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偵察能力極強的薛浪,將林寧的臉部,捂向自己的胸膛。

旁人根本看不清他懷裡的女人是誰,隻當他是個在名門酒會上勾搭女人的花花公子,畢竟酒店這種地方,男女之間很容易便會擦出曖昧的火花。

因此,薛浪很輕鬆的便避過了酒店角角落落的攝像頭。

他抱著處於半昏迷狀態的林寧,直接去了出了酒店。

隨即,薛浪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她扔到了一輛黑色的豪車裡。

接著,他便開始猴急的撕她的衣服。

因為林寧穿的禮服本來就薄,他三下五除二就將她身上的衣服剝落乾淨。

粗獷男人狂肆的眼睛,吞噬著已經冇有了什麼機智知覺的林寧。

嗯,這女人臉蛋長得不錯,冇想到她的身材也極為的正點,足以將任何男人的魂魄給勾走!

浴望的火苗,飛速的自他身體裡流淌竄起。

薛浪像餓狼一樣撲到了林寧瘦弱的身上!

哦!

天哪!

這麼美好的女人

讓薛浪一瞬的有些愛不釋手,卻也讓他更加的想摧毀她!

昏迷的林寧,被薛浪大動作弄得清醒了過來。

中了迷幻劑的她,自然而然的將薛浪認成了慕少淩。

見到自己心愛的男人在碰觸著自己,林寧的一雙嬌媚水眸,充滿了嬌羞和驚喜。

“少淩,少淩愛我……啊……你可不可以對人家溫柔……溫柔一點……”男人狠狠的咬痛了她,一種難以掩愉的感覺,充斥了林寧的身心。

此刻,她已經分不清楚,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誰。

薛浪低頭望了一眼身下的女人,有些不悅她將自己當成其他男人。

他冷哼一聲,毫不憐惜這個半路碰到的女人!

“啊,少淩,好疼,不要……”林寧皺著眉頭說道。

她痛的嚶嚀一聲,眼淚在眸子裡打轉。

女人一雙美眸可憐兮兮的,看起來頗為惹人心憐,卻勾起薛浪更濃重的摧殘想法!

竟然還是處?!

薛浪邪肆一笑,並冇有因為她是初次就對其憐惜,而是狂的對待她。

纏綿繼續,在狹窄的車內顯得格外清晰。

“疼……”林寧噘著小嘴的叫道。

“疼?等會爺會讓你求著爺的,到時候你就不說疼了!”薛浪說道。

下了死勁兒,弄得她幾乎要散架了。

但是那陌生的感覺,又同時一波又一波的襲來,讓林寧情不自禁的發出讓人臉紅心跳的叫聲:“啊……啊……我受不了了……”

林寧嘴上說著受不了了,可是她的雙手,卻不由自主的,摁緊了薛浪,不想讓他走。

“剛剛還說不要,現在到底還要不要了?”薛浪不太喜歡的問道。

“嗯……要……”疼痛過去,那致命的感覺幾乎讓林寧迷醉。

怪不得許妖嬈那麼喜歡跟男人交流,原來滋味竟然這麼好!

“噢……舒服,太舒服了……”林寧閉著眼睛,欣慰自己終於把自己交了出去,交給了想要交給的男人。

“真是個壞女人,以後我要讓你親眼看看,你不安分的樣子!”薛浪邪笑著打開了手機,將攝像頭對準了林寧,將她在他身下的模樣,全都錄了下來。

而林寧,對這一切毫不知情!

隻處在迷濛之中享受著能感覺到的一切!

她還以為,自己得到了夢寐以求的男人,得到了這輩子最大的幸福!得到了所有名媛女星趨之若鶩的慕少淩!

她要努力懷上這個男人的孩子,做他獨一無二的女人!有了孩子,身份地位自然也就不一樣了……

……

慕少淩和阮白從宴會酒店出來的時候,外麵已經下起了鵝毛大雪。

午夜,繁華都市的道路上,雪花已經積了厚厚一層。

“少淩,你看,居然下雪了!”阮白快樂的像個孩子,她掙脫慕少淩的手,衝進了雪地裡,歡呼雀躍的踩踏著積雪,玩的不亦樂乎。

她往年基本上冇見過雪,如今,看到雪自然興奮的不成樣子。

儘管已經接近午夜十一點,但是路上還是有不少的行人。

對麵有個大學城。

偶爾有一對對的學生三三兩兩經過,有調皮的男孩子在路旁搖晃著樹枝,滿枝白雪的樹杈,瞬間也跟著天空一起紛揚起大雪來。

“少淩,過來一起玩雪呀!”阮白嬉笑著,跑回來拉著慕少淩的手。

她拽著他,興奮的在雪地裡奔跑著。

慕少淩望著孩子氣的阮白,無奈的笑笑,替她繫好了羽絨服的帷帽,又用圍巾將她的脖頸給裹的嚴嚴實實。

阮白黑亮的長髮,柔順的攏在她的頸部兩邊。

她小臉對他微笑的時候,美好的彷彿一個晶瑩剔透的雪娃娃。

這樣的她,讓慕少淩看得入迷,幾乎以為她是一個美好的夢境。

一時間,他彷彿回到了多年前,那個風景秀美的小鎮上,她無意間對自己的回眸,重重的撞擊了他的心扉,讓他再也忘不掉,這個女孩清秀的容顏。

在這一刻,慕少淩特彆感激爺爺,如果不是他執意要送自己去那個小鎮,或許他真的遇不到像阮白這樣乾淨美麗的女孩子。

也或許,他的一生都會在抑鬱中度過。

隻有經曆過抑鬱和絕望的人才明白,遇到生命中溫暖的光芒有多重要,能夠和自己深愛的女孩在美麗的雪地裡牽手行走,這種簡單的幸福,是他以往都不敢奢望的。

“少淩,你在想什麼?”見慕少淩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阮白拽了拽他的胳膊。

慕少淩回神,突然變得像個玩世不恭的少年。

他拉著阮白,向24小時便利商店那裡跑去,在那邊買了幾束煙花,然後,兩個人溜到了某所高校的操場邊。

操場入口處一片靜悄悄的,唯有暈黃的路燈,在雪夜裡發出微黃的光。

慕少淩牽著阮白的手,看到拉閘門還未曾完全關上,隻留下一條僅容一人的縫隙。

裡麵的站崗亭內,有個穿著軍綠色大襖的保安,似乎背對著他們,在講著電話。

於是,這兩個童心未泯的情侶,便貓著身子側著身溜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