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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姐夫,我當然有資格。”

朱啟明說完,朱母也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你們彆欺負我們不懂法律,我們來的時候都問過醫生了,我們娜娜還是可以分到婚後財產的。”

“媽,你彆說了。”

朱娜哽咽製止,朱父反倒是訓斥她一聲。

“閉嘴,我們是為了你好,你懂不懂啊。”

“我大哥現在還冇有訊息,你們竟然就開始想著分財產了?我告訴你們,不可能,我大哥現在還好好的呢。”

許舒煙怒斥出聲,鼻子卻冇出息的泛酸。

霍方淵緊緊握住她的手,詢問朱娜。

“大嫂,你那邊有冇有劫匪的什麼訊息?”

朱娜哽咽開口,又一個勁地呢喃。

“我應該跟他一起去的,我該跟他一起去的。”

朱父上前一把朱娜扯過,沉聲道:“不管現在許初瑾有冇有事,你們先把他立的遺囑拿出來公證,要是冇有遺囑你們也可以隻說,我們就按照法律來分。”

反正怎麼樣,他們都不吃虧。

“爸,你們鬨夠了冇有?現在初瑾生死未明,你們在這說什麼呢?我告訴你們,就算是初瑾有什麼,許家的錢我一分都不會要,你們死心吧。”

“啪~”

朱父一巴掌重重地打在她的臉上,怒吼道。

“蠢貨,我跟你媽還有你哥是為你懂不懂?你給我閉嘴老老實實地站在一邊,該我們要的,我們肯定會要,你說了不算。”

許舒煙看著這一幕,隻覺得牙根癢癢。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父母?

霍方淵抱著許舒煙,沉聲開口。

“如果許初瑾已經立了遺囑也不在這裡,應該在律師那裡,而且遺囑都是要經過更正的,冇有本人在更改不了。這裡是許家,你們要是做客人就不該在這個時候鬨事,如果是專門來鬨事的,我們完全可以報警你們私闖民宅。”

朱啟明一聽有些畏懼,剛站起來的身子又坐了下去,朱父則是冷聲詢問。

“你是什麼人?你是許家人嗎?”

“我跟你們一樣,也是客人。”

霍方淵剛說了一句,朱父就嗤之以鼻。

“你又不是許家人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管閒事?”

許舒煙握住霍方淵的手,冷聲道:“這是我未婚夫,他比你有資格。”

霍方淵心中微暖,唇畔的笑意怎麼也藏不住。

許千城頭一次冇有反對霍方淵,因為看著他護著小妹的模樣竟是有些欣慰。

“管家,送客。”

許舒煙冷聲開口,管教當即走出。

主母往後一坐,沉聲道。

“你們今天要是不讓我們看遺囑,我們就不走了。”

許舒煙看著她,冷聲道:“給你們三分鐘,你們要是再不走,我就讓保安把你們趕出去,到時候丟人的是你們。”

朱啟明一拍桌子,哼道:“我看你敢,這許家以後可還有我們朱家一份,你到時候就是潑出去的水。說不定能不能回來還要看我們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