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餘初傑的話就像是夜空中的雷,在許舒煙心中炸開,卻隻餘震驚。

“堂哥,你說什麼呢?”

餘初傑眼中的陰沉消散,騰出手敲了一下許舒煙的頭。

“看他不順眼還不能背後說幾句壞話了?送你回酒店。”

許舒煙摸著頭,將心中的怪異壓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剛纔她好像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總覺得堂哥並不是抱怨兩句,而是在隱瞞著自己什麼。

搖了搖頭,許舒煙將自己這個荒繆的念頭壓下。

等將許舒煙送回了酒店,餘初傑上車就撥打了電話。

“嘿,大哥。”

“嗯,送煙煙回去了?”

餘初傑輕笑點頭:“送回來了,我在餐廳還遇到了霍方淵。長得是人模狗樣的,但是那囂張的態度真是讓人很不爽啊。”

許初瑾翻動檔案的手停頓,麵上有些冷意:“他為難小妹了?”

餘初傑一聽,大呼小叫起來:“大哥你這是說什麼呢,有我在怎麼會讓煙煙受欺負?根本不存在。”

“煙煙為他付出那麼多,他竟然負了煙煙,還讓煙煙這麼傷心,那麼一輩子都彆想踏入許家大門。”

提起霍方淵,許家上下都不會有什麼好臉色。

餘初傑啟動車輛,冷笑開口:“那是當然,我這次回來就是要給煙煙出一口氣,許家交給你們,十夜交給我。大哥讓煙煙改簽逐夢是一個好選擇,這樣我才能不留餘地的對付十夜。”

許初瑾蹙眉,不忘囑咐:“彆做太過,煙煙知道了會不高興。”

他也聽說過這個堂弟在國外的行事風格,黑白通吃,最擅長以暴製暴。

這是國內,法律嚴謹,不能做太過。

“你們啊,就是太寵著她了,這丫頭小時候皮猴子一樣,怎麼長大了反倒是怯了?受了欺負也不說,她說不追究,你們就不算了?”

餘初傑越說越氣,隨即冷笑道:“我小姨的的寶貝女兒,不能白白受了這個委屈。這個仇,我來報。”

餘初傑掛了電話,駛車離開。

而餘初傑辦事利索,作者為了坐收漁翁之利,就想再晾晾他們。

餘初傑直接找關係,讓她的這本小說違規下架,讓導演將她直接告上了法庭。

違約加賠償損失,比她這些年加起來賺的都多。

這個時候,餘初傑猶如救世主一樣的降臨,答應為她解決一切,徹底買斷小說版權,而且還讓她簽下了為公司免費再寫一本劇本。

猶如法西斯的剝削條約,但是那個作者還是感激涕零的簽了。

對於現在的她來說,這紙合約簡直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這就是餘初傑的手段,雷厲風行,以惡製惡。

導演也是受了刺激,兩個月的戲壓到一個月拍,讓整個劇組的人苦不堪言。

許舒煙身為女主的戲份尤其重要,在後期的女主因為失去了愛人的心,不得不為了家族榮耀與反派爭鬥,連一個眼神都要包裹上演技。

一演完自己的戲份就飛奔到房車睡覺,看的雲千千心疼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