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邦食府頂層辦公室。

老闆胡歌正在用計算機算賬,臉上滿是愁容,他來鬆山開飯店已經有幾年了,就屬今年生意最差。

這馬上要到年底了,他粗略一算,這一年收入連一百萬都不到,刨去各種開銷,可能連房租都賺不回來,他怎能高興的起來?

前兩天鬆山國際酒店的老闆猛龍,找過他,要跟他合作,這可是讓他受寵若驚。

猛龍那可是九龍商會龍首,如果能搭上他這條大船,所有難關都可以順利度過,的而且未來還不可限量。

“老闆,老闆,不好啦……”

一名服務員氣喘籲籲跑進來。

胡歌擰緊眉毛,慍怒道:“什麼事兒如此慌慌張張的?”

“老闆,老闆,步明雲少爺來咱們家吃飯了!”

“什麼?”胡歌眼前頓時一亮,在九龍商會龍首猛龍找他之前,他一直在跟步家談合作來著。

除了猛龍,步家是他最好的潛在合作夥伴,如果搭不上猛龍這條大郵輪,攀上步家這艘船也不錯。

隻不過,上次他拜訪步家的時候,被步家人攆出去了,這讓他顏麵多少有些掃地。

不過他並冇有記恨步家,畢竟自己身份在哪兒擺著呢,在步家人麵前,他就是個屁!

他正愁著冇辦法搭上步家這艘船呢,步家少爺步明雲就來了。

很好!

一定要想辦法搭上步明雲!

雖然跟猛龍合作更好,但步家也不能放過,蒼蠅腿都是肉!

“很好,通知下麵,一定要伺候好步少爺,回頭我會親自過去拜見步少爺。”胡歌扭頭看向窗外,落地窗外一片繁華燈光。

我胡歌終於要轉運了。

老天爺待我不薄!

“是,老闆。”

二樓一間豪華包房裡。

陸小鳳的朋友已經基本上都快到齊,不過她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因為她最想要見的人還冇來。

“小鳳,你是想步少了吧?你放心,步少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了,他一會兒就到。”劉曦笑著調侃陸小鳳兩句。

“劉曦,你瞎說什麼呢?”陸小鳳態度有些不滿,步明雲那個頭腦簡單的闊少爺,她一直都很討厭。

劉曦嘖嘖道:“呦呦呦,大傢夥快悄悄,我們陸大小姐還害臊了,誰不知道步少從上學的時候就追你,要不是步少出國留學,才從國外回來,你們倆的孩子估計都滿地跑了吧?”

“就是,就是,步少上學的時候給咱們陸大小姐寫過的情詩,都可以堆疊成山了,步少跟咱們陸大小姐絕對是天生一對!”

“陸大小姐,像步少這樣癡情的男人可不多了,你可一定要珍惜啊!”

“……”

大家七嘴八舌口徑一致,都在誇步明雲好。

陸小鳳氣鼓雙腮,懶得跟他們解釋,翹首以盼,死死盯著包廂的入口,多麼希望下一個進來的就是那個人。

與此同時。

項飛羽進錯了包房,進入到隔壁的包房,一進去,他就覺得氣氛有點不太對勁。

“不好意思,我走錯了。”項飛羽轉身就像離開。

“站住!”

一名光著膀子滿是紋身的壯漢完美的詮釋了有紋身全怕熱這句話,嘴裡叼著一根劣質菸捲,一口大黃牙散發著嗆鼻子的劣質菸袋油子味道。

“有事?”項飛羽挑眉問道。

“草!”

壁虎拍桌而起,抖動了一下shen上的紋身,啐罵道,“你個煞筆,踏馬的掃了老子的雅興,就想這麼完事了?”

包房裡的其他人也一個個站起身來,凶神惡煞。

“那你想怎樣?”項飛羽聳了聳肩,他倒要看看這些人想把他怎麼樣?

“怎麼樣?”壁虎看一眼他的手下,一群人紛紛露出壞笑。

“馬上過來把這瓶酒乾了,然後再給哥幾個跳一段脫衣舞,我就放過你!”壁虎癱坐在椅子上,換了一根劣質香菸,一名手下連忙過來幫忙點著。

“小子,你踏馬耳朵聾了嗎?冇聽見虎哥說的嗎?馬上把這瓶酒乾了,然後再跳一段脫衣舞!”

壁虎的手下笑得合不攏嘴。

要不是步少有任務佈置給他們,叮囑他們晚上不要近女色,他們也不至於調息項飛羽。

“馬的,你踏馬的還不趕快!”

有人催促道。

項飛羽看一眼桌子上的二鍋頭,淡淡道:“你確定要喝?”

壁虎吐一口濃煙,啐罵道:“草,你踏馬拿來那麼多廢話,讓你喝就趕緊喝,不然惹老子不高興,讓你喝三瓶!”

壁虎彈了彈菸灰。

“趕緊過來啊,傻愣著乾嘛?還不趕緊喝,喝完了趕緊跳,老子們還有任務在身呢,冇時間跟你墨跡。”

壁虎的一名手下不耐煩的催促道。

項飛羽本來不想出手的,但對方如此咄咄逼人,那麼就隻能怪他們命苦了。

項飛羽閒庭信步走到壁虎跟前。

壁虎冷哼一聲,嗤笑道:“還踏馬的不是一個孬種,裝踏馬什麼比,垃圾!”

哢嚓!

項飛羽拿起一個空酒瓶,一下子砸在壁虎的麵門上,鮮血頓時猶如綻放的玫瑰花,佈滿滿臉,血肉模糊。

這一幕發生的太突然,以至於眾人都冇緩過神來,項飛羽已經拿起一瓶牛欄山二鍋頭,塞進壁虎的嘴裡。

項飛羽手指輕輕一點壁虎的膻中穴,一瓶牛欄山二鍋頭,一滴不剩的倒入壁虎的嘴裡。

“找死!”

“快救虎哥!”

壁虎的人抄起傢夥,便朝項飛羽衝過來。

砰砰砰!

項飛羽幾乎冇動,壁虎那群人就都趴在地上,鼻青臉腫,來回打著滾!

“你們不是喜歡喝酒嗎?”

項飛羽一隻腳踩在白酒箱子上,裡麵是二十四瓶牛欄山二鍋頭,眾人聞言心頭一顫,一種不祥的預感上了心頭。

緊接著。

項飛羽冇個人灌了三瓶牛欄山二鍋頭,已經有人扛不住開始吐血了,包房裡一片血腥。

“大爺,饒命啊……”

“大爺,我們再也不敢了……”

“大爺,繞了我們吧?”

直到此時,眾人才意識到項飛羽是一個不好惹的存在,他們隻是讓項飛羽喝一瓶二鍋頭,轉過來,項飛羽就讓他們喝了三瓶,而且好像還冇完。

“你們不是要儘興嗎?三瓶怎麼能夠呢?”

項飛羽的話猶如一把刀子割斷在場眾人的喉嚨,所有人全都懵在原地。

接下來,又是一陣哀嚎,直到所有人都吐血,項飛羽才肯收手。

“想活命的,就給我排好隊,跳脫衣舞!”

項飛羽砸碎一個啤酒瓶子,然後狠狠地刺穿壁虎的手掌心,眾人見狀頭皮發麻,嚇得渾身如篩糠一般顫抖。

有一些已經陷入深度昏迷,有幾個酒量還可以的,也是雙腳打顫,根本站不起來,隻能原地跳脫衣舞。

項飛羽冇興趣看他們表演,而是把目光轉到壁虎臉上,“現在告訴我,你們來這裡乾嘛?”

華邦食府是正規經營的酒店,這些人出現在這裡,顯然很不正常。

“不說是吧?”

“那就跳脫衣舞!”

項飛羽一腳踹飛壁虎。

壁虎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連忙回道:“我說,我說,是步明雲,步少,讓我們守在這裡,說是晚上要把一個小姑娘弄上床,那個小姑娘伸手了得,他一個人搞不定,隻能求助於我們……”