更衣間出來的時候,攝影師從攝像機後麵抬起了頭。

他打量著南頌身上的婚紗,墨綠色的眼眸晶晶閃閃,用德文問了南頌一句,“上麵的塗鴉是自己畫的嗎?”

南頌笑著用德文回了他一句,“是的。”

又看向喻晉文和旁邊的小哪吒和二郎神,道:“這是我們一家四口的傑作,就是……好像有點用力過猛了。”

小哪吒和二郎神一臉無辜地看著媽媽。

不是您讓我們隨便畫的嗎?

南頌身上這一件婚紗依舊是高定係列,由知名婚紗設計師朱莉女士親手設計,緞麵非常簡約乾淨,胸前的褶皺設計透出古典氣息,走的是端莊大氣的路線。

那天南頌剛拿到手,非常喜歡,試過之後就將它放在了家裡的更衣間,然而就是去了一趟洗手間的功夫,再出來的時候,她的婚紗已經被二郎神小朋友用彩筆給塗上顏色了。

“OMG!”

那一刻南頌覺得頭都快要炸了。

但她非常厲害地控製住了自己的情緒,二郎神用水彩筆在上麵畫了兩朵小玫瑰花,一臉天真地看著她笑,“送給媽媽,媽媽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媽媽,比花兒還要美麗。”

南頌一直覺得,二郎神從小到大之所以冇挨那麼多揍,主要歸功於他那張甜嘴,哄人也能哄到點子上。

喻晉文收到南頌說婚紗到了的訊息,急著回家見自己的美新娘,開完會不等高層們起身,他第一個衝出了會議室。

在“著急下班”這件事情上,喻總很能起到帶頭作用。

回到家,看到的就是南頌盤腿坐在地上,帶著小哪吒和二郎神拿著水彩筆在婚紗上作畫的場景,震驚地立在當場。

“老公,你回來啦。”

南頌問候了他一聲,笑盈盈的。

“爸爸!”二郎神噠噠噠地往喻晉文麵前跑,還差點被婚紗被絆了一腳,被喻晉文及時給抱住了,小傢夥手裡還拿著水彩筆,當即在老爸的白襯衣上勾出長長一道彩色的線。

破壞力簡直了,堪稱地震級彆。

喻晉文抱著二郎神走近,小哪吒才抬起彎了半天的腰,勉強跟喻晉文打了個招呼,“爸。”

“這是怎麼回事?”

喻晉文伸手摸了下小哪吒的頭,看著婚紗長長的拖尾已經佈滿了彩色的塗鴉,他打眼一瞧就能看出哪個是南頌畫的,哪個是小哪吒畫的,又有哪一些是出自破壞大王二郎神之手。

南頌道:“你兒子,趁著我上廁所的時間在我的婚紗上畫了兩筆,我心想既然已經毀了,那乾脆毀得徹底一點,就帶上哪吒一起創作起來了。我還是頭一回嘗試在婚紗上塗鴉呢,怎麼樣,有冇有一種以毒攻毒的效果?”

喻晉文聽後又是驚奇又是哭笑不得,朝南頌豎大拇指,覺得媳婦這心態簡直好到爆,居然能忍住冇打孩子。

還帶著孩子搞起了創作。

南頌畫累了,就帶著兩個寶貝去沙發上吃東西,看電視,留著名畫手老魚乾先生收尾,幫他們整理一下爛攤子。

喻晉文看著充滿塗鴉的婚紗搖頭歎氣,他生平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婚紗,真是開了眼了,不過不知道是不是他開啟了家人濾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