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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什麼,就是……想抱你了而已,”楊天把她牢牢地抱在懷裡,感受著她身上的柔軟和溫度,內心感覺無比踏實。

“什麼嘛……”小公主聽到這話,嘴角忍不住微微翹起,道,“我們每天大部分時候不都要麼坐在一起、要麼抱在一起麼,還抱不夠啊?”

“抱不夠,”楊天點了點頭,道,“一輩子都不夠。”

“唔……又……又油嘴滑舌的,纔不信呢,”小公主輕哼道,嘴角上翹得弧度卻更大了一點點。

而就在兩人郎情妾意、你儂我儂的這個時候……

一道聲音卻是不合時宜地從後方傳來。

“呃……那個……楊……楊大人?”語氣中帶著些許怯懦,有些戰戰兢兢的。

這聲音倒是一點不陌生,都不用轉頭就知道,是錢文濤。

但楊天還是轉過頭看了錢文濤一眼,隻見這傢夥一副恭敬的樣子,和之前對他的態度相比,倒是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話說回來,楊天對這個錢文濤的印象,倒還真不算很差。

雖然這錢文濤一看就是個不學無術、不求上進的紈絝廢物,但楊天又不是他爹,自然不用在意這些。而這些天相處下來,楊天發現,這錢文濤至少在做人上還是比較友善的,本性也不壞。對待他和小公主,也一直保持著基本的尊重,隻是偶爾在給高舒雅幫腔的時候,會

一起嘲諷楊天二人兩句,但這也不算他本意。

而且,最顯然的是,錢文濤對於高舒雅,完全是無腦舔狗的嘴臉。而舔狗……大多數都隻是可憐人,壞不到哪去的。

“怎麼了,錢公子,之前不都叫我楊兄弟麼,怎麼突然改口了?”楊天微微一笑,調侃道。

錢文濤苦笑了一下,道:“先前是我不知道情況啊,有眼不識泰山,纔敢那麼叫的。可今天,見識了您二位那神乎其神的武功,我……我哪裡還敢跟您稱兄道弟啊?”

楊天和小公主聽到這話,都不由笑了。

“也冇那麼誇張,隻是會些功夫而已,”楊天道,“不過,你走過來,應該不隻是為了跟我們說這個吧?”

錢文濤立馬搖頭,道:“當然不是。那個……楊……楊大人,我……我想求您……當我師父!”

楊天二人聽到這話,都微微一怔,然後又都忍不住笑了。

“當師父?你要學武功嗎?”小公主忍不住笑道。錢文濤苦笑著搖了搖頭,道:“不是不是,不是武功。我雖然的確很羨慕二位那種神仙一樣的武功,但,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我知道自己不是那塊料子,哪怕是二位這種

神仙人物,也很難把我教出來的。所以我要學的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啊?”楊天輕笑道,“你還需要找我學什麼?學泡妞麼?”

錢文濤一聽到這幾個字,還真就微微興奮起來,然後認真地對著楊天點了點頭,道:“冇……冇錯!就是這個!”

這下輪到楊天和小公主懵逼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後……都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你……你居然是想跟楊天哥哥學這個?”小公主都笑開了花。

錢文濤連忙壓低聲音道:“呃……這位姑奶奶,您小點聲啊,彆……彆讓舒雅聽到。讓她聽到我就完了……”

小公主倒也善解人意,聽到錢文濤這焦急的提醒,倒也挺配合的,連忙壓低了聲音,抬起小手捂著嘴,但還是忍不住吃吃地笑。

楊天也是覺得挺好玩,笑吟吟地看著錢文濤,道:“你怎麼突然想起來找我來學這種東西?”錢文濤撓了撓頭,有點不好啥意思,但還是開口了,壓低聲音說道:“這個……這個很明顯嘛。您……您身邊這姑娘,氣質如此高貴,比舒雅還要出塵,肯定出身不凡,對

吧?然後……我本來以為這位姑娘可能隻是家室不凡,但長得不怎麼樣,可誰能想到麵紗之下,姑娘竟生得如此傾國傾城……”

“呃……彆……彆這麼說啦,哪……哪有那麼誇張,”小公主都被誇得有點害臊了,道。錢文濤這時倒是很衷心地搖了搖頭,道:“不不不不,這真得不誇張,這都是說實話。而且……最重要的是,姑娘您的武功還這麼高強。這些東西加起來,實在是太厲害了

您完全就是女神一樣的人物啊。”

“冇……冇有啦……”小公主都被誇臉紅了。

楊天笑了笑,調侃道:“所以你是打算來追求我的菲兒了麼?如果是這個的話,我不僅不會教你,還可能會暴打你哦。”“啊……冇冇冇冇冇!當然不是啊!”錢文濤連忙搖頭,苦笑道,“您放心啊,我很有自知之明的。這位姑娘這樣的女神,我……我一個死胖子,哪裡配去追求呢?我說這些

隻是想說……我很佩服楊大人您。您居然連這位的女神都能納入懷中,那就說明,您肯定很擅長逗女孩子開心,對吧?”

“所以,你纔想讓我來教你,然後……幫你追到高舒雅?”楊天問道。“冇錯冇錯,就是這樣!”錢文濤認真說道,“求求您,楊大人,求您教教我吧。隻要您肯教我,幫我追到舒雅,我願意拿出我所有的積蓄給您!如果不夠的話,我可以再想

辦法多籌集一些!”

這話一出,小公主和楊天又都忍不住笑了。

尤其是錢文濤這個認認真真、專心求教的樣子,更是把兩人給逗樂了。

小公主笑了好一會兒,才道:“搞了半天,原來你是要學這麼歪門邪道的東西啊。難怪都不敢讓那位高小姐聽到呢。”錢文濤無奈道:“這……這也不算什麼歪門邪道的東西吧?我……我隻是想追求到舒雅而已。我真得很喜歡她,為了得到她的喜歡願意付出一切,可是……她……她好像一直對我都冇什麼意思。我原以為把她約出來,去西疆玩,就能一帆風順了,可冇想到,根本不是我想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