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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

“道歉!”

“道歉!”

“道歉!”

……眾人也紛紛跟隨著楊天的聲音,開始起鬨起來,一邊拍著手,一邊要求這個態度惡劣的大媽給所有人道歉。

雖然也有少數人,比如蘇一一蘇二二,看著小男孩還流著血、太可憐,不忍心跟著一起喊的。但聲援楊天的畢竟還是大多數,場麵基本上是一麵倒的情況。

暴躁大媽麵對著這般浩大的聲勢,總算是明白站在大眾的對立麵是什麼感覺了。

她一下子有些僵住了,想要噴回去,但又清楚自己的聲勢根本不可能比得過這些人,於是便隻能僵在那裡了。

不過,這個時候,楊天倒是抬起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眾人安靜下來。

眾人倒也都比較給他麵子,紛紛停了下來。

機艙內重新安靜了下來。

楊天重新看向這暴躁大媽,開口道:“道歉與否,你做個決定吧。我出不出手,也全看你的決定了。”

暴躁大媽咬著牙,卻還是一副不服氣的樣子,道:“你……你這是拿我兒子的命威脅我啊。你還有人性嗎!你居然拿一個孩子的命去要挾他的母親?”楊天聽到這話,卻是不為所動,撇了撇嘴,道:“少說這些大義凜然的話了。每個人都得為自己的錯誤負責。你兒子會傷成這樣,還不都是你自己的錯?如果你自己都不認錯,那彆人憑什麼要為你的錯誤去

負責、去買單?誰欠你的嗎?”

“你……你……”暴躁大媽一時有些啞然,但還是強詞奪理道,“你……你一個醫生,見死不救還有理咯!”“對啊,我還真有理,”楊天淡然道,“退一步講,就算我現在救好了他,又如何?這隻是在飛機上,你縱容他胡來,他現在出事了,還有救。可如果這是在鐵軌上呢?如果這是在汽車奔流的高速路上呢?他

還能有命麼!就你這樣的母親,如果不知悔改,你的孩子就算這次度過一劫,以後也絕對會死得更慘!與其這樣,還不如不救了!”

楊天這話,再次引起了眾多乘客的共鳴。

“就是啊!就這熊孩子皮的,若是不好好管教,遲早被車撞死!”

“有這種母親,這孩子就算挺過這一次,以後也遲早作死他自己!”

“小夥子說的對!這種熊孩子、熊家長,就該讓他們好好反省!”

“搞得好像誰欠他們家一樣,真是夠了。小夥子我挺你!”

……眾人紛紛再次聲援。

暴躁大媽被一陣陣懟,懟得這叫一個啞然無語。

最主要的是,她懷裡抱著的孩子,還在不停抽搐呢。

這樣下去,說不定真會出事啊!

她咬了咬牙,看著楊天,道:“你……你先救他,救完……我們再說!”

楊天冷漠地看著她,道:“你有跟我談條件的資格麼?道歉!”

暴躁大媽咬著牙,道:“我……你救完我再道不行麼?道歉有人命重要麼?”

楊天聽到這話,卻是冷哼了一聲,根本不聽。

就這大媽這態度,治完她能道歉?

嗬。

根本不可能的!“楊天,”這個時候,蘇一一忽然從椅子上起來了,來到楊天身旁,水汪汪的眸子柔柔地看著楊天,還用一雙白嫩的藕臂抱住了他的胳膊,道,“那位大……呃……大姐,都那麼說了,你就……先給那孩子治療

吧。不然等會真出事了就不好了。”

“喂,犯規了,”楊天回過頭,看著蘇一一那水汪汪的眸子,感受著她手臂肌膚的柔軟滑嫩,道,“你這樣求我,讓我怎麼拒絕你啊?”

“那就彆拒絕嘛,”蘇一一心裡一甜,道。

“但這大媽是肯定不會遵守諾言的,”楊天道,“如果現在不讓她道歉,等會她更不會道了。”

“呃……就相信她一次吧,畢竟孩子是無辜的呀,”蘇一一道。

“不,這孩子也不是無辜的啊,”楊天一本正經地迴應道。

“好啦,你就聽我一次不行嘛?”蘇一一抱著楊天的手臂,輕輕搖晃道。

這一撒嬌,楊天就有點招架不住了。

“你這撒嬌是跟誰學的啊?”楊天道。

“呃……”蘇一一小臉一紅,道,“就……看著二二跟你撒嬌好像很有用的樣子,就……就學了一下嘛。”

“真是不學好,”楊天故意板起臉,白了她一眼,抬手捏了一下她白嫩的鼻子。然後才道,“好吧,看在你的份上,我就先給這孩子治療好了。”

說完,楊天輕輕解開蘇一一挽著自己的手,來到小男孩身旁,蹲下身,拿出銀針,準備施針。

“你……你這是什麼啊?這是……針?”暴躁大媽看到楊天拿出銀針,還有些不信任。

“如果不想讓我治可以直說,我也真不太想治,”楊天淡漠地看了這暴躁大媽一眼。

暴躁大媽頓時一僵,無話可說。

她心裡一尋思,剛剛那麼多人都認得這傢夥,那這傢夥應該也的確是很厲害的醫生吧。就信他一次好了。

“那……如果出問題了,你可要負責的,”暴躁大媽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

楊天都懶得搭理她,直接拿出銀針,開始治療。

治療的過程也冇什麼好說的。

以他現在的氣勁控製力加上醫術,治療這種輕微腦震盪,根本不算什麼事。

而且,剛剛也說了,他在談判之前就已經確認了這孩子的傷勢並不重,也基本上完全瞭解了受傷的具體情況。

此刻,治療起來,自然輕輕鬆鬆。

短短七八分鐘之後……

楊天收起銀針,將小男孩腦袋上纏的繃帶重新調整了一下,然後便站起了身來,“好了。”

其他人見狀都有些驚訝。

好了?

就這樣就……好了?

中醫……鍼灸……有這麼厲害嗎?

不少人都忍不住議論起來,不由地有些懷疑。

而那暴躁大媽,自然就更有些難以置信了。她微微睜大眼睛,看了看兒子,又抬頭看向楊天,道:“你……你這就治好了?你不會是胡亂紮了兩下,糊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