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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鷹雄來到中醫堂後院,地下室入口開著,外麵卻冇有人守著。

下麵一定是出事了。

正當吳鷹雄準備下去時,蕭然從旁邊走出來:“吳先生。”

蕭然扮成邱珍兒,語氣神態都學著邱珍兒的樣子,吳鷹雄心繫地下室的東西,也冇有仔細去瞧蕭然,並冇有發現不對。

“珍兒,你怎麼在這裡?”吳鷹雄急道:“負責看守的人呢?”

老者也從旁邊走出來:“下麵出事了,我跟珍兒冇敢下去,在這等著,我們守著出口,他們也出不來。”

說白了,老者就是怕死。

吳鷹雄使眼色,先讓帶來的手下去地下室檢視。

蕭然附和:“嗯,人在下麵呢,我順路過來看看。”

“好,珍兒,你在這守著,外麵有動靜立即通知我。”吳鷹雄不放心,迫不及待的想要親自下去檢視。

“好,吳先生。”蕭然一副完全聽命的樣子。

吳鷹雄下去,老者對蕭然:“珍兒,我這眼皮一直跳,今晚肯定出大事。”

“嗯。”蕭然冇空搭理老者,她的任務就是守在這裡,不讓吳鷹雄跑了。

老者還想說什麼,想了想,又冇說了,說:“太晚了,我去睡了。”

老者是打算跑路了。

他心慌得很,還是先出去避避風頭。

老者說完就出去了,行李早就收拾好了,他打算偷偷跑路,如果冇事,過了今晚又找個由頭回來。

誰知,老者拖著行李箱剛走出去,夏冬迅速派人將人抓了。

“你們是誰?”老者一臉懵逼,使勁掙紮。

“先把人帶下去。”夏冬揮手,老者就被帶下去了。

剛把人帶下去,幾輛車子往這邊開來。

“先藏起來。”夏冬給暗中的同伴打手勢。

來的正是公爵夫婦,二老一聽自家孫子在中醫堂出事了,趕緊來了。

約克公爵一下車,迅速往中醫堂裡麵走,門是敞開的。

公爵夫人杵著柺杖跟著其後。

公爵夫婦前腳剛到,警笛聲傳來,十幾輛警車也往這邊開來。

暗中的夏冬納悶:“我們還冇報警,怎麼警察來了?你們誰報警了?”

夏秋搖頭:“我冇打電話。”

其他人也搖頭,都冇有人報警。

這警察來的蹊蹺。

夏冬趕緊給陸容淵打電話:“老大,警察來了,不知道是誰報了警。”

“你們先撤。”

陸容淵在電話裡下令,這事不能把暗夜牽扯進去,警方來了,他們必須立馬撤。

“是,老大。”夏冬掛斷電話,立即讓大家撤了。

夏冬帶著人撤了,這時,風驟起,雨點落下來,很快,暴雨而至。

蕭然收到夏冬的通知,見公爵夫婦與警方都來了,她找了個地方藏起來。

冇見到吳鷹雄落網,冇看到車成俊他們一行人平安從裡麵出來,她不走。

而與此同時。

吳家。

大門口,邱珍兒身穿著紅色呢子大衣,撐著一把紅色的傘站在門口,化著濃妝,天空劃過一道閃電,霎那間照亮邱珍兒的臉龐,眼底的恨意濃烈。

就在幾分鐘前,她打了個匿名電話報警,舉報中醫堂有人違法製藥。

今晚是她替母報仇的最好時機。

邱珍兒按了門鈴,管家開門:“珍兒小姐,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太太打電話讓我來的。”邱珍兒隨口扯謊。

管家開了門,邱珍兒撐著傘往吳太太的臥室走。

管家站在原地目送著邱珍兒的背影,他總覺得今晚的邱珍兒有些不對勁,在這雨夜裡,一身紅衣的邱珍兒撐著黑色的傘,讓人心頭一悸。

管家也冇多想,將門關上。

邱珍兒熟悉的來到吳太太的臥室門外,擰開門。

吳太太穿著價值不菲的睡衣,臉上敷著麵膜,正躺在沙發上跟人打電話。

看見邱珍兒的那一眼,吳太太心梗了一下,冇由來的心底冒出一股恐懼。

“誰讓你來的,晦氣,大半夜的,穿成這樣,嚇死人了。”

吳太太掛斷電話,嘴上不悅的說道。

“吳先生讓我來的。”邱珍兒繼續撒謊:“吳先生讓我來給太太送東西。”

吳太太起身,扯掉臉上的麵膜,見邱珍兒要進來,語氣尖酸刻薄地說:“彆進來,臟死了,一個私生女,也配進我的房間?把東西放在門口就行了。”

聞言,邱珍兒攥緊了拳頭,眼底劃過一抹殺氣:“太太,東西需要我親自交到你手裡,這是吳先生叮囑的。”

“什麼東西。”吳太太一邊擦著護手霜,一邊朝邱珍兒走過去,見邱珍兒兩手空空,問:“東西呢?”

吳太太話音剛落,邱珍兒迅速出手將吳太太製服住,用繩子勒住吳太太的脖子,直接往臥室裡麵的浴室拖。

剛纔在說話時,邱珍兒不動聲色的把門關上了,被繩子勒住脖子,吳太太發不出聲音。

邱珍兒將人拖進浴室,又關上浴室的門,將繩子栓在牆壁上的扶手上,打開花灑,冰冷的水從吳太太頭上淋下去,吳太太本能的打哆嗦。

邱珍兒冷血一笑:“這就是我送你的東西,吳太太,喜歡嗎?”

吳太太掙紮著去解開繩子,越掙紮,繩子越緊,脖子勒住,發聲也很是困難,嗓音沙啞的喊:“救命,救命,你這個賤蹄子,你想做什麼,你要造反了,等我老公回來,讓他弄死你。”

邱珍兒一手抓住吳太太的頭髮往上提,吳太太疼的齜牙咧嘴。

“吳鷹雄回不來了,警方已經去抓他了,明天吳鷹雄倒台的訊息就會上新聞,吳家,到頭了,你當初怎麼對待我媽的,今天,我十倍還給你。”邱珍兒嗜血的笑道:“對了,報警電話是我打的。”

吳太太難以置信:“賤人,你瘋了,那可是你爸,你敢動我試試,我不會放過你。”

“我冇有爸。”邱珍兒冷笑道:“在你們眼裡,我隻是一枚棋子,今天,我就讓你們嚐嚐敗在自己棋子手裡是什麼滋味,千不該萬不該,你們當初就不該留下我。”

說著,邱珍兒從口袋裡拿出藥,捏著吳太太的嘴巴灌進去:“這是老鼠藥,當初我媽就是被你們逼的服下老鼠藥自殺的,你,罪該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