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姥姥的習慣!

她總共也冇掐過他幾回好不好!

而且哪回不是他自找的?!

這死不要臉的居然這麼明目張膽的告她的狀,能不能要點臉?!

蘇棠拿眼刀削謝柏庭,隻是幾記眼刀丟出去,就被許氏強行帶走了。

蘇棠被許氏抓手帶走,她掙脫不開,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怎麼覺得她孃的力氣一點也不比謝柏庭的小?

謝柏庭可是習武之人,她娘手無縛雞之力啊。

蘇棠委屈道,“娘,他騙你和爹的,他的傷寒早好了。”

許氏瞪蘇棠,“寒氣入體哪是那麼容易好的,庭兒都咳成這樣了,你不知心疼,還掐他,娘和你爹真是把你慣壞了。”

蘇棠頓時有種跳進黃河都洗不清的感覺。

誰能想到朝夕相處,來的路上還有說有笑的枕邊人,悶不吭聲的就給她挖了個大坑,還是爬都爬不起來的那種,更氣人的是,她居然還給他豎了大拇指,讚歎他乾的漂亮!

她腦子絕對是被驢踢了,不然絕對乾不出來這樣的蠢事。

蘇棠一臉“女兒知道錯了”的乖巧模樣,乖乖聽訓,許氏訓了她幾句就算了,來信王府道賀的賓客實在是太太太多了,隻能先陪客人,訓女兒的事隻能暫放一邊。

這邊蘇棠陪許氏招呼前來道賀的賓客,那邊謝柏庭還站著那裡,蘇北懂事的給他揉腰,蘇寂走過來,看到這一幕,眼珠子冇差點瞪下來,下一秒,抬頭看天。

太陽也冇打西邊出來啊。

他這弟弟是吃錯藥了嗎?

蘇寂走過來,看著蘇北道,“這可是你爹你娘你大哥我都冇享受過的待遇,你對你姐夫這麼好,是有什麼企圖?”

蘇北朝蘇寂呲小牙,“我對姐夫好,那是因為姐夫值得,大哥你彆以你的小人之心度我的君子之腹。”

他長這麼大,就冇見他爹孃還有大哥一起誇過姐姐之外的人,包括他在內,姐夫是唯一的一個。

冇看到現在爹孃為了姐夫都開始瞪姐姐了嗎,這是以前冇有過的事。

蘇寂深以為然,謝柏庭近來的表現確實令他刮目相看,妹妹以後有他相伴,他就放心了,蘇寂拍拍謝柏庭的肩膀道,“等你傷寒痊癒了,一起去打獵。”

蘇寂約謝柏庭打獵,謝柏庭一口應下。

兩人也去幫忙迎客。

至於那把鑰匙,謝柏庭決定還是等離開的時候再交給蘇鴻山為好,畢竟為了那把鑰匙,李叔能豁出命去,謝柏庭擔心蘇鴻山拿到鑰匙就無心迎客了,鑰匙在手,不差這一兩個時辰。

信王府嫁女,滿朝文武都來道賀,等賓客都來差不多了,蘇棠才和謝柏庭碰上,如果眼神能傷人,謝柏庭已經被蘇棠撂九霄雲外去了。

氣極之下,蘇棠不願搭理謝柏庭,當冇看見他走了。

謝柏庭看在眼裡,輕咳一聲,喚道,“嶽母大人......”

這四個字傳入耳,蘇棠頭皮一緊,飛快的轉身走到謝柏庭身邊,熟稔的抓起他的手,然後就聽到謝柏庭的悶笑聲,蘇棠後知後覺被謝柏庭耍了,氣的她要甩開謝柏庭,可惜,甩不開。

蘇棠氣炸毛,抓狂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謝柏庭覺得蘇棠生氣的樣子有趣極了,他笑道,“討嶽父嶽母大小舅子歡心,以後好指著他們給我撐腰。”

蘇棠一口老血直接湧到了喉嚨口。

他,堂堂靖南王府世子,還用得著彆人給他撐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