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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心機太深沉了吧。

但是許舟明明更心舒煙姐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能讓許舟對舒煙姐不管不顧了?

不行,不能讓舒煙姐這麼受欺負。

“舒煙姐,我去個廁所。”

雲千千說了一聲,溜去了廁所。

到了廁所,雲千千連忙打給餘初傑。

“老闆,救命啊。”

餘初傑:“怎麼了,是不是煙煙出什麼事情了?出什麼事情了?快說。”

雲千千連忙解釋,“舒煙姐安全著呢,但是也不安全。”

餘初傑語氣不耐,“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再磨磨唧唧,我扣你工資。”

雲千千嚇了一跳,連忙開口,“老闆,林楚帶薪入組,故意找舒煙姐的麻煩,今天上午舒煙姐一直泡進水潭裡,才過了一條,現在都有點想感冒了。”

餘初傑:“林楚去劇組了?她投什麼錢?許影跟霍方淵不是都投錢了嗎?”

雲千千咬著牙氣憤,“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她現在好像就是劇組裡最大的投資商。”

餘初傑:“知道了,要是她太過分,直接罷演。”

不管怎麼樣,也不能讓煙煙受委屈。

雲千千語氣委屈,“可是如果舒煙姐真的罷演了,林楚肯定會大做文章,要是以前舒煙姐肯定不在乎,但是現在吧,我們年底要爭影後了,對這羽毛還是要愛護的。”

罷演是小,要是真的因為這個得不到影後,彆說舒煙姐了,她都要哭死了。

餘初傑也知道許舒煙有多重視,看來罷演這一招,的確不行。

“千千,你先護著煙煙,我會想辦法。”

掛斷電話,餘初傑想了想,給顧北尋打了過去。

......

許舒煙就這麼在水潭中泡了五天,一天過得也就那麼幾條,就連夜戲,更是一再挑剔。

終於到了第六天,許舒煙挨不住,病倒了。

大夏天裡發燒,是一年四季最難受的。

許舒煙掛著消炎針,一邊哀歎。

“千千,我好難受。”

雲千千也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舒煙姐再忍忍,這還冇退燒呢,隻要退燒了就舒服了。”

“不行,我難受。”

許舒煙直接渾身像是在火爐子一般,身體一陣陣發痛。

頭疼鼻塞,再加上咽喉痛。

她倒好,一年到頭不生病,一生病就給占全了。

前兩天許舒煙還計較霍方淵多少天冇露臉了,這幾天連提起此事的精神都冇有了,隻要看到霍方淵回訊息,就閉上眼睛睡覺去了。

許舒煙才養了三天,副導演就忐忑的來找許舒煙。

雲千千一看到人,就氣不打一處來。

“副導演,你來乾什麼?”

“還能乾什麼,探病唄。”

副導演賠著笑臉,問了兩句場麵話,半天又輕咳開口,“舒煙啊,你有冇有覺得身體好了一點?”

許舒煙一眼就看出他有事,便直接詢問:“副導演,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

副導演搓了搓手,半天才小聲開口,“舒煙你要是覺得身體差不多了,你看還能不能拍戲?畢竟我們這租著景區,每天要花不少錢。”

雲千千蹭地一下站起,沉聲開口,“舒煙姐現在還每天打著吊瓶呢,你說舒煙姐能不能去拍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