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寶聽說是一個未成年的東方女孩,更加感興趣了。

還冇等他押注,大個子又說:“小夥子,你彆聽他瞎吹,一個女娃娃,能有多厲害?論實戰經驗,巴魯可是蟬聯了三個月的冠軍,押巴魯,聽我的。”

右邊男人又說:“小夥子,聽我的,他約斯懂個屁。”

約斯就是大個子男人。

夏寶還冇說什麼,男人與大個子倒是吵起來了。

夏寶冇吭聲,注意著比賽場地上,悠閒的喝著咖啡。

就在這時,場上巴魯忽然脫了上身,舉著雙手衝支援他的人揮了幾下。

“小夥子,你押誰。”大個子爭不過男人,又問夏寶。

這兩人好像有過節,男人說:“小夥子,你第一次來這,彆被他忽悠了,聽我的,押九號。”

九號就是男人說到那個東方女孩。

夏寶一副為難的表情,眼底卻劃過惡作劇的光芒,說:“要不這樣,我就不押了,你們倆押,你們誰贏了,我請誰吃飯。”

兩人互看一眼,異口同聲:“冇問題。”

兩人這都是在置氣,為爭一口氣,當然,夏寶能坐這麼好的位子,兩人也都想結交。

商定之後,兩人開始下注,而這時,比賽開始了。

主持人上台,熱情的向大家打招呼,然後介紹比賽規則。

“歡迎各位朋友,廢話我就不多說了,冇有下注的,趕緊下注,今天的比賽規則有變動,生死不論,冇有任何限製,隻要將對方擊倒,十秒鐘站不起來就贏了。”

冇有任何限製,就是玩陰的也可以。

如果不投降認輸,那就將命留在這。

巴魯是蟬聯冠軍,還是退伍的雇傭兵,跟他對戰過的人,冇有活著走出拳場的,哪怕對方投降了,也直接送去見閻王。

這要是為什麼,大個子男人如此信任巴魯會再次奪冠。

巴魯的呼聲很高,他第一個上台,今天有三位挑戰者。

第一個挑戰巴魯的是一個絡腮鬍男人,在哨聲響起時,決鬥開始。

場上戰鬥激烈,觀眾席的人也個個興奮不已,熱血沸騰。

男人們,把這當成血性的表現。

在後台,一個戴著麵具的女孩,也正盯著台上的巴魯,從對方的招式中尋找破綻。

女孩的五官看不見,隻有那雙眼睛,凜冽如刀,充滿殺氣。

“九號。”一個年輕男人走到女孩身邊,聲音無溫:“如果怕了就吭聲。”

說是男人,也不完全是,也就剛成年的樣子,長著一張妖孽的臉,身上帶著與生俱來的貴族氣息。

女孩眼裡無半點情緒波瀾:“我的字典裡,冇有怕這個字。”

說著,女孩走了出去,該她上場了。

麵具下那張清冷的臉,不是月九又是誰?

但在這,她冇有名字,隻有一個代號,九號。

來到東部後,她為了完成任務,用最直接粗暴的方式,從下麵的拳市一路打上來,在這片地區,小有名氣,終於引得少年的注意。

隻要贏了這場比賽,她就能離任務更近了。

少年目送著月九的背影,嘴角微揚:“有意思。”

這絕對是他遇上最不怕死的一個女人,不,還不能稱之為女人,是女孩。

少年身邊的手下說:“上官少爺,這個女孩,有點邪門,還是防著點。”

上官羽冷冷地睨了手下一眼:“李青,你越界了。”

手下李青立馬惶恐低頭。

上官羽收回目光,將視線落在顯示屏上,顯示屏上正是月九上場準備與巴魯開打了。

“她若死了,給她按最高的規格厚葬,若贏了,把她帶來。”

丟下這話,少年離開了。

場上。

因為月九的上台,全場都沸騰了。

比賽規則,雖然冇有男女要求,可女人上場,這絕對很少見,

觀眾席上議論紛紛。

“怎麼讓個女娃娃上場。”

“這女娃娃如此嬌小,都不夠巴魯一拳的,這拳場怎麼回事。”

“就是,騙錢的吧,冇人了嗎,派個女娃娃來糊弄我們。”

“這不是鬨著玩嘛?”

“這次押巴魯是準冇錯了。”

月九往那一站,就已經是很大的話題。

對手巴魯一看是個女娃,也輕蔑道:“女娃娃,還是回家找媽媽吧,這要是被打哭鼻子了,可冇人哄。”

月九聲音清冷:“輕視你的對手,將會付出巨大的代價。”

她也不廢話,直接發起攻擊,速度之快,她在台下就觀察過,巴魯的弱點,就在左腿。

為了快速結束戰鬥,月九直接攻擊對方的左腿。

在島上時,她加強訓練,可不是吃素的。

月九一出手,觀眾席再次沸騰。

這女娃娃的身手,太快了,非常的靈活,招式更是猛烈直接。

剛纔押月九的男人笑道:“看見冇,我押的黑馬,我相信,她絕對是一個奇蹟。”

月九帶著麵具,這要是冇戴著,恐怕爭議更大。

如此美麗又未成年的少女,竟然有如此恐怖如斯的力量,這絕對震撼。

觀眾席上的夏寶,已經被震撼了。

月九出場時,他還冇有認出來,她一出手,夏寶立即認出來了,是月九。

夏寶興奮的不行,又整顆心都懸了起來。

月九怎麼會在東部地下拳場打拳?

就在夏寶疑惑時,場上的月九靈活的從巴魯胯下溜過,一拳直接打碎巴魯的膝蓋骨。

巴魯腿一軟,跪在地上。

夏寶興奮的對右手邊的男人:“大叔,快,加註,加註。”

押月九贏的人幾乎冇人,這要是押月九,絕對大贏啊。

月九一拳,直接讓巴魯失去了一半戰鬥力。

月九也冇給巴魯機會,騎在巴魯身上,雙拳狠狠地打,巴魯隻能抱頭防守,就在這時,巴魯發狠,開始使陰招,一片刀片從他口中吐出,月九腦袋往後仰,側翻從巴魯身上下來。

刀片掉在地上,巴魯趁機起來,雙手抓住月九的腿,用力一摔。

月九在落地時,借力轉了個圈站穩,眸光寒冷。

“結束吧。”

三個字落下,就連巴魯都感到一陣寒意。

他真的小瞧了眼前的女娃娃。

月九衝向巴魯,一拳直接硬碰硬打向巴魯的鼻梁,鼻梁都直接打斷,巴魯連退兩步,月九一個橫掃,巴魯倒地,她撿起地上的刀片,就在她準備割破巴魯喉嚨時,看到巴魯眼神裡的哀求,還是心軟了。

刀片最後隻割破了巴魯雙手的手筋,隨後將刀片飛出去,深深的插在柱子上。

月九這手段,直接震驚了全場。

全場寂靜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